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先智這麼說,印安東都覺得非常不好意思了,今晚本來就是要和白先智見見麵兒,聊聊天兒,白先智雖然變了,但他對自己倒是越來越恭敬。想到這印安東便痛快地說,好,咱們把瓶中酒喝出來就算完了。
白先禮也沒想到白先智的麵子竟然比自己大多了,難道在印安東的心目中,自己真的不如先智嗎?
白先智把酒瓶拿過來,先給印安東倒滿,再給白先禮倒滿,到了他這兒就剩下一個瓶底兒那點兒酒了。
白先智看上去有點醉,但還算清醒,印安東笑著說,看吧,我就覺得先智這水平高,剛才還覺得他有點醉,現在看來頭腦清醒的很呢。
酒喝到現在,即便是白先智意猶未儘,但印安東覺得已經沒有多大的意思了。
白先禮越喝越猛,越到了後邊這幾口下得非常大,所以這酒也就結束得快。
印安東也不跟著白先禮的節奏走,他每次喝一小口,然後慢慢入口,白酒就這些了,對他而言,沒有絲毫壓力。
這棟小樓本就不大,二層有限的幾個房間,樓梯也不寬。白先禮拿出煙來,給他們兩個分了煙,剛才王小娥過來,印安東把窗子打開了,房間內的煙霧迅速從窗子竄出去。
坐旁邊就是一條河,在這裡能聽到遠處傳來的嘩嘩流水聲,從這兒能看到遠處河流彙成的一個小湖,湖的旁邊是山,從窗子望過去這山黑黢黢的,更加龐大厚實。
白先禮和印安東碰碰杯,說道,領導,咱們把這一杯喝出來?他示意這是最後一口酒,他酒杯中的酒明顯少,隻剩下一個杯底,而印安東的酒杯裡的酒明顯多一些。印安東端著酒杯,一口乾掉杯中的酒。
喝了幾口水,白先禮的酒明顯多了,這酒印安東喝得最多,白先禮次之,白先智喝得最少。不管怎麼說,今晚這酒喝得還算痛快。
印安東招呼一聲,咱們走?
白先禮和白先智兩人跟著站起來收拾衣服和行李。
印領導,跟你喝酒真是好啊,這老板都給我打了五折,真沒想到老板會這麼場麵,這都是沾你的光。
對白先禮而言,花這個錢確實太值了,認識了飯店的老板,而且還成了朋友,自己這一結賬就給打折。更重要的是發現了印安東居然隱藏這麼深的關係,這不得不讓自己重新認識印安東。
這個小印在工地工作沒多長時間,適應能力倒是很強,不知不覺,印安東竟然讓自己得仰視了。
三人下了樓,白先智依舊是戴上口罩和眼鏡,把自己包裹起來,他的腿明顯有問題,走起路來點一下畫個圈,印安東發現白先智的腿腳明顯有問題了,看來他真成殘疾人了。
印安東跟他們下了樓,王小娥正在樓下等著。印安東看到王小娥又恢複了正常,臉色也沒那麼紅了。她熱情地跟印安東打招呼,帥哥,下次再來,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你多包涵。
印安東連忙說,王老板,你太客氣了。你看你這打折力度這麼大,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以後少不了常來麻煩你。
王小娥笑了,她笑得是滿臉生花。她看到白先智又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店長早就告訴她了,白先智就是上次在她店裡砸破酒店用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