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印證了他的猜測——提線小醜俱樂部果然是一幫變態聚會的地方。
那人準備走開了,維克托又拉住了對方,問他一些問題:“我想打聽幾個人。”
“抱歉,俱樂部規定,不會向客人透露任何他人的信息。”
雖然對方拒絕,但維克托並沒有放開拽住他的手,而是往他掌心裡塞了一張法卡鈔票。
“你知道伊萬·妮可嗎?或者賈斯汀·比爾森……他應該登上過你們這兒的舞台……”
麵具男將紙鈔重新塞回了維克托的上衣兜:“我什麼都不知道。”
見對方走開,維克托不滿地摸著自己的下巴。
而這時,舞台上出現動靜了,新的演出即將開始。
觀眾們仿佛約好了般僵硬地鼓掌,掌聲掩蓋了俱樂部裡的一切聲音。
維克托也不得不應和著鼓掌,然後就看見,有個禿頭的邋遢男人,推著一架輪椅走了出來。
輪椅上綁著個人形的東西,不知是人還是道具,一出場就給維克托某種怪異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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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輪椅推到舞台中央,在最亮的地方,自己則走到台前,手舞足蹈且興奮異常。
“嗨!我來了!我終於來了!你們大家就等著被我的傑作大吃一驚吧!”
這家夥不僅禿頭,僅有的發絲還非常邋遢,完全沒有搭理,像爛草一樣掛在耳旁。
他張嘴時露出一口黃牙,相當惡心。
或許這也是他第一次來,觀眾們還不認識他,所以對這番開場白沒有任何反應,搞得氣氛尷尬無比。
那家夥也察覺到了,於是嘿嘿傻笑兩聲,然後就讓所有人看輪椅上的東西。
“就是它,你們知道這是什麼嗎?超越了生死的研究課題!”
說完,他做了一個割掉自己脖子的動作,然後又傻笑起來。
“我花了四年時間,一直想知道人的腦袋與身體究竟是什麼關係,如果將人類的頭顱砍下來,人就真的不能活下去了嗎?”
“什麼蠢貨發言……”維克托頓時感覺一股惡寒。
結果那家夥還繼續說著:“血液,神經,培養罐……隻要以另一種方式將它們重新連接在一起,那麼是不是可以做到身首分離而繼續存活呢?”
說完話,他身後輪椅上的人形東西竟然動了一下,把不少觀眾嚇出了驚呼聲。
而接下來,禿頂男人從袖子裡掏出一把長尖刀,滿臉奸笑著走過去,剪開了捆綁人形物體的膠帶與白布。
隨後展露人前的,是一位渾身纏著細小鎖鏈的“女人”。
但那女人和普通人很不一樣,因為她的腦袋上被套了一顆巨大的玻璃罐,罐子裡充滿了淡綠色的液體,一直把她的頭泡著。
女人瞪著眼,不斷在罐子裡張嘴尖叫,可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隻有無儘的氣泡。
她的手腳都被捆著,但還在不停地掙紮,身上的衣服都爛了,可沒人還有心思去窺探她走光的地方。
“接下來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刻!”禿頭男人張開雙臂挑動全場的氣氛,然後當著所有人的麵,將那個罐頭從女人的脖子上拔了起來!連帶著裡麵那顆不斷尖叫的女人頭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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