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多少遍縱欲不要縱的太過分,一次最多兩個,這家夥為什麼就不聽?
搞得他現在失去了手裡的頭牌,剩下的那些任務怎麼辦?他自己去殺嗎?
暴躁的福克納有種想要把醫生的頭給揪下來的衝動,但想一想對方的背景就又把這個衝動給熄滅了,克萊恩特家族他惹不起,艾瑞克·克萊恩特也不是他能夠隨便亂來的人,這口氣還是隻能咽下去。
尤其是他現在也找不到另外一個願意跟他合作的醫生,對待艾瑞克·克萊恩特還是隻能笑臉相迎,不然手下的人出了事都找不到人來進行救治。
“fuck!”他怒氣衝衝的把手裡的杯子給砸到地上,怎麼就這麼倒黴?
前段時間剛剛大賺一筆的福克納感覺心裡麵有火,可偏偏又無法宣泄出去,一時之間真是憋的難受的要命。
但難受也要受著,誰叫他經營的是見不得人的買賣呢?
可他都這麼痛苦了,居然還有人不放過他。
“什麼?你說維克托之前的任務出現了紕漏?”福克納銳利的眼神像是刀子一樣的投射在手下身上,聲音低沉的仿佛能夠隨時跳起來用刀子砍死他。
“是,之前維克托帶了兩個人來印刷廠,用報紙貼死了他們後拋進了泰晤士河裡,昨天我們在警察局的人傳來消息,其中的一個被埃德蒙·裡德警長發現了。”身材矮小的男人戰戰兢兢的說,把所有的事情都丟到了維克托身上,根本不敢提維克托讓他們把屍體拋進海裡,但他們圖省事,直接丟進泰晤士河的事情。
反正人都死了,也不介意幫兄弟們頂一下鍋吧?
想到他們的老大福克納不管是對待外人還是對待屬下都十分凶殘的手段,歐文是一點兒都沒有那個膽子跟對方說這事兒是自己的錯,很乾脆的把死人推出來頂缸。
都被醫生給開胸了,總不能活過來反駁他們的話。
福克納陰沉沉的看了歐文一會兒,似乎是在審視著他的話語是否真實。
最終,他沒有對這個手下做什麼,隻是慢吞吞的開口,“那個人身上有跟我們相關的證據嗎?”
“沒有,維克托是用報紙把他貼死的!”歐文緊張的又重複了一遍維克托當初對那兩個被綁來的男人做的事情。
用報紙浸水後一張一張的貼在人臉上,貼到最後,人就從呼吸困難變成了窒息而死。
高效整潔,還不用凶器搞得到處都是血液難以打掃。老實說,歐文還挺喜歡這種殺人方式的,也不知道維克托是從哪裡學到的手段?
“那就不用去管他。”福克納陰惻惻的說,“下次不要再發生這種事情,不然我就把你貼死送去見維克托。”
他當然知道這群手下都是個什麼德性,一個個的總喜歡偷懶,但是在業務上麵還偷懶就太過分了。不過現在維克托這個頭牌殺手死了,他需要更多的人來填補維克托的空缺,就暫時放過這幾個人,等到先把眼前的這些事情應付過去之後再來收拾這些混蛋們
歐文並不知道自己的老大心裡麵已經想著要把自己給弄死,心裡麵全都是逃過一劫的喜悅,連之前因為維克托一邊喝酒一邊給人貼報紙不小心把人臉給劃了個口子的事情都忘記了,也下意識的忘記了那天印刷廠的機器出了故障,油墨撒的到處都是。
但有什麼關係呢?
難道那個死鬼柯萊特還能詐屍起來告訴警察他死在什麼地方,又是誰殺死了他嗎?
放鬆的歐文離開了自家老大的住處,準備去伊莎貝拉的女支院找個姑娘放鬆一下,就被迎麵走過來的大胡子給撞了個滿懷。
“fuck!”他伸手去推對麵的男人,“走路不長眼睛嗎?”
“什麼?”對麵的大胡子看上去比他還不滿,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這個身材瘦小的男人,似乎是打算一言不合就直接動手。
“哼!”歐文的酒一下子就醒了一半兒,衝著對方哼了一聲,擦著他的肩膀離開了。
完全不知道在他離開之後,大胡子的手一鬆,袖子裡掉出來了一個原本屬於歐文的口袋。
“叮——”鑰匙撞擊在一起發出了一道清脆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