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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約頓,是個電扇雷鳴的夜晚。
經曆了諸多動蕩的這座港灣城市,隨著時間過去,並沒有緩解那種壓抑的氛圍。
雖然極端民族主義沒有繼續往北方蔓延,可在約頓市內,那些肆無忌憚,慘絕人寰的迫害行為依舊在繼續著。
沒有一名外族人員能夠睡得安穩,糾察隊依舊會時不時地闖進居民的家裡,對那些尼普爾人、撒爾遜人等等外民族居民進行抄家屠殺。
不僅如此,情況已經逐漸失控,甚至有人曝光,作為盧高人的他也遭到了糾察隊的入室搶劫。
對此,糾察隊給出的理由則是——驅趕高登王國卑劣的入侵者,團結一致對外。
高登作為格瑞貝恩帝國明麵上的敵人,雙方經常產生摩擦,所以居住在格瑞貝恩帝國境內的盧高人就躺槍,哪怕這些盧高人幾代都定居在帝國的境內也沒有用。
今夜風雨交加,城郊的一處大宅子外,嚴肅的警衛舉槍驅趕著一幫妄圖闖進去的糾察隊人員。
“都給我滾!這裡不是你們能夠搜查的地方,一幫蠢貨……”
啪!
槍聲淹沒在雷聲中,外邊的三名糾察隊人員不屑地喝到:“聽說這裡是加頓·霍金斯的宅邸,他不是貝恩人,是一名苛曼人。”
“你管我們老爺是什麼血統,現在就t給我滾!”警衛的人數跟糾察隊旗鼓相當,雙方一旦交火,肯定是兩敗俱傷的局麵。
“既然是瑞曼蘭德的本土民族,我們也不會為難他,況且他還是新聞署的官員……”糾察隊領頭的家夥說道。
警衛聽後更加生氣:“知道加頓閣下的身份,你們還敢往這裡闖?”
糾察隊領頭指了指旁邊的一輛單薄的馬車,說道:“但我們發現他今夜接待了一個奇怪的女人,隻是想確認一下,加頓先生沒有收留尼普爾人。”
“我家老爺重病在床,請了外邊私人診所的醫生罷了,這還要經過你們糾察隊的允許嗎?你們算什麼東西。”警衛吐著飛沫臭罵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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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警衛與糾察隊的人在宅院外對峙時,此時的豪宅內,猛烈的風雨聲被良好的建築材料給隔絕在了外麵,令其中安靜愜意。
三樓有間大臥室,臥室的壁爐內燃燒著無煙的炭火,熱量彌漫了整個房間,溫暖得令人想要褪去身上所有多餘的外衣。
然而此時,一聲痛苦的嚎叫響徹整棟屋子。
鬆軟的床墊上有一具扭曲的身體正在不斷掙紮,他被綁住了手腳,隻能痛苦地嚎叫,用令人膽寒的聲音發泄著他自己的恐懼。
發出嚎叫的是一位老人,他穿著絲綢製成的睡衣,被不斷流出的冷汗所浸濕。雙眼仿佛要瞪出來,瞳孔中全是深深的恐懼。
原本是有仆人壓住他的,可被他瘋狂的掙紮給踹飛了,如今隻有那名從外邊請來的“醫生”,正坐在床頭陪著他,離他最近。
哪怕是這名老人的親人跟孩子,也隻能聚集在門外,瑟瑟發抖地望著屋子裡的一切。
那名所謂的“醫生”,竟然是位留著短發的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