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的一個地方。所以這棟樓上的事情真的是疑點重重。
聽白先禮這麼說,印安東確實一直沒考慮這麼多,像設備間,沒有鑰匙根本就打不開,現在看來肯定是有人拿著鑰匙打開的,尤其是這設備間的鑰匙都是通用的,都能打得開,這樣的案子不好判,肯定有問題。
白先禮把這個設備間仔仔細細上上下下看了個遍,他突然說,這設備間肯定有人來過,也踩踏過,過來的人乾什麼不大清楚,有可能是熱力公司的人,也有可能是自來水公司的人,也可能是咱們港城建設的人,但現在都沒法判斷。
白先禮在設備間裡,由於空間太小,白先禮一說話就有點回音,嗡嗡的,也不是非常清楚,印安東還是仔細聽著,也聽明白了白先禮說話的意思。
印安東心裡想,看來還真是有人在這裡當過手腳,要不然工程穩定了這麼長時間,現在會突然出現這種事,搞得大家手忙腳亂的這人真是可惡。
印安東這麼想,他對邱海燕的反應能力還是非常敬佩,沒想到修海燕換保安換的速度是這麼快,可見這保安肯定是有問題。邱海燕說過一句,說是老曹的人可能從樓上取水,但邱海燕沒有直接判定,所以這是一個模糊的概念,想到這,印安東更覺得很有可能是老曹的人在這兒取過水。
印安東笑著說,你看,這不剛把保安換了嗎?可見邱經理對這個事情反應還是很快的,你這一說更加驗證咱們這個保安的重要性,所以說保安嚴一點不是什麼壞事。
白先禮聽印安東這麼說,他還是很勉強地說,是啊,我也根本沒想到問題會變得這麼嚴重,如果不仔細看看,還真是不知道這裡邊兒怎麼回事。
白先禮從設備間裡出來,印安東這才發現,他身上的衣服這兒濕一塊兒那兒濕一塊兒,頭發上也沾上了灰塵。
印安東幫他彈了彈身上的灰塵,然後笑著說,你看現在那裡邊還是那麼臟,也不應該啊。
白先禮拿起手電筒,對著設備間一點點的照過去,他一邊照一邊對著印安東說,印領導,你看,這邊的保溫肯定是用人撕過的,這邊的保溫被破壞了上麵都留下了腳印,還有這明顯的有大手掌印,這肯定是被人動過手的。
印安東看著現場的情況,心裡也清楚了,這分明就是有人在這裡破壞,但這種破壞好像也不是故意的。
這種事情看來追究責任也沒多大意思,畢竟問題已經解決了。
白先禮這時對印安東說,印領導,這點活兒我們可以不要錢,但是其他的活兒你不能不多考慮一點。這種活本來就不是我們範圍內的事情,工人也不願意乾。現在是硬壓給我們,我們也不得不處理,但大家總要有個公道吧。
印安東直接說道,你說的這些我都清楚,現在計較這些有什麼意思呢?活兒你還得乾,乾活的帳遲早要算。你放心,四環那邊兒不給,我這邊兒肯定會給你算,錢從哪裡出你就不用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