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水心抿了下唇,其實也不想讓他走,便傲嬌說道:“你能忍住就行,反正今晚過後,咱倆一刀兩斷,互不相欠,你可彆反悔。”
裴墨笑笑:“放心。”
……
在生理期和酒精的雙重作用下,任水心腦袋昏昏沉沉,很快就困意來襲。
快睡著的時候,她聽到裴墨說:“如果我和霍聿森一樣,也是個什麼大少爺,你會不會給我一個機會?”
她很想懟他,你才不能和聿森哥哥比。
但或許是他語氣太可憐,任水心忽然說不出口傷他的話,心裡還湧上一陣酸楚。
原來,堅韌又驕傲的他,也會自卑……
過了幾秒,裴墨把手臂從她肩膀下抽走,他好像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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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水心立即轉過身,佯裝已經睡熟,抱住了裴墨的腰。
裴墨笑著吻了她頭頂,輕聲說:“我不走,去洗手間抽根煙。”
任水心裝模作樣地哼唧了一聲,同時悄悄鬆了鬆手臂。
之後,裴墨輕輕把她的手臂推開,下了床。
等他進了洗手間,響起一聲打火機的哢噠聲,任水心這才安心。
沒等到裴墨回來,任水心就進入了夢鄉。
夢裡,任水心又回到了失足落水的那天。
她被人打撈起來,濕漉漉地躺在湖邊,想呼吸,肺部卻像灌了鉛,直到一雙手輕輕捏住她的臉,溫熱柔軟的唇貼在她唇上。
溫暖的氣流從他口中呼出,喚醒了她沉重的肺。
她睜開眼睛,看到的,卻是裴墨的臉。
他正用那雙深邃而憂鬱的眸子,擔憂地望著她。
“怎麼是你?”
她說著夢話,從夢中醒來。
而裴墨就像夢裡一樣,正俯身看著她,“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先聽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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