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卻犀利。
傅祁川立刻給自己做了一個封口的動作。
他們和商少崢沒什麼往來,所以婚禮現場都是家裡長輩出席的。
傅祁川很後悔。
盛宴京品出了其中的微妙,“不會何晚晴就是那晚的女人?”
商北梟沉默。
算是默認。
盛宴京提起小壺,倒了杯水,“何晚晴做商太太,恐怕不太合適。”
太小家子氣。
商北梟眯了眯眼眸。
神情晦澀難安,抿直了唇線開口,“我會儘全力補償她。”
傅祁川敲了敲手裡的小錘子,“彆說了,女子賽開始了。”
盛宴京望過去。
商北梟也抬眸。
馬場上,二十個女孩子蓄勢待發,花昭的身形在其中尤其顯眼。
傅祁川嘖嘖,他不解的說道,“明明何晚晴腰比花昭還細,胸比花昭還大,怎麼就不如花昭帶勁兒呢?你看花昭身上勁勁兒的樣子,真對味。”
啪!
一個小錘子丟過來。
砸在了傅祁川的後腦勺。
傅祁川嗷嗷直叫,護著後腦勺說道,“知道何晚晴是你睡過的,說說還不行?”
隨著裁判槍響。
白煙於空中停滯。
馬兒飛奔而去。
矯健的步伐,流線型的形體,鬃毛颯颯隨風搖曳,尾巴有規律的舞動,像是一道迅疾的閃電,輕盈,優雅,卻又狂野,不羈。
馬背上的女人,同樣的美。
是充滿力量和自由的美。
剛開始。
花昭就領先了。
她策馬揚鞭,灑脫昂然,身子微微前傾,脖頸線條優美流暢,像極了一幅畫。
傅祁川已經拿手機再拍了。
花昭身後,何晚晴緊隨其後,兩人幾乎難分伯仲。
傅祁川瞪著眼睛,看著兩人你追我趕,“何小姐真不錯,我們是不是誤會她了?她這水平,沒必要給花昭使絆子。”
那邊兩人誰也沒理他。
目光落在高清顯示屏上,看著攝像機裡追逐的身影。
本個小時後,花昭徹底領先。
傅祁川悠哉悠哉的吃著葡萄,“看來,我要和朝盛合作了,六哥,這項目明明是我家合作的,你家大外甥怎麼沒有找你開後門?”
商北梟:“他沒臉。”
傅祁川嗶嗶兩句,“你不能拿你的標準要求所有人,他這幾年折騰出這麼個公司,算是不錯的了。
去年不是還拿到了京市優秀青年創業者獎項……臥槽臥槽!”
傅祁川猛的站起來。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屏幕。
附近的換站台紛紛在驚呼。
花昭的馬兒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發狂。
將花昭甩到馬下。
花昭半邊身子在地上被強行拖行了很長一段距離。
這架勢,是要出人命了。
傅祁川緊張的求助商北梟,雙手合十,“我的親哥,算是幫我行不,你趕緊去救人。”
他愛馬。
但他就是個渣渣。
商北梟才是馬術爐火純青的,曾經因為馬術,差點被某國公主強留下做駙馬。
商北梟起身。
他麵目表情的朝著出口走去。
傅祁川鬆了口氣,可他看到花昭還妄圖想要爬上馬背,心臟又揪了起來。
他恨不得現在飛到花昭耳旁,跟她說,“好好好跟你合作跟你合作,你保命要緊。”
現在的這幫社畜。
都不要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