顧月姝敬了個禮,一身吉利服背著裝備抱著狙擊槍就跑了起來。
來接她的車不在這兒,她要趕去與接她的人會和,她要趕在所有演員入場之前到達指定位置,配合演出。
夜幕很快降臨,顧月姝嚼著壓縮餅乾,警惕的聽著周圍的動靜,很快就有腳步聲傳來。
停止進食,她看向來人,一男一女,女子打頭,都穿著少數民族的服飾,看起來很有異域風情。
黑暗的叢林裡,顧月姝隻能大致看得清這些,卻看不清他們的臉,但是她知道,這兩個人也是這場大戲中的一環,而且那個女孩子還是傘兵的未來老婆,讓他成為耙耳朵的人。
當然了,傘兵初見夏嵐的時候也隻是覺得眼前一亮,畢竟他可是有女朋友的人,自然不會起什麼腳踩兩隻船的心思。
他們最開始起苗頭,大概是在朗德寨的時候,那時的傘兵,已經被甩了好久,單身狗了不短的時間。
叢林裡先後亮起了兩道光線,那時灰狼與夏嵐的接頭暗號。
顧月姝一動不動,在原地偽裝的很好,趴的也很坦然,畢竟這個時候可不是她上場的好時機,她的戲份在後麵。
“誰是灰狼?”
“我是,你是情報參謀?”
“我是邊防部隊情報參謀夏嵐,這是我的助手。”
“你好。”
“我們出發吧,還有三十公裡山路要趕。”
“三十公裡?”
“怎麼?特種部隊連三十公裡山路都走不了?”
“不是我們不行,是怕你不行。”
“行不行,戰場見,走吧。”
還留在原地的傘兵看著夏嵐的背影感慨的來了一句“現在的女人啊”,然後被衛生員給吐槽了一番。
顧月姝還被拿出來和夏嵐比較了一番,而且他們還得出結論,她和夏嵐不是一個層級,她注定是在食物鏈的最頂端。
“你們接下來要是再說話,我就槍斃了你們。”去而複返的耿繼輝點搭著兩人,說完就走,隻留下默默閉緊嘴巴的兩個活寶。
灰狼和夏嵐的交鋒都被趴在附近的顧月姝聽的清清楚楚,就連傘兵和衛生員的逗趣,耿繼輝對他們的警告她都聽到了,心情有些複雜。
對於傘兵和衛生員將她和夏嵐拉到一起作對比,尤其是實力上的對比,她隻能說她與夏嵐是各有側重,這麼對比毫無可信度,而且她並不想和誰比較,做好自己該儘的義務才是真切的東西。
她比較在乎的是灰狼的狀態。
“灰狼這是戲癮上來了?怎麼老是給自己加戲?這也不是劇本上他的台詞啊,怎麼竟逗小姑娘呢?”什麼惡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