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柒一聽對方說“任老”和“裴哥”,這才想起來,這位男子,她在任先生家宴上見過,是任先生的貼身助理,記得任先生喊過他名字,好像是叫裴墨。
讓林小柒印象比較深刻的是,當時她坐在舞台一側安靜小廳裡等霍聿森,任水心和她的姐妹們後來也到了小廳裡,裴墨也在不遠處吧椅上坐著,應該是隨時保護著任水心。
任水心上台彈琴之前,裴墨攔了她一下,皺著眉頭提醒道:“彆任性。”
任水心輕輕一哂,說:“我演奏一曲獻給賓客們,怎麼就任性了?”
事實證明,裴墨的判斷沒錯。
任水心演奏結束後,就邀請林小柒上台表演,把林小柒陷入了一個比較尷尬的境地。
想起當日裴墨的冷靜阻攔,林小柒對這位冷酷大哥的印象又好了幾分。
思緒回到眼前。
裴墨並沒有跟那人握手,來到林小柒麵前,擋在了林小柒和那蛤蟆鏡之間。
小白臉把蛤蟆鏡一摘,仰著下巴看了看裴墨:“這是我看上的妞兒,今天我要把她帶走!”
裴墨冷冷瞧著對方:“你可以試試。”
另外兩個趕緊拉住了這個不怕死的,跟裴墨賠禮道歉,說不知道這妹妹是裴哥的人,我們這就走,這就走!
蛤蟆鏡不服,嚷嚷著,我憑什麼怕一個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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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朋友則說:“那不是一般保鏢,人家是任老身邊的紅人,搞不好是任老未來的駙馬爺呢!”
“那他還來跟我搶?”
“哥,煬哥,彆說了,我們再找彆的,這個就算了。”
他們漸漸走遠了,談話聲被海浪聲稀釋,終於聽不見了。
林小柒從礁石上站起來,說不怕,腿卻有點軟,晃了一下。
裴墨伸手,但沒有碰到她,隻是虛著護了她一下,然後林小柒自己從礁石上跳下來。
“謝謝裴哥!我記得您。”
裴墨笑了下,但也隻是很淺很短暫的一個笑,隨即恢複了一貫的冷酷表情。
“這邊雖然是富人區,安保做的不錯,但也有這種無賴,出來的時候,最好讓家裡人陪著點。”
林小柒點點頭,可一想到自己家裡人,心裡就有點小委屈。
聿哥還不來!
要不是人家裴墨及時出現,小柒就要被臭流氓擄走了!
正怨著,她家那位來了。
霍聿森左手拎著奶白色卡通保溫壺的掛繩,臂彎上搭著一件外套,右手則拿著一個保鮮盒,裡麵好像裝著什麼好吃的。
林小柒抿了抿唇,跑到霍聿森麵前:“聿哥你怎麼才來啊……”
話一出口,想著自己剛才的屈辱和驚險,眼眶紅了一下。
霍聿森把保溫壺的掛繩掛在她脖子上,手裡的保鮮盒也塞給她:“怕你餓,順便給你洗了串葡萄,耽擱了幾分鐘。”
一邊說著,又把外套披在了她身上,看著她紅了的眼眶問道:“出什麼事了?”
林小柒心裡那點怨氣,在感受聿哥帶來的這份溫暖之後,瞬間消失,她搖搖頭:“多虧裴哥在,沒事了。”
霍聿森也看向林小柒身後的裴墨,打了招呼:“裴哥過來了。”
“來這邊看房子,一路逛過來,正好看見幾個小混蛋想欺負小柒,就把他們趕走了。”
霍聿森皺起眉頭:“我剛才過來的時候,在公路上遇見三個小子,是他們麼?”
裴墨道:“應該是。”
林小柒說道:“其中一個穿花襯衫,戴蛤蟆鏡!”
霍聿森點點頭,撫了下林小柒的頭頂,溫柔而堅定地看著她:“他們對你做什麼了,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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