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東西需要帶?
對我而言這個問題並不重要,因為我初降臨這個世界之時就並未帶來任何東西,所以離開的時候,我同樣並不需要帶的其他東西。
隻不過……
我把視線移向了身旁,一直緊緊握著自己的手,從最開始到現在,從未把視線從自己身上移開的白子。
這個世界於我而言並不重要,除了身邊一直依偎著自己的幼狼。
即便如今的白子已經0多了,身高也已經到了我的肩膀,我也依舊把她當成那個喜歡被摸耳朵的幼狼。
“白子,你有什麼東西需要帶的嗎?”
聽到我的問題,身旁一直依靠在自己肩上,從未離開半步的白子思考了一會兒,隨後豎起了手指,一邊數一邊說道:“嗯……我就帶三件東西,可以嗎?”
我把視線重新投向無名,他笑著點了點頭,以表同意。
“可以,說吧,帶什麼?”
“我就沒什麼需要帶的了。”
我聳了聳肩,將選擇的權利交給了白子。畢竟於我而言,自己的體驗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白子是否能夠開心或者能夠適應以後的日子。
“哦,那就帶家裡的自行車,還有我們兩個搶銀行的時候用的頭套,唔……最後還有老公你,其它就不需要了。”
白子開心地笑了起來,她的笑容如陽光般燦爛,讓周圍的環境都溫暖了幾分。我看著她那柔美的笑容以及頭頂立起表示開心的狼耳,心中充滿了愛意和寵溺。
她還是那麼喜歡搶銀行和騎自行車。
無名也微笑著,隨後抬起頭,似乎是想起了某些以前的事情,在我和白子都沒注意到的情況下露出了與自身氣質截然不同的憨笑。
白子雖然看起來天真無邪,但內心卻有著堅定的信念和決心。隻要是她決定要做的事情,無論多麼困難,都會全力以赴去完成。
我輕輕摩挲著白子柔軟順滑的灰白色長發,仿佛能感受到她內心深處的溫柔和愛意。這種感覺讓我心中原本的緊張情緒漸漸消散,如同一縷雲煙般飄散而去。
"好,那就這樣決定了。"我輕聲說道,目光堅定地看著白子。白子微微頷首,表示讚同。她的眼神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似乎對即將到來的旅程充滿期待。
在白子看來,這隻不過是又一次搬家罷了。這麼多年來,我們已經習慣了在這座城市裡不斷變換居住地點,每一次都是新的開始。對於我們來說,重要的不是居住地的變化,而是彼此之間的陪伴與支持。
我們所珍視的,唯有對方。
整理行李的時間並未花費太久,幾乎在白子話音剛落的瞬間,那些我們需要帶走的物品便已整齊地擺放在一旁。
無名微笑著打了一個響指,一道璀璨的光芒從他的指尖綻放開來,緊接著……
整個世界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不見。一切變得虛無縹緲,仿佛時間停止了流動。
然後,時間仿佛凝固一般,隻覺得眨眼間,又似度過漫長歲月。再次抬頭,眼前展現出一個與之前相同,但又有所不同的基沃托斯。
我並未過多關注周圍環境的細微變化,目光轉向身旁,幸好白子依舊身著家居服跟隨在側,沒有走失的跡象。
而無名已經消失不見蹤影,唯有我的口袋裡多出些許物品,應該是他留下的信件,亦或是給“那個”我的書信。
按照信中的說法。
此地的“我”所在的世界被複製了一份,原本在世界中占據重要地位的人物並未被複製,僅複製了一些被他稱為雜魚醬的單位。然而,在我眼中,那些雜魚醬同樣是鮮活的生命。
嗯,鮮活的,非常可愛的女孩們。
看到這一幕,我不禁好奇,我和白子未來的孩子是否會如此可愛呢?想到這裡,我的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
然而,信中的內容讓我陷入了沉思。信中提到,兩邊世界的雜魚醬實際上是同一批人,而且在這個鏡像世界,我和白子所做的一切都能被她們所觀測到。
因此,那邊世界的我也能察覺到部分事情。但由於一些特殊原因,我們兩個人無法見麵,即使站在同一個地方也是如此。
不過我們兩個的記憶還是互通的,交流記憶的情況會出現在夢境裡,據說這樣是為了緩解突然出現大量陌生的記憶所帶來的割裂感。
對於這個事實,我並沒有感到特彆在意。畢竟,現在的生活已經讓我感到十分滿足。能夠居住在一個沒有那些僵硬死板的機器人,而是有更多人所居住的城市裡,這種感覺真的很好。
但是,信中還有一點讓我有些困惑,那就是需要小心那些戴頭盔的孩子。
我實在想不通為什麼要這樣做,這些孩子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秘密?或許隻有當我真正遇到她們時,才能找到答案吧……
……
……
……
“彆打了!彆打了!姐姐,我錯了!”
此時的白子正拎著兩個剛剛搶劫了我的不良學員一手一個狠狠教育著,一左一右扇著兩個小家夥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