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神當真是好難見啊。”盤王老祖皮笑肉不笑,身上黑氣襯托顯得有些驚悚。
“不知老祖有何指教?”諸天萬界中道境存在就那點,混元撐死了能有三千多,半步混元也是可以數的出來的。
雖然各人都有各人的圈子,但是諸多半步混元的存在在各方勢力中都是有所記錄的。
盤王老祖因為修煉毒蠱詛咒之流的旁門左道,不被正道眾位大能喜歡,所以平常和他有所交集也是一些修煉旁門的大能,比如說位列混元的冥河老祖,同為旁門大能,大神通者的瘟神,疫鬼,還有幽冥界的諸多鬼王等。
但是這位卻是在四大本源之地攻伐戰爭中的大殺器,這位的詛咒之道堪稱恐怖,也唯有那位左道之祖陸壓道君才能壓他一頭罷了。
戰場之上,盤王老祖詛咒之下倒了多少半步混元,這位的威名可真的是踩著同道上去的。
“你座下那個小太陽殺了我徒孫。”盤王老祖看著光明至高神說到,“徒孫?門下弟子爭鬥,我等又何必參與。”光明至高神看著盤王老祖笑道。
“我那徒孫不過金仙修為,你那太陽主宰卻是太乙境界,殺了我徒孫便是以大欺小。
若是那晨曦主神和我徒孫相爭也就罷了,生死各安天命,拜了純屬技不如人。
但是以大欺小就過分了,若是如此,貧道改天親自走一趟你那光明世界,送你門下都去入滅,尊神覺得如何?”盤王老祖冷笑道。
“入我光明世界?道友若是去了本神一定拱手相迎!”光明至高神聽著盤王的語氣,自然也擺不出笑臉。
“你以為今天就貧道一個人來了?”盤王老祖手中神幡一卷,黑氣消失,一道空間裂縫在盤王老祖身邊出現。
“哈哈哈,光明道友多年不見,不知道可還裡的貧道?”裂縫中傳來笑聲,聽了這聲音,光明至高神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沒了。
語氣生硬的說道,“純陽子???!!!”裂縫中果然走出來一個看似二十左右歲的年輕道人,背負長劍,一身劍意輪轉猶如煌煌大日。
“貧道純陽見過道友了。”純陽真人看著光明至高神笑道,“不知本神又和純陽真人有何瓜葛,竟然讓真人也來了。”光明至高神一看純陽真人來了,心裡咯噔一下,知道自己今天麻煩了。
“瓜葛沒有,因果有一些。”純陽真人也不賣關子,“那晨曦主神要殺的是我小徒弟,我小徒弟還沒成仙,就有一金仙要去動手,貧道看不過罷了。
你剛剛要降臨殺得是我小師弟,雖然師父還沒親自開口承認,卻也默認了我們的說法。尊神應該明白了吧。”純陽真人雖然說的笑嘻嘻仿佛風輕雲淡,但是他背上的長劍卻已經在劍意驅使之下微微顫動。
“本神不知那竟是天尊弟子,本神願意補償一二。”光明至高神臉色不太好看,卻也隻能捏著鼻子認了。
若隻是盤王老祖一個他也就算了,再加上一個純陽真人他今天不死也得脫層皮。
純陽子聞言卻擺了擺手,“不,尊神且慢,一人隻能為一件事出頭,怎麼可能兩出頭呢,貧道此來隻為清算晨曦要殺我徒弟的,清算小師弟的事的另有其人,還請道友出來吧。”
“無上道德天尊!”一個鶴發童顏的老道手裡拿著一把浮塵從空間裂縫中走了出來,一身修為也在半步混元境界。
“南華子?”光明至高神臉色都有點綠了,南華子,道號南華真人,也就是那位莊子,乃是太上老君門下親傳弟子之一,位列半步混元,平日裡住在火雲宮中和人族先賢諸子百家論道,無事不出火雲宮。
“你們當真是要留下我?你們就不怕我父神光之創世神親至?”光明至高神看著圍著他的三個人,臉色難得的很。
