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好意思,我就記得這樣一位小人物……他所受的苦難,不會被曆史給抹去。”
吉娜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然後又慢慢恢複過來,很明顯她在控製情緒。
最終,她穩穩地詢問維克托:“你也會繼續追查下去,是嗎?”
“也許……我可以選擇刑訊逼供!”維克托敲了敲柵欄。
吉娜噗嗤笑了:“恐怕你還沒有這個權利,小偵探先……”
她話還沒有說完,突然看到維克托手上拿著一枚十星徽章在晃悠。
“殲……殲察局……”
吉娜瞪大了眼,情緒突然激動。
“我可以把你移交到我有權利刑訊逼供的地方,吉娜小姐,所以你要說實話了嗎?”
吉娜重新坐回了床板,沉默了良久,然後再度微笑起來。
“你可以選擇做任何事情,小偵探先生,但……你無法從我這裡得到真相,死亡也無法威脅到我的,如果你依舊渴望答桉,隻能自己去尋找。”
想不到對方直接一副擺爛的姿態,這令維克托不得不想到更多的可能性了。
吉娜哪怕死也不願透露線索,對於她來說,說出真相比死亡更加可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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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死人的不僅僅是子彈,還有好奇,你知道我說的是誰……”吉娜說完就閉上了嘴,不再言語。
就在維克托思考下一步拿她怎麼辦時,看守監牢的警員敲開了外邊的門,提醒維克托會麵時限到了。
維克托走出牢房時,發現那位約翰警長正焦頭爛額地跑來。
對方一見到維克托,就朝他快速說明著。
“你是夏克洛的同事嗎?那位助手先生?”
約翰一邊說著,一邊就拽住維克托,讓他快跟自己走。
維克托忙問他怎麼了,約翰抹掉額上的汗水,答道:“夏克洛剛才被人發現在北岸的海灘上,差點被浪給衝走……”
什麼?
維克托臉色突然一變,緊接著,約翰一五一十將情況全部說了出來,維克托這才知道,戴高樂獨自一人前去北海岸調查弗朗西斯的藏身處,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昏迷在了海灘邊上,剛被人送往醫院。
並且,弗朗西斯的屍體也被人發現在了排汙管道裡。
“那家夥,不知什麼時候居然在下水道內壁邊鑿出來了一間屋子,躲在了裡麵。”
約翰警長給維克托也找來了一匹馬,兩人騎上後飛快的奔向雷克頓聖馬丁醫院,在三樓的病房裡見到了昏迷不醒的戴高樂。
醫生護士已經做好了力所能及的一切,現在隻能等待病人自己醒來。
據他們所說,戴高樂沒有生命危險,就隻是頭部受到刺激而暈過去罷了。
至於刺激源是什麼,沒人知曉。
維克托站在病床邊上,開始將戴高樂跟西琴的昏迷聯係在了一起。
他必須找個時間去見西琴一麵,看看對方又是怎樣的情況。
吉娜那自信且目中無人的表情再度浮現在維克托的腦海,令他感到非常不舒服。
“或許……我可以試著用卜算子為這兩起事件算上一卦?”
望著戴高樂床邊的那些人,維克托悄無聲息地退到後麵去。
他走到同層的露台邊上,低頭看向下方那些來往的病人與醫護,抬起了手,開始掐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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