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他現在也有些好奇那位塵王殿下會有什麼動作了,畢竟江湖啊……為首的錦衣衛百戶搖了搖頭,輕輕的扯了一下韁繩,騎著馬帶著人向著錦衣衛衙門而去。
至於為什麼不是飛馳……嚴格來說,作為京城,作為大明朝的皇都,這個城池之中有不少豪門世家,高官子弟。所以,為了怕衝撞到什麼貴人,京城裡實際上是不許跑馬的……不過,誰讓剛剛那個是太孫呢就是被撞了,除非是那幾位閣老,不然就是六部之主也得忍著,說不準還得因為耽誤了太孫辦事,先和太孫道個歉呢。
畢竟,這事朱棣不是不知道,不過,以朱棣對他家大孫子的寵愛,就是看見了,也就是罵幾句而已,一點懲罰措施也沒有……
一路飛馳回了太子府,太子府外的侍衛遠遠的看著那在大街上騎馬奔馳,向著他們太子府而來的身影,便極為熟練的打開了大門,然後……那道身影便衝入了太子府裡。
自家的院子裡,大明皇室的新任“定海神針”,塵王朱瞻塵還是老樣子,躺在院子裡的躺椅上,悠閒地曬著太陽,完全看不出什麼特彆來,甚至於……一點也沒有常人想象中的那種“先天宗師”的壓迫感。
“老弟啊!”朱瞻基還沒進院子,聲音就已經傳了過來,朱瞻塵挑了挑眉:“咋的了”
“唉……我聽老弟你的,跑去二叔府上要人,結果……結果……二叔居然真的給了我兩個名,一個叫做張思文,一個叫做張思武。”都不用朱瞻塵問話,朱瞻基就仿佛倒豆子一樣把事都說了。
“嗯……所以呢”朱瞻塵看著朱瞻基:“你不去找那兩位武者,跑來找我做什麼你弟我又不認識他們。”
“啊……這……”看著自家弟弟的目光,朱瞻基突然有點心虛,但最後還是開口了:“老弟,老哥我平日裡對你還好吧……”
朱瞻塵微微眯眼,這話聽著熟悉,當年他本尊牧塵和牧玄相處的時候,就經常說這話,目的自然是隻有一個——讓他家弟弟幫忙。
合著還真是風水輪流轉,居然又輪到了自己身上,朱瞻塵自然不會被自己用過的方法反製,直接開口說道:“老哥,說句實在話,老弟平日裡對你也算好吧……你看,我連太孫之位都沒和你爭。”
朱瞻基聽著這話有點尷尬,隻能勉強的笑了笑,然後說到:“哈哈哈,老弟,你說啥呢,咱們可是親兄弟啊,對著對方好,不是應該的嘛”
“有什麼事直說,這拐彎抹角做什麼能幫的我肯定幫,不能幫的你找我也沒用。”朱瞻塵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哦,哦,哦!”朱瞻基露出了一個笑容:“老弟,你看能不能讓你的人幫我找一找這兩個人”
“這兩個姓張的”朱瞻塵擺手:“老哥,你知道天底下有多少個姓張的嗎你知道有多少個叫做張思文,張思武的嗎張可是大姓!”
“但是能夠瞞過大軍,去找二叔的人沒幾個吧。”朱瞻基說道,好歹也是堂堂漢王,北征的將領之一,周圍守衛森嚴,怎麼也不像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就連一般的武者也不可能。
畢竟守軍是一回事,守衛是一回事,侍衛是一回事,還有一批暗衛在呢。暗衛修行的可是當年明教留下來的功夫,這些人加起來,不說和宗師分庭抗禮,但是拿下幾個一流武者還是可以的。
朱瞻塵歎了一口氣:“闖進軍中搞事很難嗎”朱瞻塵和朱瞻基的看法不一樣,那可是大軍駐紮的地方,幾十萬人駐紮在一起,比起京城都要繁華。
而且,明軍的軍紀也沒到那種萬人過處,一聲也無得地步,除了執勤的,其他的兵士們練武有動靜,修鑄兵器,兵甲有動靜,駐紮時候修築各種防禦設施同樣有動靜。
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守衛執勤的人更多,人多,聲大,再加上昏黃的火光,讓人視線不清,一個一流高手想要混進軍營,雖然不簡單,但是也不會太困難。
至於先天宗師……漢王朱高煦要是認識先天宗師級彆的武者,現在的皇太子早就不是朱高熾了。
朱瞻基被這話說的一哽,朱瞻塵接著問道:“而且,你怎麼知道這兩個人一定存在哪怕是存在,你怎麼知道這兩個人就是告密的呢,二叔說了你就信”
“這個……這個……哪怕不是告密的,也總和二叔有關係的,我往下查查,總會有些收獲的。”朱瞻基無奈,隻好硬著頭皮說道。
朱瞻塵聽著這答話卻是一副莫名的神情:“雖然這話聽著不對,但是查還是要查的,姓張的江湖人,怎麼可能不查查呢。之前也得知道,他姓的是哪個張不是”
“哪個張”
朱瞻塵笑而不語,張姓是大姓不假,但是張姓可也是一個特殊的姓氏,先不說天師世家,就是現在武林之中也有一個赫赫有名的“張”姓,沒錯就是張三豐。
張三豐雖然沒有弟子,但是卻並非沒有傳人,張三豐門下諸多弟子中,曾經有七大親傳,號稱武當七俠。其中的老五名為張翠山。
當然,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張翠山有個兒子叫做張無忌,而張無忌當年紅顏知己不少,從前元郡主到峨眉掌門,這些人可都是追著張無忌出海了的,誰知道他們有沒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