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叫栗麗的女人,嘴巴巴拉巴拉的,先把自己的帳算了個一清二楚。
白先禮本想掩飾過去,沒想到自己在房間內打架,人家都知道呀,這怎麼回答,被人說中後,便不再說話。
印安東一聽,看來這事瞞不住了,直接說,我們本來是吃飯的,誰也不想打壞你們的餐具,是不是?我們肯定不想,栗店長,你看,這樣,不就是幾個餐具嗎,我們多來兩次,你們就有了。
栗麗對那粗壯的小夥子說,小王,你把地拖一下。這位老板,你說多來兩次,那還不是畫個餅,我可不信。再說,這些餐具酒具都不便宜,你來一次能消費多少,也沒法算,不好意思,你們就直接賠償這實物吧,沒那麼麻煩。
白先禮看怎麼也躲不過去,也不想和這個店長吵吵,直接說,我們先吃飯,吃完再說,可以嗎?
栗麗說,好啊,結賬時,我們就把這些打碎的餐具酒具直接算進去,不打擾了,你們慢慢吃。
印安東帶著一股怨氣,連忙喊道,我們不吃了,你數數啤酒瓶,我們現在就去結賬,現在就走。
他心裡想,今晚這酒,乘興而來,看來要敗興而去,自己再也不想在這待了。
印安東這突然一說,讓栗麗感到有些詫異,栗麗連忙說,這位老板,不至於吧?你們在這吃不好,我們也不好意思啊。
印安東像是冷嘲熱諷地說,你是店長,就這麼個工作態度嗎?不就是幾個餐具嗎?你至於看得這麼重嗎?我們不吃了還不行嗎?你們抓緊數酒瓶。
栗麗還是一本正經地說,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你們打碎的餐具,你們賠償不對嗎?
印安東夾著怒氣說,是,對,對,你說的對,我們吃完飯結賬不對嗎?
栗麗說,我看你是在賭氣。
賭氣?就那幾個盤子和酒杯值得我賭氣?印安東說。
不知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還是今晚心情糟糕的原因,印安東的火氣一下子上來了。
栗麗諷刺般地說,自己損壞的餐具自己還不敢承認,都什麼人?
白先禮也是氣的不得了,這女的嘴欠啊,立即回應道,你說什麼,我看你是欠扁?
栗麗直接說,怎麼了,我說的不對嗎?兩個大男人為了那幾個餐具,打了架還不夠丟人的,還在這計較。
白先禮大喝一聲,閉上你的臭嘴,你個騷娘們,什麼時候輪著你教訓老子了?
白先禮說完就抬腳向栗麗揣去,印安東一個箭步就竄過去擋住,氣的白先禮牙齒咬得咯咯響,喊道,印工,彆攔著我,老子今晚非要出了這口氣。
印安東拉住他,說,白經理,彆和這種女人一般見識,咱們走。
栗麗被兩個人一說,氣的直打哆嗦,看來這個女人平常沒受過氣,直接說,慢,我還沒說讓你們走呢?
白先禮說,你算老幾,老子吃完飯就走。印工,咱們走,這個飯店,再也不來了。
白先禮拿起自己的包,就要到前台結賬,這時電話響了,他一看是曾廣德打過來了,那邊傳來曾廣德的聲音,白經理,先智的手上紮進玻璃渣子了,這邊的醫生隻是在這值班的,以前沒處理過,也不敢動,怎麼辦?
白先禮有些煩躁,說,快點說,你們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