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如今時代信息傳遞慢,經過了七天,牧塵做的事也傳遍了九州,魏國都城被人抹了,十萬大軍被人屠了,這幾乎就意味著魏國滅了。
但是魏國的幾個鄰居沒有一個侵犯魏國邊界的,他們都在等著釋家,或者說是能夠一人滅國的牧塵接下來的動作。
畢竟魏國連著的幾個國家,韓,趙,齊,秦四個大國家之中,不應該說整個九州諸國之中,有信心攔得住一位大宗師的國家隻有秦,楚兩國。
韓,趙,齊連大宗師都攔不住,更彆說牧塵這位被公孫龍稱之為天下第一,天人化生的存在了。
不管北冥子,東皇太一,荀子,六指黑俠,鬼穀子幾個大宗師信不信牧塵突破了天人境界,反正牧塵強是肯定的。
這幾位年紀都不小了,還都想著要再進一步呢,誰會來和牧塵拚命至於一口氣殺了這麼多人的事……
他們雖然親手殺的人少,但是他們當年遊走諸國挑起戰爭的時候,哪次戰爭傷亡不比這一次多白起坑殺四十萬的事,他們都是經曆者,當時他們都沒說什麼,現在還能說什麼
唯一有意見的農家……不重要,農家雖然也有一位大宗師,但是農家那個已經閉關閉了十幾年了,說不準早就死在關中了,不然以那位的性子,早就打上來了。
宋輝閉關去凝聚舍利子突破境界了,現在釋家的事由六大長老管,隻是魏國都城發生的事讓六大長老有些膽戰心驚,空法更是直接找到了牧塵:“塵祖,魏國國都那些隻知道吃喝玩樂,魚肉百姓的貴族死不足惜,但是那些普通人卻……”
牧塵看著突然跑來他這裡問這些的空法也是一臉懵:“不是,誰說他們的都死了”
“沒死嗎”空法瞪大了眼睛:“我還以為……外麵都傳說魏國都城被您一巴掌給……”
“十萬大軍死是因為他們圍了空桐山,想要滅空輝城,魏國宗室滅是因為魏國宗室想要對我們出手,我為了以絕後患。
至於魏國都城的人啊……”牧塵輕笑:“縱使我再強,也不能讓偌大的城池化為平地,那裡的人被我以大神通移走了。實際上就是那十萬大軍我也沒殺,不過是都被我移走了而已。”
“移走了”空法一愣:“不知道他們送到……”牧塵輕笑:“說不得,說不得。”
“那山下那些屍骨……”空法想起了山腳下那片屍山血海……
牧塵搖頭:“我用的神通並非是轉移,而是置換,那些都是我精心收集來的剛死不久的屍骨,新鮮的,殺生總不是一件好事,你們去把那些屍骨收集之後,焚燒,讓他們回歸天地也算是一場功德。”
此時,此方世界的非洲大草原上,一座古老的城池突兀的出現引起了本土居民的震驚,看著城池之中明顯和他們這些茹毛飲血之人不同的存在產生了莫名的恐懼,以及羨慕,然後衝突開始了。
空法聽著牧塵的話先是驚訝,然後躬身應是,牧塵這話他還是信的,畢竟牧塵沒道理騙他不是嗎而且他確實發現了,那些屍骨身上穿著的盔甲確實不是魏國的製式甲胄,至於公孫龍大宗師和那幾個宗師為什麼沒發現這個問題,誰知道呢……
或許他們知道,但是不肯說出來,就是想要為了給牧塵立下一個人屠的印象也說不準,不過到現在還沒有大宗師來討伐牧塵,就說明了很多東西了。
大宗師也是有自己的堅持的,要是真的一點端倪也沒發現,現在早就來懲惡揚善了,他們怎麼會允許一個不守規矩的人在世界上肆意而為呢
空法躬身一拜,正要告退,就突然想起了什麼:“塵祖,魏國現在亂了,您看,咱們是不是應該……”
“亂了”牧塵想到魏國高層要麼被他送走了,要麼被他殺了,如今處於群龍無首狀態的魏國沉默了……隨後接著說道:“算了,過些日子自有安排。”
“是。”空法低頭:“那弟子退下了。”牧塵揮手:“退下去吧。”空法緩緩退出房間,牧塵卻緩緩的走到了窗口:“應該快來了吧。”
他想要凝聚第四顆靈丹,就需要仙秦氣運。而想要仙秦氣運就要對大秦的崛起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僅僅是依靠著姓贏雖然也能成丹,但是速度太慢,恐怕等著此界秦朝都滅了他也凝聚不起來。
而他想要進入秦國,想要在秦國謀得高位,就必須要鬨出一個大動靜來,不然大宗師又怎麼樣不能掌權的大宗師,不能參與核心討論的大宗師就是一個高級保鏢。
齊國想要讓荀子保護他們,成為他們手中的刀,但是卻又不肯用荀子的學說,把荀子放在稷下學宮祭酒的位置,這才是荀子三進三出稷下學宮的原因。
牧塵想要進入秦國核心層就得拿出自己的實力來,無論是勢力,實力,還是智力,他可以在核心層不說話,但是他得加入進去。
與此同時,秦國秦王宮中,容貌英挺的少年看著自己手裡的線報對著身邊的跪著的少年問道:“卿所說是真的這位大宗師當真是寡人堂兄”
“不錯,他是您的叔父公子景的兒子,十五年前去往稷下學宮傳下釋家之後消失不見,前些日子釋家被魏國圍堵才現身,以這位的力量,定然能夠解您之圍。”跪在地上身穿甲胄的少年說道。
“我叔父的兒子他多大”嬴政不敢置信的問道,少年回想了一下開口說道:“聽家父說現在應該是二十五六吧。”
“怎麼可能,他……我叔父要是活著的話,今年也才不過四十歲吧,二十五六麵前,他才十五六”嬴政驚呼,這也太嚇人了吧:“我記得景叔父是二十二歲才娶了正妻的吧。”
“準確的說是十四歲,公子塵的生母是那位為公子景啟蒙的侍女,誰也沒想到竟然一次就中了,先王念及是贏氏血脈,再加上公子景大力反對,公子塵才得以留下。”少年恭敬地回應到。
“原來還有這件事,不過寡人聽說他當年離開……”嬴政話說了一半就停了,那事也不是什麼好事,如今的他還做不出指摘長輩的事。
少年點頭:“王上,您看……”嬴政雙眸微闔,手指在麵前的桌子上輕點,思考了一會才開口說道:“去吧,安排一下,寡人親自去請這位堂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