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雨浩這邊非常的順利,經過毀滅之力色神明之力煉化之後,戴雨浩背後也終於出現了深灰色的第六魂環,僅僅是讓人看著,就足以讓人感覺到不詳。
實際上,這還是戴雨玄留手了,在戴雨玄的手裡,原始蠱已經到了諸天唯一的境界,當然不同於盤王老祖的蠱以“蠱蟲”“蠱毒”兩大體係融合成就的大羅級數的蠱,在戴雨玄或者說是在楊牧玄手裡的蠱隻發揮了“毒”的特性。
醫毒不分家,而丹藥卻不分醫毒之用,用在治病上就是藥,用在殺生上就是毒。秦玄作為煉丹大家,對於藥性最是了解,而楊牧玄幾乎繼承了秦玄所有的記憶,對於毒自然也有所了解。
在接觸到原始蠱之後,楊牧玄沒像牧塵一樣練成蠱身,反而提取藥性融入原始蠱中,將藥性不斷的提煉增強,本來溫補的藥性被直接提煉成了烈性,天材地寶之中的相克之物也被不斷的融入,最後成了楊牧玄手中的“毒”版原始蠱。
主打的就是一個“毒”性強烈,就是號稱亙古唯一,不死不滅的太乙道果沾染上了,也得受蠱毒侵蝕,最後侵染了太乙道果的唯一性,想要完全解毒,隻有用法子將蠱毒逼入死角,隨後連同那一部分的權柄,不朽金性,唯一性一同切去,將跗骨之蛆變成了大道之傷。
相比來說,中了前者的毒,無時無刻不在痛苦中煎熬,時間長了還會汙染自己的大道,最後墮落成為邪神,再無理智可言,更彆說保持自我了,而後者呢,好歹還有養好的機會。
不過,大道之傷這種東西,已經是除了寂滅之外,大能者,大神通者甚至是混元教主能夠受到的最嚴重的傷勢了,可見這蠱毒的厲害。
而戴雨玄給戴雨浩的這瓶原始蠱雖然不是那種蠱毒,卻也是戴雨玄最初研究這種蠱毒時候的試驗品,等級也到了神級,仙級,不成金仙的,碰上了也得一命嗚呼。
這也是戴雨玄給戴雨浩的保命手段,萬一戴雨浩遇到了他這個修為不能解決的困難,隻要不是金仙降世,主神臨凡,以戴雨浩的腦子,好歹還有翻盤的機會。
這邊戴雨玄處理好了戴雨浩的事,那邊戴雨唐也處理好了唐舞桐的事,將唐舞桐的靈魂從王冬兒體內喚醒,唐舞桐睜開眼睛的第一瞬間,就是一巴掌打過去了。
“小七,你要做什麼”戴雨瑭看著自家閨女發過來的巴掌,臉色一沉,伸手抓住揮過來的手,清哼了一聲問道。
“你是誰竟然敢叫我小七……你……”唐舞桐正要說什麼,就看著眼前這個奇怪的少年人手裡長出了一棵藍銀草,金色的紋路在藍銀草的根莖,葉片上浮動,仿佛有了生命一樣。更重要的是,藍銀草上那一道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神力,來自於神界,他的父親神界執法者,海神修羅神唐三的神力。
“你說我是誰”戴雨瑭皺著眉頭,一臉嚴肅的表情,透露出了一種我很生氣的模樣。
唐舞桐看著這個熟悉的表情,扯著嘴角僵硬的笑了笑,同時向著角落裡退了幾步,直接退到了牆角處,見沒有退路了,才開口說道:“老……老爹啊!”
“哼……”戴雨瑭沉著臉伸手拽住了唐舞桐的耳朵:“你倒是厲害哈居然跑到大羅大陸上來了在神界還不夠你玩的偏得跑下來你知道你母親有多擔心你嗎”
“這個……這個……”唐舞桐低著頭,雙手的手指對著,一副被抓包了的模樣:“這不是神界太無聊了嘛整個神界就我一個小孩子,你們都在忙,根本沒人和我玩!
出生以後,除了海神殿和附近的幾位叔叔的神殿之外,我都沒去過彆的地方,天天待在神殿裡,無聊死了!”
戴雨瑭清哼了一聲:“居然還是我們的錯了還不是你修行不用心你可是我和小舞的孩子,我們兩個怎麼說都是神級強者,更是主神存在!你作為我們的孩子,天資自然高絕。
你要是好好修行,十幾年,憑借著神界的資源,怎麼說也得封號鬥羅了,結果你呢天天就知道玩,還說我們不讓你出門,你這個修為出門,玩什麼
我的死對頭,昔年偽裝成天鬥帝國皇太子雪清河的千仞雪,人家十二歲的時候就已經五環了!
不說她,就說你的室友戴雨浩,他現在和你一個年紀,但是如今也已經六環了,你呢居然還說我拘著你,不讓你下來,你下來我能放心的下嘛
要是我不讓你泰坦叔叔和牛天叔叔下來看著你,讓你自己下到鬥羅大陸來,你現在得是什麼樣單說錢財方麵,你一分錢沒有,下來吃什麼喝什麼
還有,你長得這麼漂亮,還是個頂級武魂,要是遇到邪魂師怎麼辦沒有個勢力護著,你到時候……哼……
就是這兩個都沒問題,讓你跑到史萊克學院來了,史萊克學院報名需要城主推薦信,沒錢,沒背景,沒實力,你去什麼地方獲得城主推薦信人家憑什麼給你城主推薦信”
“這個……我可是海神之女!”唐舞桐一掐腰,不服氣的說道。戴雨瑭又是一聲冷哼:“海神之女有個屁用我這個海神化身都沒什麼用!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神界規矩,眾神不得插手鬥羅大陸的事。
我作為神界執法者,怎麼也不能擅自下來!而且我和毀滅之神鬥得火熱,正在防止他捉住我的小辮子呢,你說讓我怎麼幫你
而且,你說你是海神之女,沒有證據,沒有證明,你憑什麼這麼說而且,沒有後台,沒有實力的你,哪怕是彆人信了,他們的第一反應也不是幫你一把,說不準就會有人把主意打在你的身上,想要從你身上獲得我給你的秘寶,到時候你怎麼辦
利益在上,那些勢力無論好壞說不得都得對你動手!整個鬥羅大陸都得追殺你,你跑得過嗎”
“我……我……”唐舞桐還想說什麼,卻是再也沒有了狡辯的借口,最後隻能眼角通紅的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