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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的本性變幻不定,總是從一個極端走向另外一個極端。
當初最熱烈的共事者,如今成為了最激動的反對者……
維克托從轉生到這個世界,從最初的無權無勢無能力,直到擁有今天的地位與財富。
雖然樹敵無數,頻繁涉險,但他總是能逢凶化吉,並且成為最終的贏家。
從此以往,他似乎有種錯覺:自己已經洞悉了人心,能夠麵不動心不跳地對任何人撒謊。
謊言成為了他的習慣,某種程度上,或許維克托更加適合夜性相的表演家。
然而,當戴高樂朝他露出悲涼的表情時,他卻沉默了,並且開始懷疑起了自己。
“我確實很在乎名譽,也有很強的自尊心,總是認為自己就是最棒的偵探!哪怕沒有無形之術,我也會比那些依靠魔法的偵探更加出色……”
戴高樂把臉轉了回去。
“但其實,我也不在乎是否成為彆人的陪襯,變成配角,令你弗拉基米爾·裘德勒·華生變成大偵探,我來當你的助手!”
砰!
一拳砸向椅子扶手,戴高樂猛地站起來,強壓著心中的怨怒。
“可是,我不願變成被你取樂的對象,一枚玩弄在掌心的棋子……”
說完,他擺正自己的獵鹿帽,沉著臉走下天台。
“我拿你沒辦法,畢竟你是尊貴的防剿部精英,所以我要走了,離開這個國家,再也不見了……華生。”
直到對方離開,維克托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鐘樓的巨響再次傳來,那像是在宣告什麼人物的死亡,就跟當時在防剿部裡聽到的那聲很像。
哎……
最後歎了口氣,維克托也離開了那裡……
他回到熏香公館,剛進門就跟裴米斯撞了個滿懷。
如果是在往日裡,裴米斯肯定會朝維克托大發牢騷,可今天,她卻沉著臉走開了。
維克托發現女仆的臉上似乎有塊紅手印,像是被什麼人給打了一巴掌。
“你怎麼了?”
他關心地問了一句,但裴米斯沒有理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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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感覺到奇怪,樓上傳來了威爾的咳嗽聲。
維克托聯想到了什麼,沉著臉走到威爾的房間門口外,看見他披著一件襖子,在桌前書寫著什麼信件。
“好……很好……就這樣,把那幫家夥都搞臭,誰還敢跟我搶入會名額……”
“咳咳……”
維克托站在門邊咳嗽兩聲,然後敲了敲門板,威爾終於發現是老板回來了。
他急忙將寫好的紙條塞回抽屜裡,然後轉身朝他露出尷尬的笑。
“看來,你最近有空閒可以回家裡了。”維克托調侃了一句。
威爾顯得很緊張。
維克托看出他做賊心虛,於是沉著臉問他為什麼要打裴米斯。
威爾遭到質問,猶如泄了氣的皮球般,急忙向維克托道歉。
“抱……抱歉,剛才是我失控了,我……我最近狀態很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