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解羅裳,香肩微露,玉肌如雪,暗香浮動月黃昏。似那瑤池仙女,步出凡塵,天香國色,見者心馳神往。
鶯聲燕語,似山寺中爐香,香煙繚繞,禪意深遠,撫魂靜心,忘卻塵煩。更似那江南水鄉細雨,潤物無聲,鼻尖輕動,令人心曠神怡,如沐春風。如畫中仙,輕歌曼舞,如癡如醉,無法自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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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子一番生澀的主動進攻之下,enei倒是沒什麼感覺。腰不疼,腿不軟,頭不暈,甚至感覺比以往還好,甚至如果現在亞子給他解綁放開手腳的話,他還能下床給亞子表演個後空翻。
倒是亞子這邊,不僅僅因為初次上手實際操作導致頻頻出錯,苦惱的同時又很是氣憤,可偏偏enei又被自己綁的死死的,這責任又不能怪到他頭上去。
然而此刻enei的狀況卻讓他無法開口說話,不僅嘴巴被封條緊緊封住,手腳也被牢牢捆綁,再加上亞子重重地壓在他的胸腔上,使得他甚至難以發出嗚嗚的聲音,乾脆直接躺下選擇擺爛。
但感受到亞子那熱烈的情感和已經竭儘全力的舉動,回想起最近幾天的經曆以及對亞子性格的揣測,enei心中也就釋然了。
畢竟,亞子是擔心自己喜歡的東西會被那個黃毛搶走,所以才搶先一步將黃毛拿下,而這個不幸的黃毛恰巧就是enei本人。
趁著黃毛動手之前把黃毛拿下,就等於身邊沒有黃毛存在,被拿下的黃毛不等於黃毛,不等式秒了,有公式做題就是快啊。
(???)
對自身魅力有了一定程度了解的enei,已經不再對亞子放過自己抱有任何期待了。反正該做的事情都已經被亞子完成了,如果她還是不肯給自己鬆綁的話,那麼自己就隻能想其他辦法來脫身了。
例如,enei本可以用蠻力將捆在自己身上的繩索掙斷,但考慮到這樣做可能會傷到亞子,enei始終沒有這麼做。畢竟,如果有學生因自己的行為受到傷害,他心裡肯定會過意不去的。
而且enei現在的確對亞子產生了一些興趣,隻要亞子不是做得太過分,他就任由她去吧。
畢竟,光是她能繞過自己“腰子的第六感”,還讓自己不再腰疼這幾點,就足以讓enei為她深深著迷了。
以前總是自己被半推半就地接受這些事,需求多了,腰子實在是難以承受,但現在突然間不再因為這種事腰疼了,enei感覺自己又重新充滿了活力。
enei不知道這是否隻對亞子有效,還是對其他人也同樣有效,隻能在未來的日子裡通過時間慢慢探索和嘗試了。
“呼……呼……看來……這次是我贏了……”
衣衫不整的亞子趴在enei身上喘著粗氣,經曆了“成人禮”的亞子明顯是被這又臭又長的活動流程給累著了。看著麵前不再動彈的enei,亞子心中湧起一股不安的情緒。她下意識地認為enei暈倒了,於是毫不猶豫地伸手去解enei身上的繩扣。
"睡著了嗎?"亞子喃喃自語道,"也對,書上好像說過做完這種事情會變得很累,很想睡覺,這倒也沒錯......"
這種繩扣是亞子從一本古書中學到的,據說是一種非常特殊的束縛技巧。被綁住的人無論如何都無法自行解開,隻有依靠旁人才能輕易解開。然而,在此之前,enei顯然沒有這樣的機會,因為他的眼睛被蒙上了,根本無法看到繩扣的結構和解法。
亞子輕輕一拉,繩扣便輕易地鬆開了。她小心翼翼地將enei的身體放平,讓他舒適地躺在枕頭上。此時的亞子內心充滿了愧疚和自責,她後悔自己過於衝動,沒有考慮到enei的感受。
然而,她並不知道的是,enei其實並沒有暈倒,而是靠在枕頭上安靜地休息著。由於眼睛被蒙住,他完全不知道外界發生了什麼事情,隻能模模糊糊的感覺到自己手上的繩扣被解開了。
這可正中enei下懷。
(????)
畢竟,就算enei不怪亞子,但是被愛犬以下犯上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會有一些不舒服的,更彆說現在這種情況已經有小情緒了。
『看我待會兒怎麼收拾你!』
亞子沒有注意到enei勾起的嘴角。
“讓我給他換個地方……欸?!”
剛剛給enei兩隻手上的繩扣解開,腦袋撇向身後的亞子,突然就感覺到自己的腰被人狠狠的握住,隨後粗暴地摟緊,回過頭就對上了enei那雙戲謔的墨色瞳孔。
“你!你怎麼還醒著?你不是暈了嗎?”一陣莫名的驚恐自心底升起,亞子隻感覺麵前的enei以往那種溫潤如玉的氣質為之一變,變得有些暴虐了起來。
那感覺就好像是披著羊皮的狼終於是撕下了自己身上的羊皮,露出了尖牙,對著亞子這隻小白羊呲牙。
“現在該認清現實了吧?我—的—好—亞—子?”刻意把最後幾個字咬的很重,enei嘴角勾起一抹彆樣的笑容,亞子現在整個人撲在enei身上的姿勢導致被束縛住之後完全無法離開,猶如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什麼……什麼認清現實……咿呀!”
躺在床上的enei直起了身子,由於姿勢原因,導致亞子被毫不費力的摁在了床上,攻守之勢瞬間轉換。
下丘腦在刺激雌激素的產生,身體向大腦發送信號,骨盆區域血管擴張,引導更多血液流向它該流的地方,身上的部分神經末梢變得異常敏感。
enei用自己那充滿力量感的動作表明了自己上有體力,而感覺到大事不妙的亞子瞬間慫了,弱弱地問道:“我們……我們能和解嗎……?”
enei嘴角的笑容愈發肆意,張揚的表情終究是不再掩飾,隨著話音的落下,亞子隻感覺前途一片黑暗。
“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