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
花昭忍不住和景南星說道,“星星,我先告訴你一件事。”
景南星已經嘿嘿的笑了。
花昭臉頰飛上了幾朵紅暈。
輕輕的咳嗽一聲。
景南星說道,“昭昭,你的嘴巴都是腫的,商先生到底嘬的多用力啊!”
聽到了好友的揶揄。
花昭乾脆破罐子破摔的說道,“我打算離婚後,和商先生試試,你說我這算不算是網上說的戀愛腦啊?”
景南星呸呸兩口。
一本正經的解釋說道,“如果你和我說你想要原諒商少崢的背叛,繼續和商少崢在一起,我肯定要罵你是戀愛腦,但是你知道商少崢出軌後,就鐵了心的要離婚,對於商少崢的苦苦哀求充耳不聞,昭昭,你這要是戀愛腦,那就沒有幾個清醒的女人了。
這樣特彆好,我之前覺得你和商少崢在一起整整六年,商少崢看起來那麼愛你,都能出軌,你會不會因此對愛情對婚姻失望了,會不會決定孤身一人了,我都打算好了,要是你真的不再相信男人我就陪你一起,我們倆湊合過唄。”
花昭忍俊不禁。
笑後。
花昭臉色認真的看著後視鏡裡麵的景南星,“我想,商北梟和商少崢不一樣。”
景南星笑的眼眉彎彎。
她倒是給出了自己的見解,“昭昭,你還記得你剛剛和商少崢在一起的時候,商少崢的一群朋友都看不上咱倆嗎?”
花昭嗯了一聲。
其實是因為那群朋友和商少崢是一起長大的,都是富貴人家出來的公子哥。
寧薇薇從小和他們混跡於一起,他們之間的關係比較鐵而已。
所以花昭和商少崢在一起後,那群朋友更多的是為寧薇薇鳴不平的。
還經常把商少崢從花昭這裡叫走,去處理寧薇薇的所有的突發情況。
最嚴重的一次。
商少崢帶著花昭和他們吃飯的時候,帶上了景南星。
他們竟然企圖灌醉了景南星,想要對景南星進行猥褻。
理由就是曾經有人在學校裡碰見過景南星撿垃圾,他們就覺得景南星肯定什麼錢都想賺。
當時花昭就抄起酒瓶對其中叫囂最厲害的開了瓢。
最後。
商少崢選擇了自己追了兩年的女朋友,基本上等同於和那群朋友絕交了。
景南星繼續說道,“按理說,商先生的朋友們比商少崢的朋友地位更高,能力更強,他們對咱們就沒有任何的歧視不滿,我其實是覺得人以類聚,物以群分,這話是很對的,從一個人的交友圈子和朋友的性格中就能看出這人是什麼樣的人。”
一頓。
景南星又懊惱的說道,“但是我今天打麻將輸了很多很多,昭昭!”
另一邊。
傅祁川唯恐天下不亂的給商北梟告狀,“淩東這個人,我真的沒法說!”
商北梟心情不錯的抬眸。
他側臉如玉,長睫淡淡掀起,手指之間,夾著猩紅一點的香煙,“怎麼了?”
傅祁川訴苦說道,“今天不是特意幫你討好娘家人麻!我和盛宴京就不斷的給景南星喂牌,結果,淩東哐哐一頓輸出,我們仨硬是沒打過淩東一個,你的那個「小丈母娘」在淩東這裡輸了小一千塊呢!這還是我和盛宴京頂著的結果,我倆各自輸了三千多!”
商北梟挑眉,“什麼小丈母娘?”
傅祁川大言不慚的說道,“現在倆人談對象,女方那邊的真正的好姐妹,可是比丈母娘都要嚴苛的,景南星可不就是你的小丈母娘?”
商北梟淡淡一笑。
拍了拍傅祁川的肩膀,唇角帶著笑意,眸光寬和溫正,好脾性的說道,“這話不許再說,人家也是個姑娘。”
傅祁川扭頭看著正在吸煙的盛宴京。
告狀說道,“你聽聽,這還沒什麼名分,就上趕著連人家的身邊人都護著了,這要是結了婚,以後彆說咱們和花昭怎麼樣,就算是咱們和景南星扯頭花,六哥都要毫不猶豫的把咱們踢出去。”
盛宴京吐出一口煙圈。
煙青色的雲霧繚繞,恰到好處的模糊了他俊逸立挺的五官,盛宴京哧哧笑,“和女人扯頭花這件事,也就你能做出來,這事跟我沒乾係。”
傅祁川還想要狡辯。
淩東開車停在了幾人麵前。
傅祁川陰陽怪氣的說道,“這不是今晚的老莊家嗎?贏了那麼多錢,是打算給自己攢老婆本啊?”
淩東本就話少。
聽完這話。
憋了半天。
忽然看向旁邊利落矜雅的男人,低聲問道,“六爺,傅先生家裡是要破產了嗎?”
商北梟清冷的眉眼都染上了笑意。
深邃的眸光漫不經心的掃過傅祁川,“問你呢。”
傅祁川差點跳腳,“淩東,你咒我?咱倆這樣的感情,你咒我?”
他矯揉造作的按住自己的心臟。
踉蹌著後退兩步。
又將額頭抵在了盛宴京的肩膀上,“我們這麼多年的情愛和時光,終究是錯付了。”
淩東一臉茫然的看著商北梟。
後者拉開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