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修行的怎麼樣了”楊牧玄看著唯一一個沒得到他贈予的穆玄英問到。
穆玄英也沒什麼特殊的情緒,一如既往的躬身一拜說道:“還好吧,已經看到師父您的大陰陽度厄劍道了,似乎也沒什麼不懂的,所以……實際上也沒什麼懂的,看明白了,但是都不會用。”
穆玄英偷著抬頭看了一眼楊牧玄,看著楊牧玄表情沒什麼變化,心裡還是鬆了一口氣。
要說他師父沒給他東西,他在不在意,那必然是……不在意的,開什麼玩笑,穆玄英又不笨,莫雨是什麼人那可是惡人穀的少穀主,甚至於和他還不一樣,穆玄英雖然是浩氣盟少盟主,但是因為修為不高,所以沒真正的出現在惡人穀與浩氣盟的戰場上。
莫雨那邊卻不一樣,哪怕是王遺風的弟子,但是為了在惡人穀站住腳,真正的擔得起惡人穀少穀主的身份,對內莫雨不知道殺了多少惡人立威,對外,幾乎每一場惡人穀和浩氣盟之戰他都會出現在前線,一是磨礪自身,二是為了讓那些惡人們老實一點。
所以,莫雨實際上在整個大唐江湖還是有些名氣的,偶爾打急了眼,毒咒發作起來,敵我通吃的做法,也被稱作“小瘋子”,列為惡人穀十大惡人之一。
一般來說,莫雨來求醫,哪怕楊牧玄同意了,也得磨搓一段時間,王遺風正是為此而來,為了自己徒弟,準備在他徒弟不知道的情況下,和楊牧玄好好談談。
但是楊牧玄竟然答應了,而且答應的還痛快得很,原因很明顯,自然是因為太玄門大弟子穆玄英和莫雨的兄弟之情。
對此,莫雨心知肚明,王遺風也心中有數,而穆玄英也心裡清楚。因此,給沒給他什麼神兵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雨哥能夠得到治療了。
對於穆玄英的情況,楊牧玄自然清楚的很,大陰陽度厄劍道可是秦玄這位大神通者的劍之道,裡麵夾雜著陰陽之道,命運之道,因果之道等諸多大道雜糅,對這些大道沒有一定的理解,想要學會大陰陽度厄劍道,那就是在說笑呢。
“不礙事的,我那劍道之中混雜甚多,你若是能夠理解完全,那你如今就已經是陸地仙神了。”楊牧玄歎了一口氣:“罷了,過段日子,等你的修為在宗師境界穩定之後,你和我去一趟藏劍山莊,為你煉製一把本命靈劍之後,你就去江湖上曆練一番吧。
隻有經曆的多了你才能理解什麼叫做命運,至於陰陽之道……這些日子你去滄浪峰住一段時間吧,阿薩辛會教你的。”楊牧玄看著聽了他的吩咐之後完全愣住的穆玄英笑了笑,站起身招呼道:“走吧,時間到了,開宗大典要開始了……”
“師父,能不能……能不能讓洛風師……師侄教我阿薩辛教主他……”一想起阿薩辛那個樣子,穆玄英就有點崩潰,阿薩辛……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他對阿薩辛有著那麼“億點點”的恐懼。
“不行,洛風修劍道,你要學劍道基礎和他學學也就罷了,但是陰陽之道,大唐江湖中能比阿薩辛強的不超過三個,一個是我師兄純陽真人,一個是我,還有一個……我就不說了。
而且,阿薩辛學究天人,他曾經在拜火教做大長老,從普通教眾走到大長老的位置,他見到過得東西很多,他的經曆最後豐富,他的思考足夠深邃。
要說整個江湖之中除了我們幾個特殊情況之外,還有誰能破碎虛空成仙得道,那必然是他。”楊牧玄笑著說道:“可不是誰都能憑借著自己參悟出陰陽合一之道的。”
“這樣嗎……”穆玄英的情緒很低落,似乎沒了生氣一樣,楊牧玄覺得這樣不行,為了調動自家弟子的積極性,想了一會突然說到:“正好你那個雨哥最近也要在咱們太玄門治病,要不,你和他一起去那邊學習吧。”
“啊!!!”穆玄英被楊牧玄這神來之筆嚇得愣住了:“師父,這不太好吧,雨哥他……畢竟不是咱們太玄門的人,這麼做是不是太……”
“這有什麼”楊牧玄挑了挑眉:“你怕你雨哥犯病放心,咱們這片兒,除了為師之外,也就阿薩辛能夠製止你雨哥,還不讓你雨哥受傷。”
“不是,師父,阿薩辛教主畢竟有咱們太玄門的傳承,雨哥已經有師承了,這樣是不是不好”穆玄英雖然挺想和他家雨哥一起“上學”的,但是宗門內外他還是分得清的,太玄門傳承傳出去怎麼辦
“玄英,你年紀不大,怎麼這麼循規蹈矩”楊牧玄驚訝的看著穆玄英:“你要知道一件事,無論是修仙還是練武,厲害的終究都是修仙者和武者,不是功法和招式。
那種東西就算傳的全天下都是又能如何強者恒強,弱者恒弱。這世上功法也不過是機緣之一罷了,真正比的是悟性,天賦,以及運氣。
還是那句老話,真正的強者,一本《練氣訣》能夠橫推天下,若是弱者我就是把天下第一功法給他又能如何
就比如那宮傲得到了《尚水寶典》又能如何,到最後,不還是一個死徒兒啊,你要學的東西還多著呢。”楊牧玄笑了笑,帶著若有所思的穆玄英走了。m..
剛出了門,楊牧玄突然停下了腳步,回頭對著穆玄英說道:“就如同曆史,文明,科技都是不斷前進的,所以功法也不是一成不改的,你是太玄門大師兄,所以你以後教導師弟的時候要記得說,不要把我的這兩本功法當成金規玉律,你們要學會找到其中的缺點,不斷的完善,不斷的推成出新,找到屬於你們自己的道路。
道可以學,但又不能相同,每個人都要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理解。我記得我說過:學我者生,似我者亡,切記啊。”
楊牧玄帶著穆玄英走到了太玄門最大的廣場,廣場之上早就擺好了兩排桌子,各大宗門的來客都已經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互相討論著。
楊牧玄帶著穆玄英來的時候,恰巧阿薩辛從紅衣教調來的女教眾們把各種食物上好,眾人正等著楊牧玄這位太玄門門主到來,講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