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北梟笑了笑。
帶著顯而易見的嘲諷問道,“商少崢,你知道為什麼你會失去花昭嗎?”
商少崢下意識的反駁說道,“因為我沒有經受住外麵的勾引和誘惑,僅此而已,但是我和花昭之間的感情沒有破碎,我們還是有感情的。”
商北梟絲毫不理會商少崢的挑釁。他隻是始終淡淡的保持著自己的節奏,他說道,“因為你輕視女人,你總是覺得你可以掌控住兩個甚至三個女人,你以為你可以很好的處理她們之間的關係,你很自負,你覺得你可以拿捏住和你有關係的每一個女人。”
商少崢想要反駁。
張開嘴。
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商北梟正色,聲音裡帶了濃厚的警告和宣誓主權的意思,“商少崢,遠離花家所有人,這是最後一次警告,若是再被我碰見,彆怪我不客氣。”
說著。
商北梟修長的指間捏著煙蒂。
在路過商少崢身邊時。
將煙蒂碾滅在商少崢的手背上。
商少崢疼的掙紮。
商北梟已經撤開身子,“少崢,再有下次,不是隻給你留個疤這麼簡單,懂?”
商少崢眼睛裡的紅血絲似乎一根根的爆裂。
眼睛赤紅的像是秋日晚間的霞。
他盯著商北梟離開的背影。
身子因為嫉妒的氣憤而劇烈的顫抖著,他不停的深呼吸。
商少崢指骨顫栗的拿出手機。
打出去一通電話後。
商少崢的身影很快出現在了曾博的辦公室。
曾博拍了拍商少崢的肩膀,坐在商少崢對麵,“找我什麼事?”
商少崢一臉乖巧的看著曾博,“曾叔叔,我隻是想問問花昭媽媽的病情怎麼樣了?”
曾博歎息。
他端起保溫杯喝了一口,無奈的說道,“現在唯一的治療辦法隻有骨髓移植,但是……但是這麼久了還是沒有找到合適的骨髓,叔叔跟你說句實話,其實我現在也很著急。”
商少崢吞了吞口水,“曾叔叔,我想……”
曾博看著商少崢。
好奇的問道,“你想做什麼?你想說什麼儘管說就是了,我和你爸爸多年的好友,你在叔叔麵前不用拘束。”
商少崢黑白分明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掙紮。
他久久沒有開口。
曾博耐心的看著商少崢。
商少崢的腦海中浮現出花昭和商北梟接吻的場麵,浮現出商北梟將煙蒂在自己手背上碾滅的屈辱,浮現出花迎對他陌生且不喜的狀態。
商少崢終於是下定了決定。
口齒清晰,一字一頓的說道,“曾叔叔,我想要重新做一次骨髓配型。”
曾博皺眉,提醒商少崢說道,“配型結果不會出錯。”
商少崢笑了笑,“曾叔叔,萬一呢?”
商少崢進來。
打死都沒想到進來的第一眼會看見這樣的場麵。
看到他的前妻和他的親小舅舅在他的麵前接吻。
商少崢站在原地。
愣住。
一瞬間不知道應該做什麼反應。
很快。
他看見從娃娃的後麵偷偷地探出腦袋的花迎,商少崢忍不住握緊拳頭。
這樣看起來,花昭和商北梟的事情,就連花迎都接受了。
枉費他這麼多年對花迎這麼好。
他對自己的親媽都沒有這麼孝順過。
看起來。
都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商少崢深吸一口氣。
商北梟已經在商少崢進來的那一瞬間,就將花昭按在了自己懷裡,他冷眸掃過商少崢,眸風中帶著攝人的冷冽,“少崢,你來做什麼?”
商少崢覺得自己很少失控。
但是在這一瞬間。
他真的很想衝過去狠狠的打商北梟一頓。
問問他是否知道廉恥?
問問他自己的親外甥媳婦睡起來的感覺如何?
他把花昭放在手心裡疼寵了三年,他都沒舍得動花昭,隻想留著第一次在他們的新婚夜,可是……
他竟然把自己最寶貴的妻子的第一次,拱手讓給了商北梟。
想到何晚晴說的新婚夜那晚上發生的事情,商少崢的心裡就像是被一個拳頭狠狠的砸過,砸的血肉模糊。
他忍氣吞聲的說道,“小舅,我來看看阿姨。”
花迎抱著娃娃。
虎視眈眈的看著商少崢。
商少崢用力的擠出一抹笑,他走到花迎身邊,彎下腰說道,“阿姨,今天是周六,我帶你去附近的遊樂場玩一玩,好嗎?”
花迎搖搖頭。
直白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