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理法於道,源於道,道無形無相,故而理也無形無相,唯有‘金性不朽’或者帶著“靈性”的丹藥才能承載理,隻是後天靈材,先天靈材難得,仙人多以金丹承載,故而,仙丹又做金丹。
金丹之法有兩大玄妙,一為金燦燦,二位圓滾滾。師弟這丹藥雖然提煉出了一點不朽金性,卻終究少了幾分圓滿之意,所以才不能鎖住藥理,讓藥性流失。”重玄將瓶子裡兩顆拇指肚大小的金丹倒出,金丹金光閃爍,刺眼至極,仿佛兩顆小太陽一樣。
藥香更是充斥了整個洞府,本來科技感滿滿的洞中竟然長出了無數花草,將這肯來一點綠色也沒有的枯地變成了一處洞中花園。
不過,重玄手中玄妙之力一閃而過,本來璀璨奪目的金光竟然收斂了起來,濃鬱的丹香也消失不見,兩顆仿佛鍍了一層黃銅的金丹在重玄掌心躺著,但是旁邊的三位天師都若有所思。
許天師開口說道:“師兄此身怕是距離成就那大羅道果也是不遠了吧。”重玄笑了笑:“在本尊出來之前,此身是不用想了。此法也不過是我之前領悟出來的小神通而已。”
“吞噬概念,師兄這已經不是小神通了,這已經算是道法了。”薩天師歎息道,沒錯,剛剛重玄將這兩顆丹藥的“瑕疵”吞噬了,這已經是吞噬“概念”的存在了,至少重玄影響十佬的記憶用的也是這種方法。
重玄搖了搖頭,將手中的兩顆金丹一顆扔進了玉葫蘆裡,另一顆卻還給了葛天師:“過猶不及,給他一顆就行了,這東西給了他,他也吃不了。”
葛天師點了點頭,將金丹收了起來,重玄將玉葫蘆扔給了張楚嵐說道:“你也聽見了,這是一顆仙丹,真正意義上的仙丹,雖然藥性已經不多了,卻也不是你能吃的。
所以,你用這丹藥的時候,便用這玉葫蘆去借一葫蘆百花露水,晃一晃,搖一搖便能用了,論效果,活死人,肉白骨也不在話下。
若有一天這金丹由金黃變為金赤,便是這藥性皆無,這丹藥你確實可以煉製成為一件法器使用了,想必成仙之前也不用換了。”
“是,弟子多謝葛祖所賜。”張楚嵐對著葛玄磕了三個頭,葛玄笑而不語。一邊的薩祖搖了搖頭:“葛道兄法器,丹藥都給了,貧道本想給的這咒棗之法卻是拿不出手了。”
薩天師有三絕,乃是當年從神霄派創始人王文卿、林靈素及龍虎山三十代天師張繼先出所得,一為咒棗術,一為扇疾術,一為雷法。
“罷了,你既然從天師府那裡學了半本雷法,老道便將這傳自虛靖先生的雷法傳給你吧。”薩天師手掐雷訣,一道雷光落入張楚嵐的眉心,張楚嵐隻覺得自己突然知道了不少有關雷法的東西,而且這道雷法似乎和他體內的炁嬰融合了。
雷法的種種玄妙從心頭劃過,張楚嵐仍然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頭:“弟子多謝薩祖所賜。”
薩天師點了點頭也不在多言,如今卻是輪到許天師了。許天師麵露難色,對著張楚嵐說道:“我這兩位道兄傳了丹藥,法器,根本法門也給了,我這一身還有什麼可傳的
罷了,那金丹之材妙不可言,老道之劍道雖然比不過純陽師兄的劍仙威能,卻也有幾分道理,老道便傳你一套祭煉劍丸的法門,修成一柄仙劍,雖然沒有純陽師兄那天遁劍法的無形之劍玄妙,卻也能安身立命,若是有身死之災,以神附在劍丸之上,也好做一屍解仙。
不過,屍解仙得道不過於地仙仿佛,於天庭隻能做天兵天將一類,受人驅使,不得逍遙自在,難成大道,你可要慎重才是。”
“弟子明白,多謝許祖賜法。”張楚嵐又是三個頭磕在地上,然後便看向了重玄。實際上不隻是張楚嵐,就是三位天師也看向了重玄,等著重玄往出拿東西呢。m..
看著重玄半天不為所動,薩天師開口說道:“楚嵐,你可莫要小瞧了你眼前這位重玄祖師,他的本尊可是司命天宮之主度厄天尊,度厄師兄神通廣大,三界諸天皆有化身,於仙道為渡厄天尊,傳法度世,於佛門中為靈吉菩薩,更有未來清淨王佛身,成佛作祖,玄妙無窮。
於魔道中,大災厄魔君名震諸天,誰不給他幾分麵子於神道中更是天庭一品大神,司命天君,掌天地人三界命運,規天命,定壽數,掌人生,無極玄妙。
於人道中,為釋家祖師,門下弟子為釋家初代家主,一個化身的兄弟更是人道下武道的大成者武祖的弟子。
就連此身也是蟲族之體,將要開辟一脈妖仙的未來大能。”
張楚嵐聽著薩天師的描述,看著眼前這個看起來比他還要稚嫩很多的少年人,驚呆了,然後心裡一橫,直接磕頭:“弟子多謝重玄祖師所賜。”
感受著身邊三位天師戲謔的目光,重玄淡然的看向了張楚嵐:“你這三位祖師想的不夠全麵,雖然看似什麼都給了,實際上卻差了最重要的一點。”
張楚嵐不敢答話,卻還是看向了重玄,重玄輕笑:“這世上最重要的並非丹藥,法器,而是求生之術,逃命之法,正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隻要逃的掉,才有未來可言啊。
我這裡有五門遁法,你可以選一選。”說著重玄身邊出現了五個以先天道文寫成的條目,分彆是“五行大遁”“大空間術”“宙極遁”“神光遁”“雷電遁”。
張楚嵐有點猶豫,看著眼前這五個遁法竟然不知道應該選什麼好了,實際上彆說是張楚嵐,便是三位天師看著重玄拿出來的東西也有點驚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