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你以為沈南枝那個小賤人要嫁進大帥府了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嗎?她能不能嫁進去都還另說,你還敢跟我娘橫起來了!”
胡天秀此時已經在湖裡掙紮許久了,沈玉蘭站在岸上拿著鞭子好不囂張,旁邊的幾個門房用棍子不斷拍打著水麵,見她要爬上來就又將她打回去。
雖然水不深,但是如此下來十分耗費體力,胡天秀喝了好幾口水,身上都是鞭子打的傷痕,看著奄奄一息。
馮春琴拿個凳子坐在一旁由著下人給她捶腿,慢條斯理的喝著茶,看著胡天秀在水裡掙紮的樣子十分滑稽,笑的得意的很。
哼,賤人,不就是得了幾件新衣裳,看你還敢在我麵前炫耀。
“怎麼樣大娘,要不然你跟我娘認個錯,磕個頭說你錯了,我就叫人拉你上來怎麼樣?”沈玉蘭用棍子戳了戳胡天秀的肩膀。
“呸,你做夢…”
胡天秀臉色煞白,惡狠狠的瞪著沈玉蘭。
“你還敢瞪我!”沈玉蘭臉色一變,高高揚起的辮子就要抽下去。
“沈玉蘭,你敢!”
突然一聲怒嗬聲響起,沈玉蘭手一抖,一個重物飛來,狠狠砸在她眼睛上,頓時手上打歪了,濺起的水花濕了她一臉。
“啊!”
沈南枝忙衝上前,看到胡天秀還在水裡掙紮。
“娘!”
顧不得其他,她跳下水,和春桃一起將胡天秀從水裡救了上來。
“娘,你怎麼樣?”沈南枝忙去看胡天秀的傷勢,隻見她頭上,手臂上全是鞭痕和淤青,頓時覺得心中怒火一陣翻湧,她從沒有如此想要弄死一個人過。
胡天秀此時已經沒了說話的力氣。
“沈南枝!你瘋了!你敢打我!”沈玉蘭看著靜靜躺在一旁散了一地的板栗,頓時氣瘋了。
沈南枝沒有理會她,麵無表情的將已經昏睡過去的胡天秀交給春桃和秋菊先照顧著。
“去拿鬥篷給娘蓋上,順便把大夫請來。”
春桃忙應下去房裡拿披風。
沈南枝起身,掃了一圈院子裡,除了手持棍棒的下人,其他都是看熱鬨的人中有姨太太,有丫鬟下人。
最後她轉頭看向沈玉蘭,一字一頓道:
“怎麼樣?好玩嗎?”
沈玉蘭對上沈南枝的目光,明顯的身體一僵,隻覺得後背有股寒意攀了上來。
“什,什麼玩不玩的,明明是她自己掉下去的。”沈玉蘭瞧著她眼裡深不見底的黑色感到有些害怕,卻還嘴硬狡辯著。
“你撒謊!太太在院子裡賞花本來好好的,你和二姨太上來就找麻煩,分明就是二小姐你將太太推下去的,你還吩咐這些人不準讓太太上來,一直把她往水裡推。”
秋菊憤將今天的事說了一遍,原來今天天氣好,胡天秀帶著秋菊在院子裡看花有說有笑的,沒想到卻碰到了馮春琴和沈玉蘭。
見到她們胡天秀頓時沒了賞花的興致就要走,馮春琴卻看到她穿著那身大紅旗袍紮眼得很,那可是她想要都要不到的香雲紗的料子。
如今穿在胡天秀身上十分惹眼,她心底頓時不平衡了,就陰陽怪氣的故意找茬。
胡天秀當然也不是個怕事的主,一下就吵了起來,沈玉蘭仗著人多,將胡天秀推到水裡去了。
秋菊想去救被她打了一鞭子。
“死丫頭閉嘴!這哪裡有你說話的份!”沈玉蘭臉色扭曲,揚起手中的鞭子就朝著秋菊的臉抽了下去。
卻沒注意到此時沈南枝拿起了一旁的木棍,在她抬手間狠狠朝著她的手臂砸了下去,正正打在了她的手腕處。
“啊———”
伴隨著一聲清晰的骨骼碎裂的聲音,沈玉蘭的慘叫聲也隨之響起,鞭子也掉在地上。
“玉蘭!”馮春琴忙撲上來摟著沈玉蘭。
“啊啊啊!!”沈玉蘭疼的麵色扭曲,“我的手!啊啊啊!!!”
“沈南枝!你個小賤人!你竟敢———”馮春琴氣急要撲上來。
沈南枝目光森寒,木棍指著她“我還有更瘋的,你要試試嗎?”
馮春琴眼裡全是怨毒,頓時看向一旁的幾個門房怒道:“愣著乾什麼!還不快給我把她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