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塞·加西亞,男性,六十九歲,也是本次死亡的進步黨人之一,他在不久前雇傭了一位馬車夫,居然是個侏儒,你看看,很巧對不對?”
這份情報令維克托剛提起的好奇心變成了震驚。
侏儒怎麼又跟進步黨人扯上關係了,他的分析裡明明將其排斥出了謀害進步黨人的嫌疑……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真有點複雜啊……
“這個人現在在哪?確定是維德?”
“他在應聘時肯定不會用真名的,但隻要有侏儒這一點,他就值得被我們調查!”
“意思就是,這人現在失蹤了?”維克托挑起了眉毛。
“反正我的那些夥伴們沒找到本人,但他們打聽到了對方的工作,這就夠了!”
戴高樂一幅信心滿滿的樣子,似乎已經想好了揪出維德的辦法。
很快,他站起來走到黑板前開始謀劃,而後對維克托說道:“依據我們掌握的線索,維德是在報複比爾博的同時,還要將他窩藏的邪教寶藏給拿回去,對吧?”
維克托微微點頭,忽然反問道:“你想利用這一點嗎?”
啪!一個響指打出,戴高樂讚賞道:“沒錯,我們心有靈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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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戴高樂在背後的黑板上寫下了人名,繪製了簡略到極致的雷克頓平麵圖。
“從時間與距離分析,再加上殲察局的介入,維德應該隻去過一次三角楓豪宅,然後無功而返。”
“那麼我們可以得出,他並不知道那件東西到底在誰的手上。”
“如果你是他,華生,試著模擬下,假設你某一天突然發現,迪裡奧的妻子神采飛揚的在雷克頓的公開場合舉行拍賣會,你會怎麼想?”
維克托聽後頓時緊皺眉頭,他已經明白戴高樂的計劃了。
“你想讓那位女士參與進來,假裝對丈夫的值錢物品進行拍賣,讓維德以為東西在她手上?”
“沒錯!就是這樣!”戴高樂狠狠地將粉筆杵在黑板上,“他絕對不可能錯過這場好戲。”
黃金塔羅牌……真就那麼重要嗎?維克托對此保持懷疑,在他看來,這東西隻會對夢性相與蝶性相的先見者有用。
“拍賣會的幌子,你大可一早就使出這樣的手段。”維克托調侃了一句。
結果戴高樂卻指著地圖,結合維德失蹤的時間來向維克托解釋。
“這個計劃的重點,在於維德並不知道迪裡奧妻子的情況,我之前沒有確認他在雷克頓中的隱藏身份,也就沒辦法推斷他的行蹤路線。”
“現在既然知道維德曾是何塞的仆人,那麼我可以將拍賣會的成功率提高到七成。”
“裡麵有什麼邏輯嗎?”維克托輕笑了一聲。
隨後戴高樂撿起筆,忙著繼續在黑板上鬼畫符。
“這是何塞的日常活動範圍,這邊才是三角楓豪宅,而那位女士在丈夫死亡後住在更遠的地方,兩人有交集的概率極小,如果維德曾找過那位女士,作為被委托人,我一定已經知道了,所以我說有七成的概率……他也許還沒來得及弄清楚迪裡奧的妻子是誰,就因為何塞的死亡以及殲察局後續的介入調查,導致其不得不謹慎地藏起來。”
維克托聽他分析,覺得確實有點道理。
總之,舉辦一場不痛不癢的拍賣會,即便沒有引出對方,他們也毫無損失。
“同意了嗎?華生先生,我們倆聯手,一定可以逮住那家夥,現在我就去通知那位女士,接下來有一場好戲在等著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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