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識上流人士,談某方麵的合作。”維克托替威爾回答了,這讓亨利扭頭看了他一眼。
隨後亨利接著說道:“而介紹這條人脈信息給您的,是‘格雷克夫’號的尹斯·本船長,也是呂克·狄龍先生在公司中的直係下屬,對嗎?”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威爾默默點頭。
亨利再把筆尖指向了後邊那個名字。
“再往前,介紹‘格雷克夫’號尹斯·本船長給您認識的人,是賽克瑞德東西通用鐵路公司的‘尤魯格斯·格蘭特’,對嗎?”
威爾輕輕發出了嗯的一聲。
亨利放下鉛筆,最後說道:“威爾先生,您知道這位尤魯格斯先生,是自由黨派的人嗎?”
聽到這話,維克托臉色微變。
威爾沒有向他說過這個尤魯格斯的底細,維克托還以為對方就是個普通商人。
威爾尷尬地看了老板一眼:“我……我確實聽彆人說過尤魯格斯先生的政治傾向,可這有什麼問題嗎?我隻是想利用他打通洛克菲勒公司的關係罷了,雷克頓這麼多人,大部分不是支持進步黨就是支持自由黨,難道我得避開他們所有人才能正常生活?”
“不,這確實沒有問題,但你的運氣很差,太差了,說不定你才是那個被人利用的人。”亨利歎了口氣,搖了搖頭,然後看向身邊的維克托,“大選日將近了,不少人盼著如今的白色王冠垮台,這次死掉的幾位在本地都算是有頭有臉的先生,我今天上午已經看到進步黨人在市政府廣場的門口舉牌抗議了。”
維克托臉色嚴肅,從座位上站起身來,背著手在房間裡轉了轉,然後走到威爾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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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說道:“明目張膽地謀殺進步黨人,會引起社會的動亂,白癡都知道第一個懷疑對象就是自由黨,我不認為他們會這麼蠢。”
“所有人都不這麼認為,但這就是政治與國家,進步黨人不會放過這個倒逼白色王冠的機會。”亨利繼續搖頭,對此事非常無奈。
“說不定就是他們自己乾的!”威爾狠拍桌子,臉都漲紅了。
“進步黨是黨派,不是邪教,誰願意做那個祭品?”亨利笑了笑。
維克托深深吸了口氣,伏下身,用手壓在威爾的肩膀上。
威爾隻感覺背後的老板突然給了他非常沉重的壓力,哪怕維克托並沒有用力。
不到一秒,威爾的額頭上已經溢出了冷汗。
身後維克托的聲音冷冰冰的傳來:“埃文斯先生,你跟尤魯格斯到底有什麼交易?”
威爾渾身一顫,極力否決:“沒有,我不敢欺瞞您任何事情,維克托先生。”
“隱瞞他是自由黨人不就是在欺瞞我嗎?”維克托的質問聲越發冷澹。
威爾顯得非常慌亂:“那是因為我疏忽了,認為這種事情不重要,所以才忘了告訴您。”
維克托捏著他肩膀的手指加重了力道,威爾突然感到疼痛,臉部開始出現扭曲。
“我從來都認為,沒有無緣無故的饋贈,想要得到什麼,就得失去其他,生命直至死亡,萬物輪回,都是等價交換的過程,尤魯格斯不會無緣無故幫扶你的,埃文斯先生。”
威爾從這句話中,聽出了冷冰冰的殺氣,他雖然從沒有見過維克托殺人,但他能感受到,這種沾染過血腥氣的語調。
頓時,威爾這個沒經曆過大風大浪的年輕人蚌埠住了,趕緊交代清楚。
“他要我加入自由黨的派係,支持白色王冠!但我沒有答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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