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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提議非常合理,畢竟維克托見過裡安隆在遊輪上使用卜杖將船長給找到。
然而裡安隆卻說:“卜杖確實會指向你所要尋找的事物,但當時我們所處的環境跟現在不一樣,這裡是山弗朗,擁有數百萬人口的大城市,就算跟著卜杖的方向移動,也會碰見無法避開的、各種各樣的情況。”
地形、高差、牆垣等事物會產生阻礙,或許他是想表達這個意思。
但總得先試試才清楚,維克托鼓勵他進行占卜。
裡安隆心緒平靜,緩緩將卜杖給取了出來。
他拽著木棍彎曲的端頭,讓直的那一邊隨心而向。
但是,不管他的身體怎麼移動,卜杖的端頭都在跟著他動,沒有如指南針那般指向同一個地方。
“這是什麼意思?”托尼完全看不懂。
裡安隆重新坐回座位,解釋道:“正如我所言,當尺度足夠大時,小小的卜杖會被削弱占卜的準確性。”
“好吧!”維克托略微失望,不過他還提出了另外一個想法,“那你能占卜出格倫到底是死是活嗎?”
裡安隆聽後繼續嘗試,他以問答的形式試驗了兩次,得到了全然不同的答案。
見他再度搖頭,維克托頓感離奇。
“怎麼了?”
裡安隆說道:“非常奇怪,我占卜出的答案是不明確,他有可能死,也有可能活著,甚至……他整個人消失了……”
用卜杖進行問答,答案一般隻有“是”或者“否”,維克托頓感詭譎,因為裡安隆得到了第三種答案。
“為什麼會這樣?”他問道。
裡安隆沉默片刻,捏著下巴分析說:“占卜是一種非常淺顯的無形之術,很容易被更加詭秘的力量所乾擾……”
托尼感覺他們說了不少話,自己也有些口乾舌燥,於是馬上喊下屬給他泡了一壺茶。
“聽不懂你們這些先見者的專業術語,還是來聊一聊格倫本人吧。”
維克托弄不明白裡安隆的問題,隻能從其他方向尋找突破口,他看向托尼道:“這個格倫……除了白色王冠的資料外,你們還查到些彆的嗎?比如他的性格、作風、為人處世等等?”
托尼用茶水潤著喉嚨,想了想就回答:“這你得去問那位女士,她可一直都被看押著。”
“什麼女士?”裡安隆錯過了昨天的好戲,如今顯得有點懵。
維克托沒花時間解釋,直接來到了審訊室裡。
她還在,麵目表情相當憔悴,像是被虐待了一樣,搞得維克托還把托尼叫進來,質問他昨天是不是對裡麵的女人上刑了。
“什麼都沒乾,你知道的,有人會得幽閉恐懼症,裡麵那位或許就是這樣。”
維克托打斷他的發言,輕咳兩聲後,將裡麵女人的注意力拉了過來。
“你感覺如何?”他問。
女人冷冰冰地瞧了他一下:“你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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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問你幾個問題,回答能令我滿意的話,就放你離開。”維克托嚴肅地說。
結果裡麵的女人卻冷笑了一下,一反昨日那種無助的姿態。
“你有一萬個借口不滿意……”
維克托沒理會她的諷刺,進入自己的提問節奏:“在你看來,格倫是什麼樣的人?”
女人微微一愣,然後嘴唇機械地動了起來:“一名黃銅塔的中層職員,和所有在那裡工作的人一樣,每天按部就班的整理情報記錄,和同事保持著正常的往來關係。”
“不,那不是人,我想要了解他性格與人性方麵的特點……”維克托打斷對方。
女人又冷笑了一下,接著道:“那可要讓您失望了,我跟他隻是上下級的同事關係,並不比你們更了解他。”
“但卻你舉報了他。”
托尼插了一句,結果再度令女人反感到歇斯底裡:“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彆提那個話題!我什麼都不知道!”
“好了!”
維克托雙手交叉,朝托尼抗議,然後轉回來繼續審問女助理。
“我就默認你確實不了解自己的上司,那麼我再問你,你見過米茜·多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