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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遞給白先智和白先禮,倆人也沒客氣,直接接過煙,三人的打火機幾乎同一時間響起來。
上島的這個煙,味道比較純正,煙霧雖然不是白色的,但口味還是非常不錯。難怪在上島這個煙真要在酒桌上還是上得了台麵兒的。
這小小的房間內,很快充滿了煙霧,要不是印安東分這煙,大家似乎還想不起來抽煙來。
尼古丁和酒精,侵蝕著人的身體,麻醉著人的靈魂。酒精嗆辣的味道與喝上之後暈乎的感覺讓人迷戀。還有香煙刺激著神經,都知道香煙有毒,但隻有這香煙的尼古丁毒驅逐著內心的煩躁,麻醉著人的靈魂。
酒喝到現在,已經快差不多了。印安東明顯發現,白先智明顯是在硬撐著,而白先禮的酒量明顯比白先智要高出不少。彆看白先智那麼能吆喝,再喝上一杯酒,就把他放倒了。
印安東心裡還是有點兒希望,盼望著王小娥能過來敬個酒。但王小娥遲遲沒有進來,這讓印安東心裡多少有點失落。
這時白先禮喊道,印領導,來,咱倆加深一個。先智的酒量就那樣了,不能再讓他喝了,他現在是硬撐著。
印安東說,好,那讓先智隨意喝吧,咱倆喝。
白先智深受刺激,大有被他們兩個給拋棄了的感覺,心裡很不平衡,他端起酒杯來,對印安東說,印領導,我陪你們一杯。
門推開了,王小娥拿著酒進來了。她帶的是上島純生啤酒。老板過來敬酒本身就是一種尊重,印安東的心理一下子變得坦然了許多。王小娥上次來過,這次要是不來自己的這心裡就過不去。
王小娥笑得很燦爛,笑容成了一朵花。印安東坐在正中間,王小娥從開門到進來,再到走近,印安東看得清清楚楚。隻有白先智轉過身來,白先智這一轉身,可把王小娥給嚇了一跳,尤其是白先智臉上的那一道疤,確實觸目驚心。
王小娥不愧是久經酒場,心理素質特彆好,臉上的驚愕與不快很快消失。她笑盈盈地對印安東說,我這兒還有個應酬,所以過來得晚一點,你彆介意哦。
印安東聽了這句話,對王小娥真是高看了一眼,這個女人滴水不漏考慮的非常細致,對人的心思琢磨的非常透。看來自己還是嫩了點,印安東立即笑著回答說,王老板,你能過來我就不勝榮幸了。
倆人說著客套話,白先禮看得一愣一愣的,他壓根兒就沒想到,這老板會上來敬酒。白先智更加地驚異,印安東很少去飯店吃飯,不聲不響地居然跟著老板掛上關係了,真是有點兒莫名其妙。
看著王小娥對印安東非常尊重的樣子,白先智白先禮兩人對印安東更加琢磨不透了,這個印安東藏得有點兒深呀。
敬了印安東,王小娥笑著對白先禮和白先智說,兩位老板,謝謝你們光臨我們的小店兒,以前雖然都打過交道,麵孔也熟,也都認識,既然你們是印領導的朋友,那也就是我的朋友,從今天開始大家是朋友了,你們以後來我店裡吃飯,我都給打折,來,我敬你們兩位老板。
王小娥對白先智臉上的疤痕有點兒不舒服的感覺,但她還是痛快地給兩個人喝了兩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