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隨著秦玄所化的命運之大道長河的衝刷,整個半步混元級數的命運之道的權柄已經被秦玄完全煉化,本來被隱藏在權柄之中的那條近乎圓滿的命運之道已經展現在秦玄的麵前了。
要說秦玄的命運之道借助了洪荒本源世界,天地人三界的力量,也就是天界星辰之道論星命,地界輪回之道論生死,人間姻緣之道化因果,以此來貫穿了一個生命的一生的話。
秦玄如今手中的這條命運大道卻更像是從“命”“運”二字上解釋命運之道的。
正所謂一命二運三風水,四積陰德五讀書,秦玄手中這條大道之中的命運更像是從“玄學”這一方麵解釋命運之道的。
“玄學”,並非是仙道,人道,魔道,神道,佛道之中的任何一道,但是卻又和五大修行體係都有所聯係。
以更改命數,運道等諸多旁門左道之術見長,再輔以風水之法,功德之力等,鞏固一個人的命運,以此達到篡改命運的效果。
這種旁門左道之法中,有佛門的願力之法,有魔教的血煉之術,有仙道更改命運替身之咒,有人道運朝之說,甚至還有神道的信仰之道。
諸多雜糅在一起,最後這玄學一派也說不得是個什麼情況,換句話來說,玄學似乎可以歸類到任何教派,但是但凡是聖人門下,有跟腳的大派傳承,都不會把這個東西化入自己的體係之中,不為彆的隻是嫌這個東西見不得人罷了。
不為彆的,玄學一派隻修術不修法,更不修道,修行到了最後也就是區區術士而已,根本沒有什麼大成就,畢竟玄學一脈雖然供奉多尊祖師,實際上玄學一脈自己的體係之中卻沒有出過一個仙人。
不過近些年,人道勢大,在某些人道為主的世界之中,仙,佛,魔,神諸多大道都被限製的很厲害,甚至都快成了人道的附庸品。
沒了拜托人道的局限,這些以術為根本的術士們就成了一個很好的馬甲了,不少金仙之下的仙人們披著術士的馬甲入世搞事,隨著這種修士越來越多,最終術士,玄學一派也落入了修為大神通者們的眼中,讓某幾位大神通者重視了起來。
當然,因為玄學一派的局限性,也就是信命卻又不信命,這種似是而非的態度,在加上求術不求道,所以玄學一派在理論上實際上沒有多少進展。
故而,在大道的研究之上根本沒有多深,在大道之上走了沒幾步。而秦玄得到的這條幾乎圓滿的大道自然不可能是玄學一派的大神通者的東西了,隻能說相似卻不相同。
在秦玄掌控的這條命運大道中,“命”指的是命理,而“運”說的卻是氣運,沒錯這條命運之道的根基是由命理一道和氣運之道構建起來的。
其中的命為先天而生,同樣涉及天地人三種影響,天指的是天時,說是乃是誕生之時的時辰,天象對於命數的影響。
而地指的是地理位置,說的是誕生之時所處之力,以及誕生過程中曆經的地方對於命數的影響。
而人說的是人際關係,從父母,親眷身上得來的諸多人際關係對於命數的影響。
而氣運指的自然就是後天的行為對於命數的影響,多積功德,自然氣運宏盛,能夠逢凶化吉,多積業力,自然黴運當頭,好事也會成壞事。
從這“命”和“運”的論述之中,便體現了先天客觀與後天主觀共同對命運的影響,隻要努力“人定勝天”,但是所謂的“勝天”卻也在“天道”規則允許的範圍之中。
不愧是幾乎圓滿的大道,比起秦玄那種三足鼎立,互相僵持的構造,這條大道幾乎已經圓滿了,不僅完美的體現了命運之理,更講述了天人之間的關係,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這種對立卻又統一的辯證關係。
在對於這條大道的體悟之中,秦玄一身的命運之道也在不斷的壯大,祂象征的命運長河支流和命運長河的夾角也越來越小,隻差一點點兩條命運河流就要觸碰到了一起。
等到秦玄象征的命運長河支流和命運長河的主流觸碰到一起的時候,便是意味著秦玄達到了半步混元的境界,當秦玄的命運長河徹底融入了命運長河的主流之中,或者覆蓋在命運長河主流之上時,便意味著秦玄成為了混元道果,彷如合一,宛如合道。
秦玄閉關之後,隨著秦玄本體的大道再有精進,秦玄諸多化身的修為也有所提高,本來大羅級數的命運至高神,大羅級數的司命天君化身,大羅級數的清淨如來,太乙級數的靈吉菩薩,太乙級數的冥帝的閉關之處都有了異象出現。
但是因為他們的修為在那裡擺著,憑借著祂們自己的力量將這異象都收斂了起來,泄露出來的異象少的可憐。
唯有在林蒙宇宙這邊的這尊金仙級數的化身,因為修為“太低”根本隱藏不了大道進境而帶來的種種波動引發的諸多異象。
故而整個秦玄所在的星球上都被命運之道籠罩了,再加上構成秦玄這尊化身的本就是司命天君借助自己的權柄和信仰之力煉化出來的化身。
在大道波動的時候,生死權柄,星命權柄,和姻緣權柄會不自主的運轉,故而星辰之力從天而降,將整個星球映成了淡藍色,姻緣之力一星球中擴散,讓整個星球附近的生命星球都有一種“甜蜜”的感覺,以及生死造化玄之又玄
在這種種的奇妙之下,整顆星球也成了仙界有名的試煉之地,每年都有不少的仙人們跑來“修煉”和“雙修”。
這些仙人們為這個被星辰之力渲染成了一片淡藍色的星球取名為藍雪星。
直到不知多少年後的某一天,藍雪星之上突然滑落了一顆微不可見灰塵,落入這顆星球的土地之上,並且還順著這顆星球地殼運動時產生的裂痕向著地心移動著。
一身紫色長袍,長發隨意披在肩頭的中年人從天而降,隨後又是一道白光劃過,一個身穿白袍的看起來二十多歲的儒雅年輕人在紫袍中年人身邊落下。
白袍青年看著藍雪星上人來人往的模樣,皺著眉頭開口說道:“豐禹,你派人把這些人都轟走吧。”
“為什麼是我?”被稱作豐禹的中年人也皺著眉頭抱怨了一聲,但是看著如此多的“曆練者”,還是從袖子裡甩出了一塊令牌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