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再待下去可能還會被這幫瘋子攻擊。
台上的皮克曼極度無助,維克托看見有瘋狂的觀眾衝向了他,手裡還握著一把尖銳的桌腿。
維克托大喊了一聲“爬下”,然後就朝那人扔了一發飛牌。
牌把衝向皮克曼的家夥給炸飛了,皮克曼抱頭鼠竄,維克托與裡安隆也一邊擊退襲擊者,一邊往舞台上靠近。
他看見那個木偶主持人消失在了舞台後方,意識到那邊肯定有什麼後門,於是衝上台把皮克曼拉起來就跑。
後台果然有通道,不過發瘋的觀眾衝了過來,在通道口的地方彼此廝打著,堵住了道路。
維克托再度拿出一發火咒,但裡安隆卻搶先了一步,從衣服裡掏出個散發著黃金光澤的東西。
他用那個東西依次去觸碰所有敢靠過來的人,對方在碰到那玩意兒時,全都禁止不動了,猶如被下了定身咒,或者被蛇發女妖釋放了石化魔法那般。
“彆在這裡引爆,萬一塌了我們全都要被困住。”
裡安隆勸解維克托說。
後者覺得他說的有理,然後就瞧見裡安隆將那個黃金色的東西給收了回去。
那像是一枚金碗,具體什麼樣,維克托沒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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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物麼?”他在心裡猜測道。
終於,三人穿過後台,闖進化妝間,反手就將門給鎖死。
維克托的視線不停尋找那位俱樂部的主持人,他有很多問題要問對方。
皮克曼則不斷喘著粗氣,一個勁地向二人道歉。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會這樣!這不是我乾的,以往他們都隻是覺得我的畫很嚇人,非常獵奇,可為什麼今天這些人看到我的畫後,全都瘋了?”
維克托沒有回頭看他,這時他注意到有個戴著高禮帽男人,正抱著之前主持表演的玩偶,衝出了化妝間,從側麵逃跑。
他猛然意識到,對方就是躲在背後操控木偶的俱樂部主人。
“你的問題之後再聊……”
隨口甩下一句話,維克托就趕緊追了上去。
他踹開門房,爬上曲折的樓梯,意識到這應該是可以直通地麵的逃生通道,於是趕緊讓另外兩人跟上。
當他們終於跑出去時,維克托吩咐裡安隆將皮克曼帶去安全地方,他自己則繼續追著前麵那個家夥,跑進了岔路的小巷子裡。
對方拐過一道彎,維克托追過去後發現跟丟了。
那是條有三條道的岔路口,很難判斷對方是往哪裡跑的,於是維克托立馬掐訣算卦,以最快的速度算出對方最有可能跑走的方位,然後追了上去。
終於,他趕上了那個奇怪的男人,在某道牆前停了下來。
男人沒料到會闖進死路,留在高牆前沉默不語。
他的打扮跟手上拽著的玩偶一模一樣,身披燕尾服,頭戴高禮帽,簡直就是木偶的放大版。
“哎呀……真是倒黴啊!怎麼就沒路了呢,這裡什麼時候被封上的?”
說著,他轉過身來。
光線很暗,看不清他的臉,但維克托卻感覺他臉上化著妝,就算照明良好也不會知道這人到底長什麼樣。
“先生……既然大家都跑出來了,為什麼還對我窮追不舍呢?底下的意外可跟我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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