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動作看似平平無奇,但畫中世界卻翻江倒海、天崩地裂,像是在原本隻能裝下幾條小金魚的魚缸裡,硬塞入了一條鯊魚!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他的手直接將萬千麵孔的邪神捏爆了,而爆炸出來的,則是皮克曼蠟筆上的那些濃厚的色彩。
周圍的環境也在跟著崩潰,牆上附著的黑色植物與山岩也一一碎為飛灰。
裡安隆自信收手,但他的手卻在最後一刻卡住了,那幅畫中有股吸力將他的手臂給拉扯住,仿佛要將裡安隆整個人給拖進去般。
“這不是你的本尊,隻是一道投影,竟然還有如此強大的力量?”
裡安隆皺起了眉,他發現,一些黑色的汙染物順著他的手臂爬了出來,像是進入他血液裡的毒素般,沿著血管往外蔓延。
裡安隆想都沒想,直接左手成手刀,把自己的右臂給整個切斷了。
啪!
就這一下,他的斷臂就被拖入了畫中世界,隨著那幅畫最後的餘韻一同消失殆儘。
周圍的空間在崩塌,裡安隆扭頭看了眼維克托,後者因為陷入恐懼的致死性而七竅流血,正在不斷抓撓自己的胸口,都已經抓破皮了。
……
一段時間過後,維克托在公寓的四樓房間內醒來。
他猛地立起身體,像個哮喘病人一般喘氣不停。
心悸還未消失,致死性發作前的那股恐懼感,依舊猶如噩夢般揮之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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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幾秒鐘過後,維克托反應了過來,開始打量周圍,發現自己還是在皮克曼的房間內,隻是場景已經恢複如初,再也沒有那些如同裡世界般的黑暗奇詭景象了。
回到物質世界了。
維克托瞬間意識到了這點,但當他看向身旁時,卻看到了皮克曼的屍體躺在那裡。
完整的屍體,不是什麼碎塊。
當然,維克托也沒有見到皮克曼變成碎塊的那一幕。
“畫?”
他驚恐扭頭,發現畫架上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留下。
“咳咳咳……”
一連串咳嗽聲傳來,躺在畫架下的裡安隆也醒了過來,他的身體完好,隻是臉色非常蒼白,猶如大病一場。
“什麼?”紅發的占卜師吃驚地看著周圍的環境,“這是什麼地方?”
他好似忘了在裡世界裡所發生的一切。
維克托喊了他一聲,裡安隆略微緊張地看過來:“99號先生,您怎麼也在這裡?”
維克托皺起了眉:“我們倆在剛才,不是都被拉進了一個奇怪的世界嗎?”
他將先前發生的事情,跟裡安隆重新敘述了一遍,可奇怪的是,後者什麼都記不清了,隻記得破門的那一瞬間所發生的景象。
有股扭曲的怪異物體仿佛決堤的洪水般衝了出來,然後裡安隆就失去了意識,醒來時就在這裡了。
“難道說……之前在皮克曼世界裡出現的裡安隆,不是他本人?”
維克托震驚地聯想到。
他很清楚,自己在看了皮克曼的畫後,被激活了致死性,按道理來講已經十死無生了。
可為什麼還能醒過來?而且皮克曼竟然已經死了,他自己除了流點鼻血外,沒有任何不適感。
掙紮著站起來,維克托將皮克曼的屍體翻過身,看到了一雙被掏空的眼睛以及滿臉的鮮血。
再扭頭看那幅已經不知去向的繪畫,維克托的腦海中還記得那萬千扭曲的恐怖麵孔。
他們就像是有數不清的頭顱,互相貼在一起,然後肉與肉進行融合,五官逐漸錯位,既是整體,彼此又有著瘋狂多變的痛苦。
“我明白了……原來,這就是你為那段謎語所作出的解答……”維克托歎了口氣,抽出乾淨的手帕蓋住了皮克曼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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