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神跡嗎?”張日山看著這一老一少兩個道士搞出來的聲勢心裡一哆嗦,他總覺得這次過來張家古樓,他的生命安全估計有了保障,但是他的收益可能就要十不存一了。
霍老太太,吳老狗,張起靈,吳三省,張家人,霍家人甚至是老道士身邊站著的小葉天,看著這種場景從心裡往外透著那股子震撼感。
著實有點震撼了一些,若非親眼看著湖水自行分開兩半,他們會以為這東西是特效。
張日山看著分開的湖水,頗為忌憚的看著老道士和秦玄兩人,緩緩開了口,“既然兩位道長已經將湖水分開,那咱們就準備好東西進去吧,不知這分水之法能堅持多久?”
“多久?應該一個小時差不多吧。”秦玄開口說道,“張會長還請快些準備,我,李道友,還有起靈和葉天就先過去了,一會在古樓邊上會和。”
秦玄對著老道士點了點頭,老道士拽著葉天,張起靈跟著秦玄,也不管張日山,霍老太太還有吳老狗他們的態度,踏著散漫的步伐走向分水的終點之處——張家古樓。
“道長,道長,我和你們一起走吧。”吳三省看著秦玄幾人要走,心裡對比了一下裝備精良的九門中人,又看了看妙法分湖的兩位大佬。
一咬牙一跺腳,追著秦玄幾人的腳步而去,“副官我也先走一步了。”看著自家鬼精鬼精的兒子都跟著人家跑了,吳老狗心裡也有了算計,這功夫明顯秦玄幾個人的大腿好抱一點,跟著張日山打了個招呼就跟著老道士的步伐跑了。
“整裝,一隊二隊,跟著我走,其他人留守。”霍老太太見著吳老狗也跟著跑了,自己心裡一算計,也不糾結那兩位究竟是個什麼存在,直接下了令,帶著二十個霍家精英,拿著裝備跟著吳老狗走了過去。
和吳老狗相處了這麼多年,他還不知道吳老狗是個什麼人,吳老狗為什麼叫做吳老狗,可不隻是因為他養狗,他本人也夠狗啊。
“走吧,老規矩。”張日山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秦玄,老道士未顯神通的時候,他身為九門會長自然是有領導權,但是這兩位搞出這超凡之力後,領導權怕是就要易主了。
還真的應了那句話,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啊。罷了,那兩個也是有大本事的人,這次過來本就是指望那兩位,便是那兩位不搞這事,這指揮權也要給這兩位,他傷感個什麼勁?
張日山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緩緩說道“走吧,帶好東西。”然後向著大部隊追了過去。
一眾人由原來的一大群一下子減少到了五十人左右,雖然人數少了,但是這些人幾乎都是幾家中的精英,整體行進的速度也都快了不少。
不過一刻鐘的時間,一群人就走了一半的路,遇見了秦玄剛剛扔進湖底的寶物——玄武木雕。
這可是他們親眼看著老道士用借來的刀雕刻的,但是轉眼之間卻有如此危機,這個不過小腿高低的木雕也讓人充滿了好奇心。
“這是什麼?”葉天看向分開湖水,湖水就像是被兩個透明的玻璃板擋住了一樣,變成了兩麵水牆,透過水牆他似乎還能看見湖水裡的遊魚?不對,這哪裡是什麼遊魚,這是“怪物啊!”
葉天突然指著水牆喊出了聲,眾人聽見葉天的喊聲下意識轉過了頭,看見了水牆裡的東西,該怎麼去形容這個怪物呢?
像是一個人樣,有手,有腳,浮在水裡。渾身像是穿了一層鎧甲一樣帶著白色的粉末,渾身僵直在水裡。
一般來說隨著水流的運動,哪怕是屍體也會浮浮沉沉,但是這個僵硬的人形物體就和被人綁在水裡一樣。
“道友這玩意是個什麼東西?”老道士暗戳戳的對著秦玄問道。秦玄翻了個白眼,“我怎麼知道?”他又不是這個世界的原生人,他來這裡才不過一個月,連老道士活了一百多年的都不清楚,他知道個屁。
“原來道友也有不知道的,我還以為是道友學究天人,全知全能呢。”老道士一手拍著葉天的後背,一邊聞言調笑道。
“全知全能那是上帝,就是咱們仙道三位教主道祖也不敢說自己全知全能,我隻不過是比常人知道的多一點點罷了。”秦玄老神在在的反駁道。
“一點點,億點點,我懂的。”老道士便是我明白,給了秦玄一個我懂你的眼神,並拍了拍秦玄。
“真的隻是一點點。”秦玄看著想入非非的老道士,嘴角一撇,“算了,等你以後就知道了,對於咱們來說億點點就是一點點,這不是謙虛。”
“好吧。”老道士已經習慣了秦玄式回答,以後就知道了,以後有多往後?誰知道呢?這一個多月讓老道士對“上界”有了充足的了解,自從秦玄被封印之後,就有了天道鎮壓的bff。
凡事有利有弊,天道那可是昔年太一成就,道祖修補的存在,哪怕天道封鎖隻有一點點天道之力,隻要混元大佬們不是時時刻刻盯著秦玄,一般來說秦玄就不會出現那種凡我所思所想所念,他皆有感的情況。
於是秦玄的話癆屬性,八卦屬性再次複蘇,老道士以一種特殊的層麵認識了一些他往常覺得是剛剛在上的仙神存在。也因此,更加確定了秦玄的來曆。
老道士又不傻,混江湖混了這麼久,他自然清楚人情世故,哪怕心裡認定了秦玄來自於修真界,也不曾述之於口。
畢竟這個時候和秦玄搞好關係,可比把秦玄這個淺灘的遊龍供起來高多了,這短短一個月他就從秦玄身上得了練氣法,裂字成符,隔空禦物等諸多玄妙,他把秦玄供起來可不見得能有這麼多。
幾人看著那“怪物”停在水中也不動彈,隨便參觀了一下就算了,萬一哪一眼看的不清楚,這東西突然活了怎麼辦,畢竟這個水牆還是有時限的啊。
“這地方要怎麼走?這麼直接進去?”老道士現在張家古樓的外圍大門處,對著身邊的張日山問道。
“當然不是。”張日山搖了搖頭,“我家祖地上一半,下一半,上一半是衣冠塚,我們家祖先的衣冠放在上麵做紀念,算是祠堂。
下一半才是真正的張家祖墳,道長想要的東西就在祖墳之中。”張日山帶著幾人邊向著後門走,一邊解釋道。
“竟是如此。”老道士表示自己也見識到了,上麵祠堂下麵祖墳,也是沒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