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佐,在家人和愛的人之間做選擇,選擇愛人不是浪漫,是任性。”次央不讚同左佐為了榮寧不顧對家人的思念留在這裡。
“次央,你不用勸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為了榮寧,我可以克服想回家的衝動。”左佐固執的認為,她追著榮寧跑爭取愛情的行為很高尚。
說話間,次央很快將左佐扶回了自己的旅館。
她把左佐安置在沙發上,替她脫下了鞋子,然後仔細的觀察了一番她的腳踝,“果然腫起來了,你先坐好,我去拿藥。”
將藥拿回來後,次央一邊幫她塗藥,一邊繼續剛剛的話題,“左佐,想回家不是衝動,是你的本能,你不該克製自己的本能。”
“次央,你不懂,愛榮寧也是我的本能,如果不能知道他的真實想法,我是不會離開這裡的。”左佐已經陷入到了執拗中。
次央見她執意如此,知道再勸也沒什麼作用,於是閉上嘴專心的給她塗藥。
接下來的幾天,左佐在軍營外養傷,榮寧、喬二幾人在軍營內關禁閉,造成內憂外患的因素暫時消弭,讓新兵連一直亂糟糟的境況難得消停了兩天。
就連徐文強這樣一本正經的人都忍不住感慨,三班的新兵被關起來之後,新兵連管理起來容易多了。
雖然他說完之後就得到了光頭和土豆的怒視,但他隻給了他們一個同病相憐的眼神,並沒有改口。
反倒是光頭和土豆,被他這麼看了一眼,雙雙苦笑出聲,不得不承認他說的很有道理。
可是幾個霍霍頭子再關也還是會被放出來。
不過,鑒於他們的精力如此旺盛,不管是袁野還是顧月姝,都覺得已經不用再給他們留適應的時間了。
本打算安排在他們來新兵連滿一個月之後的訓練,在他們從禁閉室走出來的那一刻,就被提溜到了現在。
與此同時,高興已經結束了用藥,可以開始通過適應性訓練恢複體能了。
在他的強烈請求下,他成功獲得了出院歸隊的資格,並且堅定的想要參與到新兵連的訓練中。
他覺得,既然要通過適應性訓練恢複體能,那他就適應新兵連的訓練來恢複自己,這樣訓練和恢複就可以兩不耽誤。
徐文強拿不定主意,特意讓人去詢問了一下顧月姝,看看需不需要強製高興退出這次的訓練。
顧月姝接到消息,親自來了一趟,站到了高興的麵前,“伸手。”
高興見到顧月姝這個主治醫生,心虛但配合的伸出了手。
“還行,恢複的不錯。”把過脈,確定了他現在的身體狀況,顧月姝沒提出讓他退出訓練,而是掏出了一個瓷瓶遞給他,讓他塞在兜裡彆丟了,“覺得喘不上氣了,就往舌頭底下壓一顆,救急用的。”
”是!“高興知道她是同意自己參加訓練了,高興的接過瓷瓶,珍視的揣了起來。
見他把瓷瓶收好了,顧月姝這才離開隊列,走到了隊列前的徐文強身邊,“讓他跟著一起訓練吧,一視同仁就行,不必特殊照顧。”
“謝顧隊。”徐文強目送顧月姝離去,等看不見她人影了,這才收回視線看向這些新兵。
“今天,我們將穿越密集的樹叢和藤蔓,徒涉水草覆蓋的沼澤。”
“你們的身上,是三十五公斤的負重,這一次,我們進行的是無極限負重越野,沒有休息,不會停止。”
“記住,千萬不能掉以輕心,更不能被它的假象所迷惑,因為你們邁出的每一步,都可能險象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