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這藥劑的效果是持續性的而不是短暫提升,不會被發現的。”
織田信深吸口氣,沒有立刻答應,而是看著霍華德的眼睛:“需要我做什麼?”
霍華德遲疑了一下,說道:“需要一個進入神廟秘境的名額。”
果然,霍華德的條件和織田信心裡想的一模一樣。
他麵露為難:“進入神廟秘境的名額,是由神廟決定的,整個武士教也就教主還可以參與,其他人都沒有權利碰這件事。”
“這樣啊……”霍華德麵露失望,將手搭在箱子上,卻見織田信抓著箱子的手突然緊了一下。
“行吧,我試試。”織田信手中一用力,箱子被他拉了過去。
霍華德哈哈笑道:“織田兄果然是爽快人,佩服。”
小院裡的植被隨風搖擺,發出“唰唰”的響聲。
……
夜晚,月明星稀。
星空島,夏國區,地牢。
昏暗的燈光下,一個留著胡茬的中年男人手持皮鞭往地牢深處走去,一邊走一邊哼哼唧唧地哼著歌:“我要這鐵棒有何用……”
他沒有注意到,自己腳下竟有兩道影子,形態完全不同,這兩道影子緩緩重合在一起,形成一個模樣。
這一切發生得悄無聲息,沒有誰察覺。
胡茬男是新換的審訊蘇驀的人,他此時正朝著蘇驀所在的牢房靠近,信心滿滿。
這時,另一人迎麵走來,看了眼胡茬男手中的皮鞭,羨慕道:“今天上班上得挺勤啊,是不是……。”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胡茬男沒好氣道:“再漂亮的女人,打爛了肉都一個樣,你要能不吐都算你心理素質強大。”
“有那麼玄乎嘛。”來人不信。
“不信去看看?”胡茬男盛情邀請。
“還是算了吧,那地方太過陰森,我身體弱,還是不去了。”對方臉色一變,悻悻地離開了。
“切。”胡茬男冷笑一聲:“真以為審訊是什麼好差事呢,有時候打錯了人可是要遭罪的。”
他繼續往地牢深處走去,歌聲細微而滄桑:“還是不安,還是氐惆……”
歌聲越飄越遠,直到地牢深處,給這裡的空氣染上一層詭異的顏色。
哢嗒!
地牢大鎖被打開,胡茬男瞥了眼血肉模糊的蘇驀,微笑道:“喲,還沒睡呢。”
蘇驀看到來了新人,嘴角微微一挑。
“你笑啥?”胡茬男眼尖,發現蘇驀在笑,立馬問道。
“我笑你死到臨頭還不自知,被人送上黃泉路卻還沾沾自喜。”蘇驀逐漸笑出聲來,原本悅耳的聲音變得沙啞滄桑,明顯是折磨過頭導致的。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胡茬男麵色一冷,感覺不對勁。
他正欲上前問個究竟,身後微弱的燈光射來,腳下的影子竟然開始搖擺。
他張大嘴巴,不可思議地看著這一幕,還沒反應過來,搖擺的影子突然分成兩個,其中一個一躍而起,大變活人。
“噗”地一聲,胡茬男脖頸間鮮血噴射而出,他的身體應聲倒地。
哢嗒哢嗒……
又是幾聲脆響,捆住蘇驀的鐵鏈應聲斷裂,影子所化之人手起刀落,將蘇驀身上用來禁錮修為的法器也毀掉。
蘇驀渾身一軟,軟綿綿地倒在地上。
他本以為對方會接住自己,誰料竟然躲得遠遠的,生怕血水濺到自己身上。
關鍵她還不忘為自己辯解:“抱歉啊,我有潔癖,你先疼一下好了。”
蘇驀:Σ??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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