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安東隻好說道,嗨,到底是什麼人呀?我這也很長時間沒下棋了,再說了,不就是玩兒嗎?有必要那麼較真兒?
說歸說,虎子哥喊了,印安東還是要去。他再次穿好衣服,不過在宿舍裡,這衣服穿著就沒那麼正式了。
柴登科還在旁邊催促著,快點啊,人家還在等著呢。
印安東來到虎子哥的房間,房間裡煙霧繚繞,印安東這個抽煙的人都嗆著,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虎子哥看到印安東一進門就咳嗽,笑著對印安東說到,印工,先把門開開就行,讓煙跑跑,這煙太大了。
宿舍樓裡的聲音實際上已經小了很多。印安東把門一開,他們說話的聲音在樓道裡聽得清清楚楚。
一進門兒,印安東就發現,有個人是認識的,另一個人印安東根本就沒見過,腦子裡也沒有印象。
虎子哥連忙介紹,這是我們廠子裡的馬工,我覺得你們應該有印象。
我是馬旭東,印安東,印工,你的大名是如雷貫耳?
印安東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馬工,你說笑了,我那是湊巧而已。
虎子哥接著介紹到,馬工,這位你來介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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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旭東笑著說,這是我的同學,我們都喊他老張,他就是喜歡下個象棋。
印安東笑了笑,你們都喊老張,我可不能喊老張,便笑著說,張哥,你好。
虎子哥本來就對這些介紹耽誤時間有點煩,便笑著說,好啦,好啦,虛頭巴腦的咱不來了,馬工,張工,你們看跟誰先來?
馬工連忙擺擺手說,既然印工來了,我就不參與了。印工的水平,我們重機廠但凡下棋的人不會不知道。
老張同誌,要不你來吧,就一盤定輸贏。
看來在下象棋還比較友好,印安東不大清楚的是為什麼馬旭東還叫著他同學過來?實際上像他們能有這麼大的癮嗎?
象棋很快擺好,印安東也沒想到虎子哥會安排讓老張同誌用紅子。
這一下印安東就知道,原來這個老張還真是在下象棋,半天走一步。這個下法不得下到明天,自己既然接了招了,那就得陪著他下完。
不過印安東是哈欠連天,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虎子哥,我真的是有點困,要不你幫著我先下一會。
虎子哥卻是擺擺手,他笑著對印安東說,印工,不著急,你不是困嗎?稍等,我給你衝杯咖啡。
印安東沒有想到虎子哥這裡還有咖啡,而且虎子哥衝咖啡稱衝的非常熟練,很快,整個房間裡就充滿了咖啡的香味。
虎子哥問馬工和張工他們喝不喝咖啡?張工連忙擺擺手,而馬工對這些東西根本就不感興趣。
柴登科倒是說,虎子哥,你這咖啡還真是香啊。
虎子哥回答道,這是我加班必備的東西。
柴登科笑了笑,一邊笑一邊說,安東老同學,你看虎子哥對你可真是夠照顧的,連加班喝的寶貝都給你拿出來了。
虎子哥嗨了一聲,然後說,什麼寶貝不寶貝的?就是咖啡而已,不過我這咖啡是不加糖的,香味很濃,但是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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