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印安東下了車,李夢潔是悵然若失,這個人還真是一種奇怪的感覺。
印安東一回到宿舍,就發現柴登科早就回來了。
柴登科一看到印安東便說,安東,我可是等你好久了,你怎麼才回來啊。
印安東搖搖頭說,等我乾嗎?等我做飯?彆說的那麼冠冕堂皇。
柴登科嗬嗬笑道,是啊,就等你炒菜了,稀飯我都做好了。
柴登科跟著印安東到了廚房,廚房裡隻剩下他們倆,往常李小梅和王甜肯定在這兒等著他們,少了他們兩個,在廚房裡冷清了許多。
柴登科早就配好了菜,印安東熟練地抄起鍋,火頭引燃炒鍋,鍋裡也冒出了火,印安東一氣嗬成,熟練的姿勢讓在一邊的柴登科感到驚奇。
印安東把菜盛進盤子裡,柴登科笑嘻嘻地說,好,大功告成,還是我們印大廚水平高。
一邊去,少戴高帽,你那點小心思我還不知道!印安東笑著罵道。
你看,沒趣了吧!柴登科還是笑著說。
今天王甜和李小梅不在,廚房裡少了許多歡聲笑語,尤其印安東覺得沒有人看自己做飯,少了觀眾,沒了勁頭。
看來還是有女生在勁頭更足一些。
兩人拿著飯菜就往宿舍去,柴登科雖然納悶,還是說,李工和王甜今晚沒過來啊!
印安東默不作聲,柴登科說,要不我問問?
印安東說,算了,算了,但還是接著說,隨你吧。
柴登科不知道印安東說的什麼意思,到底是願意不願意,想還是不想,這個回答也太模糊了。
問還是不問?給個痛快話。柴登科問。
嘴長在你臉上,我能管的了?印安東沒好氣地說。
唉,真難啊!柴登科歎了口氣。
到了屋裡,把飯菜都放下,柴登科從包裡掏出兩個小瓶的酒來,笑著說,安東,整一個?
心裡亂,沒心思,沒心情,你自己整吧。印安東說。
算了,算了,我這自己喝有什麼意思?真是沒趣,我現在發現你越來越沒趣了。柴登科無奈地說。
印安東說,我看你是想多了,天天想著喝酒,也不知你多大的酒癮,有意思嗎?
不知怎麼回事,印安東的心裡是亂七八糟的,一會兒李夢潔,一會兒李小梅,他突然覺得自己腦子裡像是一個天平,一邊放著李小梅,一邊放著李夢潔,天平在不停擺動著,確實很難停下來。
雖然印安東也在笑,但是強顏歡笑,但在柴登科看來,知道他有心事。
柴登科倒是吃的蠻香,不時還咂咂嘴兒。
印安東突然笑著說,看你就那點兒出息,吃個飯就跟豬豬吃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