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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透過窗子照進偌大的辦公室裡,距離下班還有十分鐘,已經有員工開始收拾東西了。
而身為實習生的許慈還在辦公,直到聽到有人喊她,才抬起頭來,一看是江婷,許慈神色頓了頓,停下手上的工作,站起身朝門口走去。
江婷是老板的秘書,這個時候叫她,許慈隱約有股不太好的預感。
難道又是去陪老板應酬?
許慈這麼想著就問,“婷姐,怎麼了?”
“老板讓你下了班跟他去應酬。”
江婷說。
許慈皺了眉,腳步頓住,“婷姐,我不去。”
“誰讓你長得漂亮呢,你現在是咱公司的新門麵,這算是加班,到時候你當個花瓶坐在那,又不讓你乾體力活。”
江婷說著問,“你不是想賺錢嗎?去一次給一千,公司其他小姑娘想去還沒機會呢,再說了,有婷姐在你怕什麼。”
跟著老板出去應酬給的錢確實不少,這也是當初許慈肯去的原因。
許慈今年大四,她家境不好,大學期間所有生活開銷都是靠自己勤工助學和兼職賺來的,學費則是助學貸款一部分,兼職一部分,麵臨畢業,當其他同學準備考公考編考研或者回家尋出路的時候,她隻得選擇了秋招。
因為她需要錢。
應聘了好幾家公司,最終選中這家,主要原因是提供住宿和一頓午飯,等畢業後正式入職,許慈就不用擔心租房;現在對她這種還沒畢業的學生,許慈是提前來實習,工資待遇不高,每個月兩千塊錢,最重要公司允許她可以回校上課,也不耽誤她寫論文。
至於陪老板應酬這事,正如江婷說的她在公司長的比較漂亮,又是還沒畢業的大學生,年輕,就很自然被老板叫去跟著應酬。
好在真的隻是陪著老板充當門麵,並沒其他不好的事情。
但酒場上什麼人都有,遇見敗類也不稀奇,許慈經過上次被人灌酒騷擾,她就害怕了。
“婷姐,”
許慈猶豫再三,“我還是在校學生,每周有課,還有論文要寫,這種應酬我不能再參加了,這是最後一次,你幫我跟老板說一聲好不好?謝謝了。”
江婷沒有拒絕的理由,這種場合確實不適合像許慈這種還沒畢業的大學生,於是點下頭,“行,這回你完成任務,我回頭就跟老板說。””
許慈這才露出點笑,“謝謝婷姐。”
“彆客氣,”
江婷笑著,壓低了聲音,“這回可是兩千萬的項目,要是談成了,老板說了給我們發獎金,行,你先回去收拾一下,我們六點半出發。”
晚上七點,車子停在一家五星級高檔酒店門口,許慈跟著江婷和老板下了車。
進了酒店,等電梯的時候,老板叮囑似的說:“小許啊,這次的項目成不成就看你了,張老板可是點名要你來。”
一聽張老板,許慈下意識厭惡,那人上次就對她動手動腳的,非常惡心。
老板為了項目能談成睜一隻眼閉著眼,許慈後悔來了,她一本分正經大學生,被老板拉來應酬,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什麼陪酒女。
江婷似乎看出她的不安,安慰道:“我跟老板都在,還有劉經理,你就坐那吃你的喝你的,偶爾說句奉承話。”
許慈勉強一笑,心裡的反感卻一點沒有減少。
電梯門打開,許慈還未走進去,就聞到一股清香,像是某種不知名的花香,清幽淡雅,十分好聞。
她第一反應是電梯裡的那個女人噴的香水,因為在他們沒進來之前,電梯裡隻有這個女人,但因為被江婷和劉經理擋著,角度問題,即使進了電梯,她也沒能看到對方長相,能看到的隻有挽起的襯衫袖口下一截白皙的手腕和漂亮纖細的手指,手指上夾著一根沒點燃的煙,很隨意的垂在褲邊。
但許慈確定了這股香味是從這個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她稍稍調整站位,忍不住抬眼朝對方的方向看去。
隻是一眼,許慈就移不開視線了。
電梯裡的燈光照出那張近乎完美的五官,非常有衝擊力的漂亮,隻是神色冷淡讓人很有距離感,許慈就這麼直愣愣的盯著人家,看起來很沒禮貌。
也許是察覺到許慈的目光,女人朝她看過去,四目相對間,隻一秒,許慈的臉蹭的就紅了,瞬間有種被抓包的窘迫,慌亂的垂下腦袋看向地麵。
許慈莫名心跳加快,她眨了眨眼,視線不受控製往高冷大美人那瞄,最後停在她的高跟鞋上。
電梯裡那股香味似乎更濃了,許慈想,噴的什麼香水呢,這麼好聞。
許慈忽然又不後悔今天來了,不然就遇不到這麼一個身上香香的高冷大美女了。
許慈喜歡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這也是為什麼她選擇不回老家的原因,在她那個一百八十線開外的小地方,同性戀估計屬於觸犯天條的那一種,所以她決定留在大城市,先不說以後找另一半的事,至少在這裡沒有那些來自父母親人的條條框框約束她。
“小許,待會到了包廂你坐張老板旁邊。”
老板突然開口強調。
許慈蹙眉,抬起頭,“老板,這不合適吧?我就一實習生,還是挨著婷姐坐吧。”
江婷立刻出聲,“對對對,老板,讓小許挨著我坐。”
老板嘖一聲,瞪一眼江婷,轉而對許慈說:“項目談成了給你發獎金。”
許慈還要說什麼,目光不經意間掃向了那個高冷美人,此時對方正漫不經心地看著她這邊,神色依舊冷冰冰的,那種清冷美豔的樣子,叫許慈的心臟狠狠跳動了幾下,臉再次紅溫,移開視線,一時間腦子空白。
等許慈回過神來,她已經出了電梯,在服務員的帶領下,進了一間豪華包廂。
許慈還是被安排坐在了張老板旁邊,一坐下,張老板就笑眯眯的靠了上來,西裝革履下的中年男人看似和藹可親,實則從他眼裡流露出那種藏不住的猥瑣,讓許慈非常反感。
好在張老板並沒把注意力放她身上多久,飯菜上齊後,老板們談正事。
許慈如坐針氈,但為了獎金隻能強忍著,同時心中祈求今天晚上一切順利,姓張的不要對她動什麼歪心思。
“張老板,我敬你一杯。”
某個時刻老板端起酒杯笑眯眯地說,看樣項目的事談的差不多了。
張老板沒回應,隻是點燃一根煙,抽了口,直直望向許慈,意思非常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