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湖東職業學院,他就想起朱和波來,自己正在想著,沒想到手機突然響了,他一看,這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他看著這個陌生的號碼,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接起這個電話,電話裡傳來一個男中音,印工,我是鐘敬文,甲方那邊要讓咱們報工程師的信息。
印安東心裡想,唉,自己還真是一個烏鴉嘴,這一想就打過電話來了。
印安東說了自己出生年月、身份證號等信息。
那邊鐘敬文一邊記一邊問,印工,這個就是你的手機號?
印安東回答說是。
鐘敬文在那邊笑著說,哎,找到你太不容易了,我這兒拐了好幾個彎才找到你的手機號。好了,這下把你的手機號保存起來就行了,以後有什麼事兒我直接給你打電話了。
印安東笑著說,不是朱經理有我的手機號嗎?
鐘敬文說,你不知道朱經理好幾天沒過來了嗎?好像家裡的事,大家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哦,好,還真是不知道,安裝上要有什麼事兒,你直接打我電話就行。我最近都在陽光莊園項目,這裡要交房,所以還得準備著交房的一些事兒,估計還得忙一段時間。印安東回答到。
好,好,那我先掛了,這樣有事兒我就給你打電話了。鐘敬文說完便掛斷電話。
聽了鐘敬文的電話,他突然覺得湖東職業學院也不知怎麼樣了,但朱和波卻不知什麼原因,這麼長時間沒有到工地去,這實在有些奇怪。
難怪自己最近電話也少了,莫非以前都是朱和波的原因給自己打電話,這還真是非常奇怪的一件事,不過,活動職業學院那邊兒倒是沒有主動給自己打電話。
現在這個班上起來還真是有意思,明明自己沒有那麼多活兒,也沒有那麼多事兒還讓自己經常過去,看來不過去這不也沒事兒嘛。
不過現在工地上確實也沒什麼事兒。要是有,也就是一些技術上或者理論上的問題,畢竟施工還沒有展開。
正在思索間,印安東就看到侯友健在門口朝自己招手,他連忙站起來就走出去迎接。
侯友健笑著對印安東說,一會兒我們辦公室主任就過來了。
印安東看到好侯友健嘴上還占著一塊兒飯渣,他便笑著說,侯工,你看你的嘴角上還有一點兒飯渣,對,是右嘴角。
印安東這麼說,侯友健並沒有感到不好意思。他一邊摸著嘴巴子,一邊笑著說,我都不知道怎麼留下了這點兒飯渣,怎麼會留點兒飯渣呢?
印安東笑了笑,不願再多說這件小事兒,這種小事自己也就提醒一下吧。
不過印安東還是問,那個張主任過來還需要我參加嗎?主要是我有這個必要參加嗎?她來定下什麼事來,我去做就行了,或者說我去執行就行了。
印安東這麼一說,侯友健也有點兒猶豫,但他還是說,你就跟著我吧,要是她不想讓你跟著,或者不需要你跟著,他就直接說,沒事兒也得幫著我照應一下。
印安東笑著說,好。
印安東答應得乾脆,侯友健說了聲,走,到門口等等。
是那個茶香還是引起了印安東的注意,他隱隱的感到,這茶葉的香味與昨天在物業趙經理那裡喝的茶是同一個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