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安東說,得找他問一下,到底能不能辦理簽證,要不能辦簽證,讓他們自己改。
邱海燕也有些惱火,便說,不能辦你跟我說,燃氣公司這個時候插進來乾活,怎麼一點也不講究。
印安東抱怨道,他們現場也不管不問,上來就直接用水鑽打眼,一打管子打一串,這乾的什麼活!
邱海燕說,那這事你得找他們抓緊處理。
印安東說,好吧,但這樣又要換管子還得換線,真是麻煩。
邱海燕說,這有什麼辦法,你們抓緊處理,原則上辦了簽證再改。
印安東說,關鍵還需要重做防水。
邱海燕哦了一聲,這可真麻煩。
印安東說,是啊,這一打眼帶來很多問題。
邱海燕說,你給侯工說一聲。
印安東說,好,還有,土建的修補是不是就找侯工?
邱海燕說,你找他就行,如果有什麼問題,你讓他來找我。
印安東說,邱經理,這事我有數了。
邱海燕說,這一個樓需要多長時間乾完?
印安東說,我感到他們乾的到時挺快,光打眼兩三天就能完,加上下管子得一周,但就是不大注意成品保護。
邱海燕說,這些都是壟斷企業,也不能惹急了,惹急了不給我們乾,我們也沒招,彆搞得沒法竣工驗收了。
印安東說,我會配合好。
邱海燕沒再說什麼,印安東覺得說的差不多了。
邱海燕說,好吧,你先忙去吧。
印安東便從邱海燕辦公室退出。
雨漸漸小了。
印安東感到自己感冒越來越厲害,頭也開始疼。
他打著傘,慢慢回到辦公室,頭疼得實在難受。
印安東也不想吃飯了,他很快走到院子門口,在馬路邊等出租車。
等了好一會,出租車一直不來,雨水一打,他感到更冷了。
這個地出租車也少。
好不容易等到一個出租車,印安東向出租車招招手。
還好出租車停下來了,他告訴司機去港城建設集團,集團職工醫院就在集團辦公樓旁邊。
出租車向職工醫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