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傷的重,你要是再不加緊治,萬一傷口化膿,那胳膊可是要截肢的。”
“現在起碼胳膊還能保住,你可彆不當回事兒,我知道看病的錢是多了點兒。可是總比沒了胳膊強。”
小李大夫冷著一張臉,一頓數落,騎上自行車轉身就走了。
如果說剛才張母心裡還有點兒懷疑,這會兒徹底明白過來。
截肢是啥呀?
那胳膊都沒了,這比殘廢了還嚴重。
江林在心裡給小李大夫點了個讚,這小李大夫那可真是個大好人。
人家故意借著這模棱兩可的話給了張母一個定心丸。
不然的話這張家三個人是人精,如果不趁熱打鐵,把這家分了,說不準晚上這一家子就能後悔。
江林趁熱打鐵上前說道。
“嬸子,今天我傷著。家裡的哥哥們的確是我不對,您看我給您認個錯。
您彆為難我姐夫,我姐我姐夫日子不容易,這分家可真沒必要。”
“都是一家人,哪能說兩家話呢?嬸子,您可不能不管他們一家三口。”
張母理都沒理江林一下。
得意的翻了個白眼兒。
早乾什麼去了?
剛才打我兒子的時候,你那不是厲害的很,現在知道低頭認錯。
晚了!
很快村裡的幾位長輩還有村裡的乾部都來了。
被張家老大請來說分家的時候,村長他們都不相信。
誰不知道張家老二是張家最厲害的頂梁柱,那可是掙錢能手。
張老太怎麼可能舍得把掙錢的老二分出去,這簡直是無法相信的一個事實。
看到院子裡這陰沉的氣氛,村長問道。
“這是咋了?怎麼好端端的你家要分家呀?”
家醜不可外揚,張母板著一張臉說道。
“村長,你看樹大分枝兒大分家。
他們都成家這麼多年孩子們都不小了,總不能一直跟我一個老太太一塊兒過日子。
因為今天鬨了矛盾,我也琢磨著一家子老是在一塊兒總有總會鬨出一些矛盾。
這舌頭和牙齒還得打架呢。
所以覺得兄弟們大了還是給他們分家各過各的日子也過得清閒。”
村裡眾人都是麵麵相覷,誰不知道張家老太太舍不得放權,要不然的話早乾啥去了?
可是張家人都不吐口,眾人也不知道內情。
“行吧?那你們既然要分家那就分吧,我們就算是做個見證,你們這家準備咋分?”
村長當然不管人家分家的事情,這跟自己有啥關係啊,他們說白了就是做個見證的事兒。
“他們兄弟三個都分出去單過。
按照村兒裡的規矩,我這個老太太自然是跟著老大過。”
顯然張母是經過深思熟慮的,總不能單把老二分出去,那樣的話就讓村裡人看了笑話,也知道自己有啥謀算。
為了避免老大和老三以後被人詬病,背地裡戳脊梁骨,所以要分肯定是把兒子們都分了。
這樣光明正大,誰也挑不出理。
“行啊!”
“地就不用說了是咱村兒裡的地。
各家各戶都是包產到戶。”
“老二兩口子名下也就是一畝二分地,他們自己的地自己管。
村口那塊兒地正好一畝二分,就歸老二兩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