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問她,她姓氏裡的林,是哪個林,跟大名鼎鼎的豪門林家有什麼關係。
林小柒如實回答,說沒什麼關係,隻是剛好同姓。
女人又問了她父親名字,林小柒說父親已經過世了,這些年是在叔叔家長大的。
於是那女人又問她叔叔叫什麼。
林小柒說出了叔叔的名字,女人了然地點點頭,笑著上下打量她一眼,終於沒再追問,眼神裡的輕視之意,已經很明顯了。
林小柒來自小家族,叔叔的名頭並不響亮,估計人家都沒聽過他名字。
另一個女人好像是替她打了個圓場,說也不能隻看家庭,林小姐能嫁給霍少,自然是有過人之處的,想必有很多才藝加身吧?
林小柒搖搖頭:“我沒什麼才藝。”
心說我又不是賣藝的,有沒有才藝跟我結不結婚有什麼關係,這些小姐姐的腦回路真是奇怪。
任水心這時才把視線落在她身上,笑著說:“小柒你真是謙虛。”
說著,她直接站起來,“不過,我不喜歡謙虛,我今天手癢,去台上給姐妹們獻曲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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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大小姐真的就走到了舞台上,代替鋼琴師,坐在了鋼琴前。
一首流暢而幾乎毫無瑕疵的《天鵝》,從大小姐指尖流出,贏得了台下賓客們的一片喝彩與掌聲。
一曲結束,大小姐屈膝還禮,落落大方,姿態優雅,真宛如一隻美麗驕傲的天鵝。
然而她並沒有走下台去,而是手執麥克風,對賓客們說:“剛才我和姐妹們在台下聊天,得知今天的貴賓霍聿森先生的女伴是一位真正的小才女,不如我們掌聲歡迎,請林小姐為大家助興一曲。”
賓客們紛紛拍手叫好。
霍聿森正在二樓看台上,與人聊生意上的事情,忽然聽到台下有人提起自己的名字,便向下掃了一眼,隨即又聽到林小姐,霍聿森頓時皺起眉頭,起身來到了看台邊。
小柒會演奏樂器?
他倒是從來不知道。
家裡有鋼琴沒有聽她彈過,也沒聽她提過會什麼樂器。
就算她會演奏樂器,她那兩隻小爪子剛恢複,真的可以嗎?
而當任水心說完之後,小柒就被另外兩個女孩笑著帶到了台上。
她一身藍色晚禮服,亭亭玉立於舞台中央,然而蒼白的臉色,卻透露出她內心的慌亂。
霍聿森忽然意識到,並不是小柒自己想上台表演,她本來就不是愛出風頭的姑娘,而是被人刁難了!
這種情況下,如果她什麼都不做,會顯得有些狼狽。
但如果她真的表演點什麼,表演好了,那是助興,表演不好,就會貽笑大方。
看著她孤立無援麵對滿堂賓客的樣子,霍聿森便要去樓下為自己的小妻子救場。
就在這時候,一道頎長身影率先出現在台上。
那人一邊上台,一邊扣上西裝紐扣,然後站到了小柒身邊,對台下觀眾說道:“林小姐的雙手前段時間剛受了傷,還沒恢複好。各位想聽曲,不如我來給大家獻個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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