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德的桉子已經了結有幾日了,表麵上雷克頓的政治危機被解除,廣場上也不再聚集激進的民眾,政府各部門能夠著手開展日常工作了。
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可某位錯過了關鍵時刻的偵探卻沒有撈到任何好處。
戴高樂又又又沒能親手抓住罪犯,等他回過神來時,罪犯還死了……
殲察局的報告肯定不會寫是維克托將維德給弄死的,戴高樂在得知結果後,嘗試去詢問維克托後續是如何發生的,結果維克托一口咬定,那天他壓根就把對方給跟丟了。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巧合太多,總是會令人感到懷疑,況且戴高樂本來就察覺到了維克托身上的疑點,隻是礙於沒有證據罷了。
後來,他通過自己的關係去跟警署的人打聽,結果發現殲察局果真將進步黨人的死亡全都一股腦按在了維德頭上。
這不免令戴高樂更加懷疑了。
之前呂克的家中被人動過手腳,戴高樂就認為有人刻意掩蓋了部分真相,現在殲察局的操作則更加激發了他的探究欲望。
他找約翰警長要了一份在殲察局介入前,警方控製現場的人員名單,在裡麵發現了點有趣的東西,於是抄了一份拿回事務所好好研究起來了。
下午的時候,維克托忽然來探望他,戴高樂意味深長地看了維克托一眼,然後將他領進了屋子,表麵上沒有露出任何異常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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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來拿你的那份嗎?可惜……我的委托任務是找回比爾博先生留給迪裡奧的遺物,現在東西還沒找到,那位女士是不會付給我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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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高樂先是同維克托打趣。維克托則表示,自己隻是來看他的傷好了沒。
戴高樂摸了摸脖子上的紗布,右手拇指跟中指也有,但看上去並沒有影響到他的日常生活。
“沒什麼大事,不過既然你來了,就坐下好好聊聊,我來給你看看有趣的東西。”
戴高樂說完就將那張矮凳給拖了過來,將抄寫好的名單放在桌麵上展示。
維克托掃了一眼:“都是不認識的人,有什麼特彆的嗎?”
戴高樂用粉筆在紙上晃著說:“記得我當初懷疑過嗎?有人拿走了呂克先生家投毒的器皿,導致無法判斷凶手是通過什麼途徑將毒藥送入死者口中的,當時我們懷疑是殲察局,因為警署的人動的手腳很難瞞過我的眼睛。”
維克托再度看了眼名單:“所以呢?”
戴高樂又把黑板拖了過來:“光靠維德一個人,肯定沒辦法短時間內殺害這麼多進步黨人,雖然我不了解無形之術,殲察局也公布了他就是一名先見者,但以正常邏輯來看,他確實辦不到對嗎?”
維德最終被確認是一位密傳二的先見者,以他密傳一跟密傳二的能力,確實都做不到在一天內殺害好幾名家住在不同位置隔著很遠的進步黨人。
當然,這些情況隻有維克托清楚,他微笑回答:“也許……畢竟無形之術的事情誰又說得準呢?”
戴高樂的粉筆用力杵在黑板上:“我的直覺跟事實都證明,維德跟進步黨人無關,他沒有動機那麼乾。”
說完,戴高樂撿起桌上的名單,指著其中一個人的名字:“可是這個人卻可以做到那種匪夷所思的事情。”
維克托凝視那個名字,叫做“山治·卡茲蘭”。
他腦中充斥著一股熟悉感,目光順著戴高樂的手指移動,看到了兩份人員名單裡,同時有這個名字。
“看到了嗎?!”戴高樂興奮又嚴肅地吼道,“這是警署的出勤記錄,這個人短時間內同時出現在了兩起死亡桉的現場,那兩名進步黨人的屍體被發現的時間間隔不超過一個小時,警署幾乎是同時派出人手趕過去,怎麼可能會存在同一名警員同一時間跟隨兩支隊伍出現在兩個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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