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笑非笑的問道,“既然如此,你三年前被強上那次,為何還耿耿於懷?”
聞言。
周溫白麵色迅速升溫,他咬牙切齒的說道,“性質不一樣!”
商北梟平靜的問,“哪裡不一樣?”
周溫白瞠目結舌。
他端起保溫杯,抿了一口枸杞水,一本正經的說道,“總之就是不一樣。”
商北梟笑笑沒說話。
五分鐘後。
花昭隨著護士走進來,護士說道,“周醫生,您再給小姑娘開支祛疤的藥膏吧,這麼漂亮的背若是留了疤痕,該不好看了。”
周溫白隨手在鍵盤上敲了敲,“小董,你幫忙去藥房取一下。”
小董護士哎了一聲,殷勤的去取藥了。
花昭右手彆扭的拎著左邊的衣領。
左邊白皙圓潤的肩膀露在外麵,護士說藥膏沒乾,彆讓衣服蹭掉。
等護士把藥取來。
周溫白告訴花昭,“祛疤的藥膏晚上睡前塗一次,治傷的藥膏一天塗兩次,傷疤好之前,最好彆被太陽光曬到,更不要去美容院照燈,容易色素沉積,留下痕跡。”
花昭連忙點頭,“我都記下了,謝謝醫生。”
周溫白微微一笑,“不客氣。”
花昭坐了一會兒。
藥膏乾了。
商北梟才帶她離開。
回去的路上。
商北梟淡淡的口吻告訴花昭,“日後,不要做為男人擋危險的事情。”
花昭咬了咬唇。
商北梟又說道,“咬唇做什麼?聽到我說的話了嗎?”
花昭聲音如蚊蚋,“聽到了的。”
商北梟又開口,“聽到沒用,要記住,要做到。”
花昭乖乖的哦了一聲。
車停在景南星小區樓下。
花昭不好意思的說道,“原本應該我去送您的,您要是不嫌棄,您開我的車回去吧,我明天打車過去開回來。”
商北梟思索一番。
他淡然的應了一聲,嗓音微啞的說道,“好,你去檀園開。”
檀園。
花昭想到那四隻大型犬,還是心有餘悸。
商北梟仿佛看到她心中所想,“我會吩咐管家,把它們栓起來。”
花昭訕訕一笑,“不用了,其實它們也沒對我怎麼樣,是我從小就怕狗。”
商北梟深沉的眸子閃過一絲趣味兒。
他挑眉問道,“被狗咬過?”
花昭不好意思的紅了臉,小聲說道,“小時候在鄉下外婆家,我偷狗崽崽抱出去玩,被兩條大黑狗追了一千多米,最後被撲倒在地上,它們張開血盆大口嚇唬我……”
商北梟的眉目之間,一絲笑意閃過。
花昭越發窘迫,“商先生,時間不早了,您早點回。”
說罷。
花昭推開車門,“商先生,再見。”
商北梟頷首。
從花昭的方向,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下頜線,精致又立挺,“您路上小心。”
商北梟緩緩離開。
車子駛入夜色,混沌不清。
花昭歎了口氣,邁著略微沉重的步伐上樓,按下密碼鎖,打開門。
景南星貼著麵膜做瑜伽,“回來了?”
花昭嗯了一聲。
有氣無力的坐在了沙發上。
景南星急忙爬起來,“怎麼衣衫不整的?你搞一夜情了?”
她湊到花昭身邊。
冷不丁聞到刺鼻的藥味,她急忙反轉過花昭,看到傷痕,她臉色微變,“你不是帶著商北梟去黃爺爺壽宴了嗎?怎麼會受傷?商北梟打你了?他給商少崢鳴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