“家師對於以大欺小這事也看不慣,所以請了幾位道友去和光之創世神冕下論道去了。”純陽真人對著光明至高神說道。
另一邊,無邊光明的世界中,一道光線彙聚成人形看著自己光之世界在的幾位存在,一位鶴發童顏坐在青牛之上的老道,一位黑發莊嚴身披七十二色神光手裡拿著白玉如意騎著四不像的中年道人,一個手持神劍,背上又背負四把神劍端坐奎牛之上年輕道人。
身邊是一位身穿粉紅色宮裝的女神,腳踏鸞鳳,手裡拿著一個紅繡球,在他旁邊的則是一位座下坐著怪異神獸,手裡拿著一個詭異宮燈的身著黃色宮裝的女子。
在旁邊則是兩位麵色慈悲,身穿黃色僧袍的和尚,最後還有一個穿著白色大褂像是剛從實驗室走出來的年輕人,八個人在虛空中端坐在光之世界的八個方向,死死的盯著世界中那道光影。
“說起來還要多謝無量教主相助。”老子端坐青牛對著身穿白大褂的青年說到,“哪裡哪裡,道友當年助我良多,此事我自然記著。況且那光明至高做的卻實有些過了,這混沌神界也有些過了,以大欺小這個口子不能開,一旦開了,諸天萬界永無寧日!我等求道之路又要費勁了啊。”無量教主陳博士笑道。
“他們是要做什麼!你們還能坐在這裡等著嗎?”一個黑暗的世界中,一道極為黑暗的存在怒吼。
“道祖道尊尚未說話,那些人太多了,咱們打不過的。”柔和的聲音蓋過了黑影的怒吼。
“正是,他又不會死,急什麼?”一個極為冰冷的聲音傳來。
某個極為恐怖的空間中,兩個無形的恐怖存在在運轉,似乎在交流什麼,無邊的混沌之氣流轉,卻又被一道神光擊中,混沌演化形成天地。
不過眨眼之間無數大千世界開辟後迎來毀滅,兩位恐怖存在正在交流到巔峰時,第三個恐怖存在出現了,三位恐怖存在不斷運轉,最終還是消失了。
洪荒世界中,無儘大道的儘頭,有一極為華麗的宮殿,宮殿中坐著幾個人,上首的乃是一個瘦弱少年,少年側靠在大殿之上,突然開口破罵,少年下方坐著的六位存在都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心,心觀道當做聽不到。
最後看著少年罵累了,一紫袍老道才開口,“道主,不知……”
“不知什麼?我和那老東西剛打起來,就被審判那老不死的給製止了。”少年說起來又是一陣怒氣翻騰。
“不知那位道主……”紫袍老者問道。“那小子?哼,他藏在時空長河之上演化過去,想要求得超脫機緣,我們都多久沒見他了,他那幫子徒弟都神神秘秘的,誰知道它們怎麼想的。”少年罵夠了,直接躺在椅子上睡著了。
下首的幾個人似乎已經習慣了,一抖衣袍,緩步踏入時空長河內。
等幾人走後,少年抬頭,“道友來了不出來一見?”大殿內空間一陣扭曲,一個少年從中踏出,“大神剛剛的話我都聽見了,我怎麼就不幫你了,您和那位閒著沒事總能打起來,審判都不怎麼願意管了,我總不好明著向著您啊,不然不是破壞了平衡?”
“平衡?嗬。”被稱作大神的少年冷笑一聲,然後陷入沉睡。大殿中的少年搖了搖頭,化作黑影散去。
時空長河上,一座若隱若現的宮殿中,剛剛在大殿中消失的少年出現,看著地上趴著的青年,“還沒起來?怎麼不想起來了?”
黑袍青年麻利的從地上的人形坑洞中爬了起來,“這不是老師沒讓起,我也不敢起來嘛。”
“嗬。”少年一扭頭看向了時空長河中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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