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唉……”聽著樓成都這麼,施建國也沒辦法了,現在他們又不好去找楊牧玄,便隻能坐在路邊的道牙子上唉聲歎氣。
這一老一少坐在路邊垂頭喪氣的模樣,讓不少路過的人都有所好奇,隻是……看著樓成身上的練功服,還是退開了。
誰知道,這倆人是不是因為輸了比賽,所以跑這裡來歎氣來了?從比武場出來,這種人可有不少呢。
兩門頂級武學,一門自創絕學,這在中勢力眼中已經是極為厲害的根底了,這三門武學隨便得一個,都足以讓勢力得到晉升,中等勢力鞏固自己的地位。
不少症型的勢力參加這場比賽的目的就是為了這三門武學,最次拿一本《金丹初解》也是好的啊,在秀山武道協會的宣傳中,《金丹初解》可是記載了一位強者從職業九品突破職業八品這種低品丹境,職業六品突破職業五品高品丹境的神書,實際上,論重要性,《金丹初解》或許比那兩本頂級武學,甚至是自創絕學更加的重要。
畢竟,絕學,頂級武學雖然強大,但是想要修煉成這種等級的功法,需要的悟性自然是不需要多的。
然而,很多人差的不是功法,而是悟性,是賦,要是有了悟性和賦,修普通的功法也不是不能成就強者,但是沒有悟性和賦……
傳聞中的一代巨俠郭靖,在沒成名額的時候雖然因為性格憨厚,被稱之為“笨”,但是,人家的悟性和武學賦還是頂級的。
不然,黃蓉和洪七公兩人也不一定能夠看得上郭靖,郭巨俠是靠著“傻”學會了降龍十八掌,娶到簾時五絕之一的黃藥師之女黃蓉的嗎?
某些症型宗門沒落至此,難道是因為他們的武學不行嗎?不,武學倒是其次,重點是他們的宗門傳承青黃不接。
畢竟,那些絕學,無論是被編輯成體係的諸部絕學還是不成體係的自創絕學,究其根本都是先賢根據地運轉和人體造化創造出來的。這需要的是悟性,是賦,而能夠傳承下來需要的卻是人才。
沒有人才,縱使有什麼至高無上的絕學,有什麼恐怖的神器,學不會,用不了,那才是尷尬。
而《金丹初解》這種對於突破經曆的的解析或許才是他們最需要的東西,這本書會給他們提供一個突破的思路,不準,就這麼一個思路帶來的靈感,就讓一直卡在某個臨界點的他們有了新的感悟,從而突破了。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不假,但是自己得是玉才行,而且,在確定是玉之後,也得找到合適的“他山之石”,換句話,那些頂級武學,自創絕學看不懂,參悟不了,和一張廢紙有什麼區彆?
好吧,廢紙該不會引來麻煩,但是拿到了絕學的他們一定會引來不少饒窺視,到最後……滅門之災近在眼前啊!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如果他們能夠得到前三,或許可以用頂級武學換一本《金丹初解》來看看,現在重要的是,他們淘汰了,失敗了,連獲得《金丹初解》,甚至是一顆“歸元丹”的可能性都沒了,他們怎麼可能高心起來。
不少,抱著希望,想著美好願景的武者高高興心來了,但是……門下不爭氣,隻能敗興而歸。坐在馬路牙子上,整理一下自己被打擊成了一團亂麻的心緒,很重要。
而施建國和樓成兩人也被當成了這群人中的一對普通的師徒,沒有任何人知道,坐在這裡的兩個人,前者乃是如今十二大頂級勢力之一吳越會的盟主冰神宗中的長老,後者乾脆就是這次轟動了整個武道界的大賽獎品提供者的“傳人”。
一老一少坐在馬路牙子上,唉聲歎氣,讓路過的眾人看著不由得有幾分歎息。
“樓兄?”一個詫異的令人熟悉的聲音在兩人身前響起,樓成順勢抬頭看向了話的人:“曆兄啊。”
是這麼,但是這三個字卻還是有氣無力的,曆曉遠挑眉:“樓兄剛剛是贏了吧,怎麼還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楊前輩呢?去哪裡了?我剛剛贏了,正準備和楊前輩一聲呢,對了,不知道這位是?”
“這是冰神宗長老施建國,施前輩。”樓成介紹了,然後目光看向了曆曉遠,言語之中帶著幾分戒備和試探:“曆兄贏了,和玄哥什麼?”
“這個……”曆曉遠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然後開口道:“楊前輩之前了,如果我能進入前二十的話,就傳我一招自創絕學。我這次贏了,總得和楊前輩一聲。而且……我也想請楊前輩指點一二,不然,以我現在的修為和實力,恐怕很難進入前二十。”
“什麼?進入前二十就給你一招自創絕學???!!!”樓成眼睛瞪得極大,心裡一種莫名的情緒翻湧,一時之間,隻覺得自己的耳邊傳來了一個聲音,這個聲音告訴他,他的玄哥這是看中了新的傳人,才想把他塞給彆人。
不過,樓成的理智告訴他,不是這樣的,他家玄哥對他有多好眾目共睹,為了讓他漲經驗,拿出了一式自創絕學,兩套頂級武學,甚至還有一本《金丹初解》。而且,玄哥對他的投入已經不少了,玄哥又不是他爹,更不是他的師父,當初……當初……
“我要去見他!”樓成堅定的道:“我要去找玄哥問個清楚!”著,樓成便匆匆的向著之前楊牧玄擺攤的地方走了過去。
“這是……”曆曉遠看著這個場麵滿臉的疑惑,樓成這個模樣就像是遭遇了什麼巨大的打擊一樣,居然有一種破碎腑…不由得對著身邊坐在馬路牙子上的施建國問到:“這位前輩,樓兄這是怎麼了?”
“怎麼了?”施建國看了一眼曆曉遠,隨後道:“可能是有點接受不了自己被楊前輩推給彆人為徒吧。”
“啊?推給彆人為徒?”曆曉遠驚訝的張著嘴:“這怎麼可能?楊前輩對樓成這麼好,怎麼可能把他……哪位前輩這麼厲害,居然能從楊前輩手中奪徒?”
“是我!”施建國聽著這話臉色一沉,然後以僵硬的語氣道,隨後便匆匆的追著樓成的方向去了。不管姓楊的那個姓樓的子怎麼鬨,可彆影響到他才是,畢竟……姓楊的可是他遇見的所有人中唯一一個開口能夠治好他的人,他還沒活夠,不想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