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是須菩提道祖,一位是墨竹道祖,你們好好看,希望你們看了這兩位道祖之戰後,心裡能夠有所領悟。”秦玄對著黑白學宮的眾位仙人們說道。
殿才仙人幾人躬身行禮“是,多謝真神……”話還沒說完,秦玄便擺了擺手,念頭一動,虛空生力將眾人扶了起來“打起來了再叫我。”
說著側身一垂首,竟然直接在這大殿之中主位之上神遊“虛空(洪荒論壇)”去了。
不隻是這邊秦玄注意著虛空之中的動靜,身穿一身淡紅色的道袍,赤明道祖化為一個老者坐在一處古樹靈根之下,麵前浮現這一個水鏡給自己的弟子們播放著虛空的畫麵。
一個身穿白袍的青年人手持一麵銅鏡,將正在直播的水鏡畫麵再次投影到了大夏世界的大夏皇宮之中,身穿帝袍的夏皇麵前當著另一麵銅鏡,一道玄光一銅鏡射入空中,在空中映出畫麵來。
雖然有點模糊失真,但是卻也能感受到這兩位的氣勢以及一觸即發的形式,這兩位雖然誰也不動手,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隻要一個先動了手,另一個自然也能接的下來,他們都注意力都在對方的身上,隻要……
畫麵中的須菩提祖師終於還是抬起了手,恐怖的靈力在須菩提祖師手心裡醞釀,這一巴掌打下去,不說彆的,便是他身後這大夏世界都有可能承受不住,更彆說他身前這位墨竹道祖了,要是硬抗一下,就算不死也得脫層皮。
不過誰會硬抗這種大招?隻要腦子沒有毛病,智商還在線的一般都不會硬抗這種明顯蓄過力的神通,尤其是蓄力的這位還是一位領袖級彆的道祖。
墨竹道祖看著菩提祖師這一掌就要拍了下來,身後墨竹林瘋狂生長,不過眨眼之間,本來綿延幾十萬裡的不過萬丈高低的墨竹林便直接擴增了十倍,一下子長到了數十萬丈。
雖然大小仍然隻不過是菩提巨樹的一半,但是其威勢已然不下於這棵菩提巨樹了。再加上綿延了虛空幾十萬裡的墨竹林,在某些大勢之上甚至於還壓了形單影隻的菩提巨樹一頭。
墨竹的生長隻是單純的加長,並沒有變粗,所以本來筆直的墨竹在長長了十倍之後,也因為重心的升高,出現了彎曲,這也使得本來堅挺不拔的墨竹多了一個屬性——堅韌,柔韌性。
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麼,墨竹道祖看著須菩提祖師卻是滿臉的快意,剛剛的一臉劃水表情似乎已經不是他的。
須菩提祖師也沒說什麼,一巴掌直接就按了下去,無儘的靈氣隨著這一巴掌化作一隻綿延數十萬裡的手,覆蓋了大部分的墨竹林。
墨竹道祖也不在意,雙手疊在一起,手指仿佛穿針引線一般,無數的墨竹隨著他的手指移動,慢慢的編成了一個橢圓形的“蛋殼狀”防禦。
巨手落下和巨大的“蛋殼”相互撞擊,巨大的力量順著蛋殼的構造相互抵消,殘餘的力量消失在虛空之中。
墨竹道祖看著眼前這位一巴掌之後再無動靜的須菩提祖師,臉色一沉,眼中帶著些許的憤怒和瘋狂“你不是很能打巴掌嗎?你倒是打打看啊!”
說著背後的巨蛋迅速解開,化為原來的墨竹林的模樣,隨後緩緩縮短,變回原來的樣子,更加的堅硬。
隨著墨竹道祖的心念將墨竹縮短的同時,頂端變得更加的尖銳,甚至還帶著些許的暗金色光澤,在墨竹道祖的冷笑之下,仿佛箭矢一樣設向了須菩提祖師。
須菩提祖師仿佛沒有看見一樣,就呆楞的立在原地,直直的看著射過來的墨竹,一動不動。
“唉,道友這又是何必呢?”一聲輕歎在虛空中響起,須菩提祖師仿佛幻影一般消失,緊接著虛空之中又踏出了一位身穿紅色道袍的老者,正是赤明道祖。
手上托著一柄浮塵,一雙溫潤的眼睛裡帶著莫名的憂鬱,手掌輕輕對著撲麵而來的墨竹林一拍,無形的力量被赤明道祖引動,整個虛空都仿佛莫名的一震,隨後射出來的墨竹箭便被禁錮在了虛空之中,再也不能移動一下。
不過墨竹道祖竟然渾然不覺,反而像是入了魔一樣,臉色陰沉又陰翳的看著須菩提祖師消失的地方“竟然隻是一個化身?竟然隻是一個化身……”
嘴裡不停的念叨著,眼睛之中的迷茫化為銳利“我到要看一看我滅了這大夏世界你到底是出不出來!”
仿佛沒有看到一邊的赤明道祖一樣,身後綿延數十萬裡的墨竹林突然發生了更為怪異的變化。
就在赤明道祖眉心緊皺的時候,墨竹林的麵積竟然不斷的縮小,不過眨眼之間整片的墨竹林竟然已經消失不見,漂浮在墨竹道祖身邊的竟然隻有一根和墨竹道祖等身高的黑色的閃爍著些許金屬光澤的長棍?
不對,不是長棍,不同於長棍的兩端同粗,這根黑金色的長棍的頂端竟然是尖銳的,仿佛能夠劃破虛空一樣的尖銳,以及在“尖”的下方,還有一個根本不起眼的小小的黑洞。
看見這根刺,赤明道祖臉色一變“竟是道友?道友何必如此呢?”
“何必如此?”墨竹道祖幾乎用儘力氣一樣的低聲嘶吼道“當年他也是這一掌,將我捉去困入了金蓮之中,若非那隻烏龜相助,我早就不得不困在靈山,成為他們的走狗了!失去自由,任人擺布!此仇不報,我心不甘!”
“嘶……”赤明道祖倒吸了一口涼氣,“道友怎麼出來了?”墨竹道祖看著赤明道祖的臉色,冷冷的一笑“為什麼出來了?怎麼道友尚能滿世界的行走,貧道就不能出來玩一玩?”
這一邊赤明道祖和墨竹道祖之間的話題越來越顯得奇怪,眾多觀看者都是一頭的霧水,唯有秦玄看著墨竹道祖手中的刺臉色更是顯得莫名“這位……祂……怎麼……也來了?道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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