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乾瘦男人擺了擺手:“我不知道啊!祂隻是令我砍樹,砍掉後才能離開……”
維克托後退一步,想起了山下的那些村莊與居民,頓時詢問道:“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你說我死了?為什麼我還活生生地站在這裡?”
“額……”乾瘦男人扣起了腦門,仿佛在構思該怎麼解釋得通俗易懂。
隻聽他說道:“反正這裡不是物質世界……”
“不是物質世界?”維克托不理解,“難道是在秘宿內嗎?”
“也不是……”
“那是夢境?不……夢境與秘宿內沒有這麼真實。”
維克托掐了下自己的臉,感覺到了疼痛,更加確信他還活著了。
然而,麵前的家夥卻解釋道:“連你的記憶都會欺騙你,更彆說五感……凡人總是希望從邏輯中尋找世界的答案,從沒有想過邏輯也許隻是一個謊言,世界本唯心,唯物也是意識受困於肉身的妥協……”
神神叨叨……
維克托嗤之以鼻,繼續質問:“那你倒是說,這裡是什麼地方?”
咳咳……
乾瘦男人咳嗽兩聲,攤開雙手坦白道:“如您所見,這片土地屬於奧林匹亞,灰燼之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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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林匹亞?
維克托懵了,他在來到這裡前,被米瑞亞拖入的地方也是奧林匹亞,而那個奧林匹亞跟這裡相比,也太過荒蕪與壓抑了,猶如被一把大火給燒過。
“不管你信不信,這裡就是奧林匹亞,曆史中的國度,不是你之前待的地方……”乾瘦男人繼續撿起斧頭,叉著腰抬頭看向樹梢。
所以……這裡是裡世界的裡世界?
維克托隻能這麼理解。
“我死了?”他繼續發問。
“死了……”
“可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死了就是死了,你那個世界的人沒這麼容易抵達我之所在,除非死了……”
維克托深深呼吸一口,麵露糾結:“那你也死了?”
“不……我無生無死,隻是個被困住的伐木工罷了……”
說完,乾瘦男人舉起斧頭狠狠劈下,還是落在相同的位置,也還是無法留下太深的痕跡。
他吐出口粗氣,朝維克托喊道:“我說你……沒事乾就來幫我砍樹吧!你砍另外一邊,我倆早點把活兒乾完,也早點脫身!”
他說完,維克托的腳下不知為何,憑空就多出來了一把斧頭。
維克托驚訝地望著這把斧頭,前麵的乾瘦男人繼續動了起來。
“撿起來開乾啊!等我被放出去,說不定心情好了,我就告訴你更多的秘密!”
聽到這話,維克托一咬牙,撿起地上的斧頭,跟著對方的節奏,開始砍另外一邊。
兩人不斷劈砍,雖然效率緩慢,但樹乾上的印子也是越來越深。
按照這種速度,就算沒有維克托幫忙,乾瘦的男人花個一天兩天,應該也能將這棵樹給砍斷了。
可他仿佛被囚禁在這裡很久了,那樹上的痕跡像是早上砍到中午才出現的,難不成他今天才開始砍伐嗎?或者前麵的時光他一直都在偷懶?
維克托非常納悶,配合他繼續工作,直到夜幕降臨,度過了整個通宵,待黎明即將到來時,他們倆終於是把切口對接了,馬上樹乾就要應聲倒地……
但這時,乾瘦男人顯得非常急躁,掄起斧頭加快了速度,嘴裡還喊著:“快了!快了!再快一點!該死!就差一點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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