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直接喊出名字,阿道夫心臟咯噔狂跳。
這再一次確認了神秘高位者的說法,他果然就是之前隔空窺視的人。
阿道夫不清楚對方是如何知道他姓名的,但眼下能做的,隻有照辦還有低調。
……
進入道觀落座,維克托盤溪坐在蒲團上,而阿道夫坐蒲團還是不習慣,身子時不時的扭著。
“阿道夫先生,你對彆的先見者有多少了解?”維克托淡然開口,語氣不急不慢,儘力偽裝。
阿道夫將這個問題理解岔了,疑惑的回到:“作為先見者,我們一般會選擇避開彆的先見者。”
維克托擺了擺手,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那麼,換個問法,你了解過‘蝶’性相的先見者嗎?”
話說完,維克托期待著對方給出答案,他要確認自己學會的掐指算命,是否是“蝶”的密傳。
阿道夫沉思片刻,搖了搖頭:“並沒有,說實話,我從曆史記載中,都沒有見過‘蝶’性相密傳出現的痕跡。”
“是嗎?”維克托沒有得到答案,有點可惜。
阿道夫腦子裡開始琢磨,對方為什麼要提這個問題,莫非……通曉者先生知曉蝶性相的秘密?
與文森特筆記記錄的一樣,如阿道夫這般的先見者,對蝶性相密傳也是相當的好奇,甚至有傳言,過去的十大性相並沒有蝶,第十種性相是彆的……
“封印物……文獻……”維克托默念兩個詞,“這是蘊含密傳的兩種載體。”
這個知識是當初阿道夫與艾比蓋爾交流時透露出來的,維克托當然也記得。
如果瀑布後的石碑確實是密傳,那麼它是屬於文獻?
維克托想不明白。
他抬起頭來,試探性的詢問阿道夫:“那麼淘金客先生,你願意告訴我,你的密傳與性相是什麼嗎?”
對於先見者來說,自己的性相與密傳算是核心秘密,阿道夫不會輕易告訴彆人。
但,如今他身處的神秘房子,是對方通曉者的地盤,所以在做判斷前就得掂量下,違背對方意誌的成本。
沉吟了許久,阿道夫才沉聲開口:“易先生,我所研習的密傳為‘火’,代表著刺激與對立,由第二紀誕生的無影帝國所創立的拜火教流傳下來。”
“我能透露給您的信息是,我是一名密傳二階的先見者,我的密傳一為‘挑動者’,所蘊含的無形之術能激發人們彼此之間的矛盾與仇恨,達到不死不休的程度……至於我的密傳二,抱歉,請您理解,我們每個人都需要留有一定的秘密……”
阿道夫的回答已經充滿了誠意。
維克托在知曉對方密傳一的能力後,頓時就聯想起了,那場發生在瓦爾丁鎮上的暴動。
原來是他做的……
剛開始,維克托以為阿道夫慫了,根本就沒有嘗試過拯救自己。可現在看來,對方施展的手段,差點讓瓦爾丁發生一起駭人聽聞的屠殺。
“我能感受到你的真誠,很好。”維克托在認識到對方的能力後,有些激動與緊張,不過所有的情緒都被掩蓋在了黃色的陰影之下。
“現在來說說你的需求吧!我記得上次你說過,想要什麼東西……”
聽到這話,阿道夫內心暗喜。
“通曉者先生還記得我的述求!”
壓製住躁動的心,阿道夫回答道:“我……我需要靈素去製作魔藥。”
“魔藥?”
“讓我能在入夢後進入秘宿與林地的藥水,最主要的材料就是靈素,但這種靈素隻會出現在秘宿外圍的林地裡。”阿道夫沒有保留的為維克托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