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這麼打架的,分明是在欺負我們小師妹。”
“就是,比試台上應該光明磊落,用暗器實在是讓人不恥。”
對此莊守禮臉色沉下來,轉頭看向彭鹿鳴,“上!”
彭鹿鳴利落地跳到了桌子上,甚至拿出擴音石道,“喂喂,你們小師妹能用掌門佩劍,我師姐怎麼就不能用暗器,那東西又沒抹毒藥,還是當著她麵用的,你們是瞎嗎?”
大家討論比試的時候,彆管聲音多大起碼是放在底下說,這樣怎麼也有一層遮羞布,不至於被說是在非議其他人。
像是青蒙山這種直接站桌子開喊,把事情扯到明麵上的做法,實在是震驚所有人。
知道你們青蒙山行事莽撞,但不知道居然這麼莽撞。
南流景看向鳳千雅,希望她能夠出麵解決這件事,奈何對方閉上眼睛就當沒聽見。
彭鹿鳴持續輸出,“剛才不是說的很大聲嗎,怎麼現在都變成啞巴了,這臉皮真是若有似無,自己掉進糞坑裡看誰都臭。”
“收徒當如彭鹿鳴。”葉雲時對這個小夥子十分欣賞。
星晚不這麼覺得,要是昭華峰上再多一個這樣的人,那就彆想有安寧日子,柳姐姐會瘋掉的。
上次師父大鬨昭華峰,柳姐姐就因為實在是承受不住,大冬天到處飄柳絮,把整個山頭都給淹沒了。
“既然站上比試台那就各憑本事,用什麼都是他們自己的事情。”南流景開口道。
這話說得真是有水平,好像出來說了句公道話,可明顯就是在拉偏架。
星晚本來就看他很煩,聽到他站在這說話不腰疼就更煩,要不是現在和玄劍宗吵架的是彭鹿鳴,她真想開口讓南流景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怎麼一臉勉為其難,站出來卻是要惡心人的模樣。
莊守禮清了清嗓子,“南掌門說的也有道理,那等下我們青蒙山弟子上台也這麼辦,我的佩劍好久沒有出鞘,讓他們拿去玩玩也好。”
本來還在看戲的其他掌門紛紛活過來,這怎麼能行?
要是都這麼玩,那比試肯定是要亂套,各派掌門的佩劍雖然比不上辰極,那也是不可小瞧的頂級靈劍,真拿出來放到比試台上,場麵絕對會控製不住。
大家把目光放在了江逾白身上,你倒是說句話啊。
江逾白對此感覺良好,負手而立似乎下一秒就要乘風而去,你說什麼?我聽不見!
麵對這樣的態度,各大掌門恨的是牙癢癢,可這大庭廣眾之下也不能揍他,最後隻能是把觀星派掌門推出來。
誰讓他平時總當老好人,沒事就喜歡勸人彆生氣。
“既然台上已經開打,那總不能現在讓她們下來,我看王芷蘅天資出眾定能取勝,之後可不能像她們這樣,要是傷到了可怎麼辦。”觀星派掌門語氣輕柔麵容慈祥道。
其他掌門紛紛附和,“是啊是啊。”
“你放什麼屁,感情就我們青蒙山的徒弟吃虧是吧。”莊守禮守不住禮貌了。
彭鹿鳴拉著他的袖子,“師父,你快看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