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宿舍樓比較老了。但這個房間就一直用著,住起來也比較方便。這房間裡原先是有三個人在這兒住,他們兩個陸續搬走了,現在隻剩下我自己在這邊。其他的宿舍都是每個宿舍兩個人。
啊,這宿舍也夠大的,你一個人住有點太浪費了。我覺得也不是太好,兩個人住,還比較寬敞。印安東回答道。
柴登科說,要是彆人住進來,我還有點反感,所以你要能過來,就快點過來,我感覺這裡還比較適合居住。
柴東科和印安東聊了幾句,倒出的熱水也涼得差不多了,印安東喝下水,腦子清醒了許多,而困意也漸漸襲來。
印安東想這個宿舍總比自己那個宿舍人一起多,還有說話的,看來自己是不是要搬過來呢?
這一晚上都是翻來覆去的睡不好,睡了一會兒又醒了,醒了之後又繼續睡。這樣來回折騰了兩三次,到了最後,印安東索性不管了,奇怪的是居然很快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待印安東醒來,他一看這時間已經七點多了,柴登科還在呼呼大睡,他連忙起床穿好衣服,拿著盆子去了衛生間。
衛生間裡水龍頭流出的水冰涼,印安東衝了把臉,這個衛生間也沒有什麼鏡子,所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收拾的怎麼樣,他還是把頭好好梳理了一番。
再回到宿舍,柴登科已經醒了,他有些慵懶地問印安東,你還用這麼著急嗎?
印安東本來就是一個守時的人,他便說道,哎,登科,你是不知道,我這天天耗在工地上,去晚了不好看,那麼多人,我要去晚了多不好意思。
得了,得了,我本來還想睡一覺,你這一吵,我就睡不著了。我們食堂有飯,你等我,我帶你去我們食堂吃點。
印安東連忙擺擺手,說,算了,我得抓緊走,要不時間來不及了,從你這兒到我們工地得一個多小時,我從路邊兒買點兒吃就完了。
印安東下了樓,走出這個樓,這棟三層的小樓就在這個小院子裡。
小院的綠植非常好,有三顆碩大的法桐,法桐樹很粗,看上去直徑得三、四十公分,一看就是長了很多年了。院子裡還有其他的一些矮一點的灌木,印安東也叫不上名字,即便在這個秋天,也都鬱鬱蔥蔥,一片生機勃勃。
這個小院靠近村莊,中間一條小路,小路也就到這個小院子門口,再往前走,這條小路就被山給擋住了。
這小院子就在山腳下,小院子的旁邊是村莊。難怪這裡到了晚上那麼幽靜,宿舍建在這個地方還是真是比較適合居住。
道路的兩側,是紅磚砌的牆,印安東沿著這條路往前走,路的儘頭是一個丁字路口。路口也沒有明顯的標識,印安東憑自己的方向感判斷,往左走,應該是離市裡越來越遠,往右走,應該是靠往市裡的方向走。
他便轉身往右走,印安東腳步輕盈,走得飛快。很快他就來到主乾道上,到了主乾道這才清晰地看到,這條主乾道就是通往大學城的那條主路。
印安東看了看手機,從那個宿舍出來走了約15分鐘,走路對印安東來說是小菜一碟。印安東算了算要是再到陽光莊園工地去,這時間怎麼也得一個半小時,到時肯定要遲到了。
山風微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