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書記,你這想法兒簡直讓人難以承受。柴登科毫不客氣地跟他說道。
冉小鵬心裡卻在想,自己好不容易說服了他們倆,看來這活動還是能舉行啊,要不自己的計劃可真要泡湯了。
看著他們兩個吞雲吐霧的樣子,冉小鵬便直接說,你們倆我可是說好了,我再去跟虎子哥說說。
冉小鵬說完便很快離開。
印安東心裡想,自己這不小心下了個棋,居然成了這樣。連冉小鵬都組織比賽來了。
柴登科都是笑著說,安東,你不知道,這冉小鵬過來沒幾天就乾團支部書記,人確實比較優秀,再說,像他過來沒幾天就敢團支部書記,要是沒有背景打死我都不信。咱倆要不報名,就成得罪他了。聽他說這話那純粹就是奔著咱倆來的,說白了,就是奔著你來的,你要不參加,估計他的牛也吹出去了,就不好收了。
印安東都是笑著說,看來我確實不能表現太過,尤其在你們的宿舍裡。這就下個象棋,人家就搞個比賽,這還讓我怎麼說呢?所以,還是低調一點兒好。
低調,低調有意思嗎?我倒覺得沒必要。反正這是玩兒的東西,高調一點又怎麼啦?你水平就是比他們高,還用著遮掩?你這說法我就非常不讚同。柴登科直接說道。
印安東給自己倒上水,說,好了,不跟你聊啦,我看會兒書。正在給你這樣浪費時間,瞎扯。
柴登科突然想到,這句話不是印安東在大學裡經常說的話嗎?他聽完之後,哈哈笑起來,這讓他想到了在學校裡的生活。
柴登科便直接說,老同學,咱這兒工作了,你還看那書有意思嗎?又沒業務考試,又不用記學分兒,實在沒必要吧。
印安東卻說,登科,你也真不懂。快點兒說,非得要考試才看嗎?經常看一下又怎麼啦?我覺得沒什麼壞處,你這看書的功利性實在太強了。
柴登科也不和印安東多說,說了一聲再見,然後便直接奔出去。
宿舍裡頓時安靜了下來,印安東覺得屋裡的光線有點兒暗,他直接把身子調過來,朝著燈光的方向看書。
忽然他的手機響了,這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不管怎麼說,他還是快速的把電話接起來。那邊傳來陳可的聲音,印安東聽到他的電話就笑了。
這陳可明顯是喝了酒,舌頭都大了,說話也不連貫。隻聽他說,印工,今晚你怎麼不過來呢?我們可都是想你過來一塊兒吃飯,就等你了,你過來喝點兒啊。
陳可明顯是喝多了,說話也不連貫。印安東聽著他說話,而且非常彆扭,聽到這,印安東便直接跟陳可說,陳工,有事兒你就說吧。
印工,我忍你很久了。陳可冷不丁地說出非常不高興的說道。
什麼忍我很久了?印安東莫名其妙地問道。
那個李夢潔為什麼要走?你知道嗎?你知道我喜歡李夢潔嗎?那個,我不知道李夢潔和你什麼關係,但你為什麼霸著李夢潔?為什麼?我就不能跟李夢潔談呢?陳可似乎內心充滿了憤怒,這話雖然是喝的醉酒的醉話,但是陳可內心真實的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