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哦!他怎麼總是能拿到一副好牌。”
在那金黃色的燈光下,是一張圍桌了六個人的大桌子,有位紫色花邊裙子的女士攤開著手抱怨,她那波浪卷的金發被蓋在了翹邊的黑色大帽子下。
賭場裡玩撲克的女士並不多,特彆是皮膚雪白,身材這麼好的女人,她麵前的男賭客還時不時的在偷偷看她。
然而,興許是輸了太多,這位女士氣的跳腳,桌子都被他弄得不停搖晃。
剛才安保上樓來彙報的,正是這件事情,因為這女人凡是遇到不順心的事情,都會跑來麻煩托馬斯。
至於這兩人究竟是什麼關係,接下來托馬斯馬上就給了大夥答案。
他站起來,走向二樓的欄杆處,看向那名紫裙子女人,表情上透露出了些許的玩味。
周圍的手下互相看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很快,那位女士從牌桌上下來,全然不顧沒有打完的牌局,飛快的跑到了托馬斯下方,把胸往前一挺,嘟嘴嚷道:“親愛的,你能下來替我玩一把嗎?我已經輸了一晚上了。”
托馬斯垂首,目光被那一輪深深的溝壑給吸引住了,不過他現在可沒工夫玩牌,於是扭了扭不怎麼舒服的胯,忽然想起了還有位可以供他消遣的家夥在,於是向著維克托揚了揚下巴。
維克托跟在老板身邊,被對方的動作弄懵了。
“最後一場牌局,維克托先生,彆讓珍妮弗夫人失望。”
對方拋下一句話,維克托還有些懵,安保就過來請他下樓。
他明白這是讓他去打牌,於是扭頭對亨利使了個眼神,對方無奈的繼續跟著協助他。
兩人下去,那位風情萬種的珍妮弗夫人在見到維克托的一瞬間,就被他這張頗具特色的英俊臉龐所吸引住了。
“維克托先生,很榮幸認識您……”
她抬起手來,維克托一時半會兒沒反應,被旁邊的亨利咳嗽提醒才明白,自己應該禮貌的親吻麵前女士的手背。
守舊的繁文縟節……
維克托在心裡吐槽了一番。
隨後,他被珍妮弗夫人領到了那張桌麵上。
事先掐指算了算,維克托算出這個方位是他的“謀事位”,按道理來說手氣應該非常棒才對。
“算了,就玩兩把,反正能贏錢就行。”維克托在心裡盤算著。
這位珍妮弗女士的年齡,比托馬斯要小上不少,應該不是他的夫人,那麼大概率就是情婦了……
他代替珍妮弗打牌,如若能取得對方的歡心,托馬斯那邊也許就更能同意他接手自家的資產。
反正不管怎麼說,把錢都拿回來再說,到時候再想辦法擺脫康沃爾能源公司。
盤算好後,維克托深吸口氣,開始進入牌局,而亨利和珍妮弗就站在後邊觀看。
這邊是貴賓位,沒有荷官,玩什麼遊戲都是隨意的,剛才他們在玩黑傑克,維克托也沒準備提出什麼彆的想法,準備跟著繼續玩。
“誰坐莊?”維克托問了一句。
有個大背頭小胡子舉起了手來,由他開始為其他人發牌,然後給自己發了張紅桃A的明牌和一張暗牌。
“要保險嗎?”大背頭男人問。
“算了,我不信你下邊是張T。”其餘有三個人都選擇了放棄,最後維克托也放棄。
按照黑傑克的規則,如果大背頭下邊是T,翻開就滿21點,馬上就贏了。
“該你了奇諾……”
大背頭男人督促麵前的一個叫做奇諾的年輕人,他戴著一副眼鏡,胡子剃得很乾淨,一副斯斯文文的模樣。
年輕人顯得有點忐忑,他猶豫不決的說道:“我,我考慮下。”
“你考慮個屁,就二選一,到底壓不壓保險金!”旁邊有人開始催他。
奇諾被對方的大嗓門嚇了一跳。
“好好好!您彆生氣,既然你們都不押,那我就押一份吧!”
看著對方押了保證金,維克托想著自己的卦象,認為這把年輕人肯定會虧了。
誰知道下一秒,大背頭男人忽然把暗牌翻了過來:“一張黑桃J,黑傑克21點!通吃!”
牌桌上所有人都沮喪的嚎叫著,維克托皺著眉看著大背頭將所有賭注都收走,唯有那名押了保證金的奇諾沒有輸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